(陆小凤同人)兄长大人们厚爱(25)

霍休爱怜道:“这笼子放下来以后,就再也没有法子可以提上去,不过白姑娘放心,十余日后,在下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白姑娘”轻轻叹了口气,颊上突然飞起两朵红晕,真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她”凝视着霍休,眸子里都快要滴出水来,撒娇一般道:“那你也留

下来陪我吧!”

霍休正要说话,脸上的笑容却突然不见了。

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颤抖得有如风中的残烛,眼睛突出,嘴巴张大却发不出声音,而后不堪重负地晕了过去。

陆小凤道:“是蛊?”

白弦点点头,恢复了少年的嗓音:“在我进屋以后还敢喝酒,真该称赞他勇气可嘉。”毒发也是需要时间的,方才他打手势让陆小凤尽量拖延时间,而陆小凤显然也是个话唠,话题更是随手便来。

陆小凤摇头失笑道:“苗疆之事本就神秘莫测,中原又有几个人还会知道防备之法?”

花满楼揶揄道:“我现在知道了,在阿弦在场的时候不可以喝酒。”

陆小凤道:“别别别,不让我喝酒,还不如要了我的命。”他忽然凑到白弦面前,挤眉弄眼一阵,道:“你不生气?”

白弦一把推开他的脸,犹自嫌弃地用花满楼的袖子擦了擦手,才道:“生什么气?”

陆小凤抹了把脸,支支吾吾道:“霍休他……”

“拜托,”白弦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一脸“朽木不可雕”的痛心疾首:“本少扮起女人来自然是国色天香,霍休为美色所迷再正常不过了,他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才要担心他的身体呢。”

陆小凤被如此强大的人生观打败了,他颤抖着憋出一句:“你……你……你是个男孩子啊白弦!”

白弦不耐道:“这句话我已经听过了。”

陆小凤道:“还有谁说过?”

曙色已浸染屋外的枣树林。一缕微光,沿着漆黑的甬道照了进来。

小屋里一盏孤灯早已熄灭。久在黑暗中的眼睛乍然接触到光明,忍不住微微眯起。屋外的人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微光极缓慢地拓宽了它的领地,而后是一张成熟稳重的脸,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少主。”

白弦露出个大大的笑容道:“来救我们的人。”

光明已在望。

————第一卷·大金鹏王·END————

☆、怡情院初遇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歌声在夜色中恍如潮水般漫卷而来,白弦掀开帘子看着下方来来往往的人流,恍然有遗世独立之感。“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站得越高就能看得越远,这也许就是世人都要往上爬的缘由?

辞别了陆小凤和花满楼,白弦一路游玩着前往京城。这儿将要有一场盛会,一场江湖中人都不免心向往之的盛会。

怡情院,韶华姑娘的闺房。

抚琴浅唱的女子不时抬眼娇羞地瞧着眼前俊秀的少年,眉眼间盈盈春意,那少年却不管不顾,径自倒茶、喝茶,眸子里空茫茫一片,好像在看眼前的佳人,又好像陷入了不可知的思绪。

女子不免有些恼意,暗暗咬紧了下唇。

她长得并不十分美,并不能让人一眼惊艳,却自有一股纯澈之意,当得起“小家碧玉”这四个字。眉眼都是极清秀的,黑白分明,唇是淡淡的粉,此刻被咬噬成玫瑰的颜色,陡然而生一种妩媚。

这种清纯中的妩媚极为诱人,就宛若罗衫半解,欲遮还羞。

曾有人说过,男人来到京城,若是不去瞧一瞧八大胡同,简直是对不住自己,而怡情院正是八大胡同里最好的青楼。

头牌欧阳情固然丽色无双,其他女子也各有各的醉人之处,就如韶华。

她的颜色在楼中甚至排不进前二十,琴弹得不是最好,歌唱的也不是最好,但要说弹唱最好的,却只能是她了。

所以她今晚来陪伴这个少年。

年轻英俊而多金的少年,在这里总是很受欢迎的,毕竟身在欢场难以自己选择客人,即便这个客人再丑再胖,你也只能说他形貌潇洒、风流倜傥,虽无大碍也实不美。

这几日来到京城的江湖人愈发的多了,歪瓜裂枣倒不至于,只是多数形貌非常,那些英俊的少年侠士一本正经,根本就不进来楼里,以致于八大胡同的青楼接客数量虽然急剧上升,质量却遭遇了一泻千里的重大落差,所以她今晚能接到这个少年,实在是很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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