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可以的，但我需要更多的时间。那个男人有一艘宇宙飞船，他的行动模式和普通人无异，目前他似乎正准备前往什么地方，我相信继续观察他一阵的话，很快就能弄清楚这颗种子会有什么作用了，而同时我们也会找到办法来对付它。”

查尔斯顿了顿，他有点感慨，“我们也没想过除了我们之外，宇宙中有其他和我们一样的生命和星球，人类的文明始终还是非常渺小。”

“但我们也会保护好它。”汉克插了句话说。

“我只想保护好在意的人们。”富江并不附和他们的话，只是随意地笑了笑。

其实有些时候，她并不在意这个世界变得怎么样，人类太捉摸不定了，她的愤怒难以宣泄，她也不在乎世界毁灭与否。对她而言最为重要的，始终只有那些在乎的朋友们。

只有想到他们，才能让她保持住自己的初心。

回到营地的时候，发现温彻斯特兄弟被逮住了，他们被绑在火堆旁，对变种人们充满了警惕，迪恩还在骂骂咧咧。

“这两个家伙，无论跟他们怎么解释都说不通。”镭射眼看到查尔斯来了后，挠了挠头说，“他们似乎把我们当初那些怪物一样的东西了。啊，应该说幸亏魔形女他们不在吗？”

“没关系，斯科特。”查尔斯看了他们一眼，友善地笑了笑，他走到温彻斯特兄弟身边，亲自替他们松了绑。

“我们不是坏人。虽然我们的方向不一样，但都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在努力。”

洗脑的好处就在这里，不知道查尔斯在驱魔人的大脑中展示了什么内容，迪恩的表情忽然之间就软化了下来，他有些不太确信地盯着查尔斯，最终他不得不抛下了面子，向查尔斯伸出了手，“迪恩•温彻斯特。”

“查尔斯•泽维尔，你们可以称呼我为X教授。”

“我是山姆•温彻斯特。”

山姆接了上去，查尔斯友好地与他们握手之后，他们不再极具攻击性，能够坐下开始说明自己的来意。

“我们看到那个女人秒杀利维坦后，以为她是恶魔或者邪神女巫之类的东西，而且她也不肯吐露自己的目的，所以还是忍不住跟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话说，如果我是你们以为的那种东西呢？你们要把我宰了吗。”富江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呃。”迪恩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勉强地点了点头，和山姆都显得有些尴尬。看起来他们是会这么做的样子。

“我们是携带X基因的变种人，也就是进化人类。”查尔斯温和地向温彻斯特兄弟解释，“上个世纪的资料中或许能查到我们的事情，但其实在本质上，我们同样都是人类，除了有些特殊之外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而且其实我们更希望能和普通人共存。”

“除了某些激进分子。”镭射眼多了句嘴说。

“怎样的激进分子？”迪恩怀疑地望向镭射眼。

“你试图代入一下种族清洗者就明白了。”镭射眼趁机开坏万磁王。

“那么你说你们变种人无害，我也相信X教授你们是个好人，但同样还有激进的变种人在，我们遇到他们后也什么都不该做吗？”

“没错，什么都不要做，他们很危险，也没我们这么好说话。而且你不会想遇到他的。就算遇到，也千万不要向他开枪，赶紧远离就好。”富江冷静地说，“重要原因是你们绝对打不过他。”

“……”迪恩与山姆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没说什么，但似乎心中有了个什么决定。

查尔斯微微皱眉，他其实知道这两个驱魔人兄弟是不会听他们建议的，他在迪恩和山姆的大脑中都看到了地狱，这两对兄弟都不止死过一次，并且都复活了，甚至杀过神魔。如果不是人的大脑不会说谎，哪怕是查尔斯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这对兄弟经历过的那些事情，都和他曾经听过的那些怪谈一一对应了起来。

但查尔斯并不会把温彻斯特兄弟的秘密告诉别人，迪恩曾经为了让死去的山姆复活与恶魔进行过交易，然后灵魂被地狱犬撕碎拖入了地狱，如果让别人知道与恶魔进行交易就可以实现任何一个愿望的话，恐怕会出现无法挽回的后果。他甚至不确信富江会不会那么去做，她直到如今都无法原谅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查尔斯一直希望她能找回自己的人生，如果斯塔克靠得住的话，他很愿意劝富江和他在一起。但是他已经不确定这个可怜的姑娘是否还能再承受一次伤害。

他看了眼温彻斯特兄弟，最后还是拿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他们，并友善地建议，“如果你们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可以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