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情系东方爱莲说(210)

“邪教,是以力量镇压,与你们正派有些不同。如今这几年的舒坦日子过多了,自然有了逆反之心。而教主如今一反往日狠辣手段,并未武力压迫。他们有了这些花花肠子,也是理所当然。”杨莲亭转动茶杯“这次是赫山天,下次难保不是别人,倒不如借这次之事,杀鸡儆猴,让他们明白如今的好日子到底是谁给的,又是谁能给他们继续这般生活下去。”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中带了几分好血之色。

“那你打算如何做?明日?”东方不败听他叫自己教主,反倒有了几分不自在。

“取胜,随后在把黑木崖拱手相让。我们则逍遥段时日,等着那群人回来求我们回去。”阴险之色划过眼眸,一闪而过。

“为何?”自然而然的问出,如若不是风清扬在场,他或许会走到那人身旁,靠近他,慢慢询问处心中所惑。

眼前这人,如今给自己的感觉太过拿捏不住。他已经完全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杨莲亭,或许如他所言,这人并不会真正的原谅自己了?

“那群人,好日子过太多,需要前后有些刺激,方才能知,眼下的日子多幸福。人呐,不曾失去过,便不会明白珍惜二字怎么写。”淡淡的,抛出这句话。

可东方不败则觉得自己心脏狠狠抽了下,这分明是在说自己不是?如若那人不曾离去过,自己会明白他的好?自己的生活又是如何难受……

叹息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意味,苦涩摇头“明日我会听你安排。”

“不必教主,你大可按自己所思行事,我说的不过是我所想,你只需做个参考便行。”淡然中多了几分疏远,轻抿茶杯,这微凉的液体划入咽喉稍稍冲淡心头的些许烦躁。

话音落下,房内却在此恢复窒息的宁静。

杨莲亭在等他们问,而他们则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的确想要知道,却又害怕答案。

说不清什么意味,但东方不败却不愿揭开那层纱,隐约觉得,便是这层纱让那人疏远自己。还未掀开便是如此,如若掀开后呢?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风清扬虽说不是黑木崖上之人,却也因先前那女孩所言而感到疑惑,任谁都该知道,任我行早些年间便死了,还有他的女儿任盈盈。为何会说任盈盈与自家弟子令狐冲一起不一起?

还说什么任我行脱困?这分明奇怪。

脱困的该是这赫山天,与令狐冲在一块的分明便是这孙长老的孙女孙梅不是?会不会只是搞错?

可风清扬则万分纠结与那女孩最后一言“会不会是和我一样?”

一样,一样什么?

就在风清扬纠结时,坐于身侧的东方不败则放下茶杯,叹息道“莲亭,如若你不想说,便不说罢。”

这应该是异常体贴的言语却换来对方不置可否的笑声“教主,你又可曾想要知道?”

“你想说吗?”他问,可心中却多了几分占有欲,就算这人要说,也该是在于自己单独相处时,而非风清扬在场时!

那人思考许久,缓缓点头“我已经无所谓了。”说与不说,对他而言都一样,与其拖延,还不如像那莫岚所言,把主动权放于自己手中,他实在是了不准会不会还有第三第四个这样的白痴!

“为何要杀那无辜的少女?”风清扬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一问题压抑太久。他并不认为杨莲亭是滥杀无辜之人,这人做什么都有自己一套原则与方针。绝不是随意失控的人,可先前那幕,先前那幕太过血腥根本就不想他所做的一般!

可又偏偏的确是他下达命令也是他一剑一命的砍杀……

“不,她并不是如你们所瞧见的那般无辜,最起码对我和莫岚以及翰墨而言,这危急到我们自身。”敲击着桌面,杨莲亭思索着“或许你们会奇怪,但我所言并不虚假,我与莫岚,翰墨来自未来,而那女孩应该也是,只是……我与旁人有些不同,所代替的则是这时代中相对有些相对重要角色的人物。如若让旁人知晓我们的出处,必然会招惹杀生之火,特别是对朝廷中人而言。”瞧着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讥笑声“因此,我才知道任我行必须要死,否则如今上山来找麻烦的则是他,连带还有令狐冲。”

“将来……那,”忐忑的,却不知自己是否该问,慌乱的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人能敌得过将来,预言之说。可都有害怕知道未来,如若全然知晓了,自己的人生活着还有何意义?

“将来这盘棋,早已被我大乱,否则你便该死在任我行或令狐冲手下,但如今令狐冲则完完全全站与我这边,那任我行也早已成了一堆白骨。”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也知道那人在恐惧什么,杨莲亭叹息着缓缓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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