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大唐晋阳公主(634)

季望会意地笑了笑,“懂,你确实如此,所以我才不敢让你去看,就怕你这位眼光高的看了之后回头会笑话我这个粗人。”

“诶,季兄这么看我?我这么君子,哪是会笑话人短处的人。”尉迟宝琪厚脸皮地自夸道。

“我说他最是爱笑话人的,对不对?”季望向房遗直求证道。

房遗直立刻点头。

尉迟宝琪瞪向房遗直,“唉,这还是不是好兄弟了,这就揭我短处!”

房遗直淡笑不语。

尉迟宝奇松松肩膀,转而对季望表示可以继续喝,他还没有尽兴。季望去问房遗直头是否还疼,房遗直点了点头。

“我再这在这站一会儿就好,你们先去。”房遗直道。

季望不好意思道:“这可不好,你是我府中的贵客,哪有不陪的道理。”

“那我呢?我就不是了?”尉迟宝琪故作不高兴地问。

季望挑了挑眉,“你当然不重要了。”

“啊!你……哼,别指望我以后认你这个朋友。”尉迟宝琪说罢,甩袖就走。

季望立刻赔笑拦住了他,表示自己刚刚在开玩笑而已。

“道歉却不行,我要罚你三杯酒。”尉迟宝琪不爽道,“不,是三碗,三大碗。”

“好好好,你说的算。”季望一听说罚酒,两眼都放光。

“那快走吧,还等什么!”尉迟宝琪说罢,就往回走。

季望看向房遗直,犹豫道:“可是房世子……”

尉迟宝琪一把拉住了季望,让他跟着自己往回走,告诉他:“不用理他,它被风吹一会,头不疼了,自然就会回去了。况且遗直兄的酒量一向不好,跟你我没法比,他在我们反而喝得不尽兴,不用管他最好。”

季望点点头,又看一眼房遗直的方向,就随着尉迟宝琪离开。

房遗直温温笑意的脸颊转即就变得冷沉。他负手脸侧面着池塘,落歌则在房遗直的身边站着。

“世子,需要探查对岸情况么”落歌问罢,见房遗直点头,就皱眉发愁道,“可是这横隔的荷花塘像是护城河一般,把花园的南北分开,看起来只有石拱桥一条路。桥那边还有人守着,若声东击西把人弄走,只怕一不小心就会打草惊蛇。”

“不能走桥,刚才的一番询问已经令对方有所注意。若是桥上有了动静,他事后知道必然会有所意料。”房遗直斜眸,目光落在了池塘水面,“走水就可。”

落歌愣了下,忽然意识到这反而更是一个好办法。他又不是不会水。回头探查完情况之后,再悄悄地游过来,只要有人在这边给他准备干爽的衣服就可,如此事情反而更容易。

落歌连忙应承称是,因乍看起来只有一条石拱桥通向对岸,他就把眼睛局限于此,实在是太蠢了。

房遗直低声嘱咐落歌,“你身上这套衣裳要留着,换别人的衣服去,季望刚刚已经见过你了,回头走的时候你若不在,或是衣裳不对,必然会引起他的怀疑。他这个人心思很细腻。”

落歌应承,立刻去办。

未免让那两名守桥的家仆注意,房遗直故意踱步到石拱桥附近,吸引两名守桥的家仆的目光。估计落歌游上对岸之后,房遗直才缓缓地踱步离开。

一炷香后,事情结束,房遗直就同尉迟宝琪会合,和季望告辞。

季望高兴地送别二人,乐哈哈地请他们改日常来府中聚。

“一定一定。”尉迟宝琪客气地说道。

分别之后,尉迟宝琪就迫不及待地询问房遗直情况怎么样。

房遗直:“是他。”

“这么肯定?莫非你们找到尸体了?”尉迟宝琪询问道。

“没有,不过找到了这个。”房遗直把一个很小巧的布袋丢给了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打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了一片叶子,叶子上面还沾了一块黑渍。

“我当是什么宝贝东西,就是一片叶子?”

“嗯,就是一片叶子。”

尉迟宝琪不解地拿着叶子,前前后后仔细看了看,到底还是不明白这叶子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能够让房遗直认定凶手一定就是季望。

二人回到明镜司之后,房遗直听说晋阳公主还未到,心知她今天必然是不会来明镜司。

这时候尉迟宝琪拿着叶子跟进来,想要询问缘故。房遗直让人拿了个瓷罐过来,让尉迟宝琪把叶子放回去,随即就转身走了。

尉迟宝琪愣了下,转头赶紧追了上去。他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就得被满足,不然一定要粘着着房遗直。

第二日,晴空朗朗。

李明达精神抖擞地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明镜司。

昨日因病偷懒了一天,今天李明达就想早点来。所以天刚蒙蒙亮时,她就在立政殿动身。李明拿本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到明镜司的人,却一进门就听到就听到右边的房间有声音。李明达转头瞧了,目光跟随声音落在了房遗直那间屋子。李明达抽了下鼻子,便朝屋子里边走去,推门后,果然看见房遗直人坐在桌案后,正整理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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