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天官赐福(10)

第5章

性事是种人间至乐的欢愉,即甜蜜又折磨,同时十分消耗体力,初嚐云雨绝妙的无名不懂节制,殷末箫不仅伤了,更觉疲倦不堪。

由於先前因欲冲开穴道而真气走岔,加上过度放纵的交合,他闭上眼睛想再睡一会儿,然而这一睡却像昏迷一样不省人世。

无名见师尊的情况有异,体温高烧炽烫,脸面晕出不正常的红热,浑身无力昏睡不起,慌忙用锦被将师尊裹起,细细密密的抱在怀里,下意识躲开人群,且避且走的返回法门,也不敢走正门,左顾右盼的从偏门进去。

天已大亮,此时聂商正要前往议事大厅,走过後院回廊时,不期然瞥见无名抱个大东西朝教祖寝房方向掠去,本想叫唤他,可下一秒已经闪得不见人影了。

「无名怎麽现在才回来,抱著什麽东西?看起来偷偷摸摸的。」虽略感奇怪,但并没多想,继续向前走。幸好他没看清楚,如果知晓那「东西」就是代表法门精神的活动神主牌,就算是脾气温和的他可能也会当场爆血管吧。

无名迅速安静的将殷末箫抱回寝房,轻手轻脚放至床铺上,连忙拧了凉巾为师尊拭脸,又将自己的真气渡给他,可是仍未见情况好转,体温更且烧得高了,并皱起眉头,显得十分不舒服。

怎麽办?对了,赶快去找大夫来看,可是不知为什麽,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师尊目前这样子,不是怕被责怪,而是一种他尚不明了的独占与保护欲。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了想,构造简单的脑袋只想到大小姐,便在前去讲堂的途中拦截芊妘。

「大小姐,请跟无名过来!」顾不得礼仪捉住芊妘的手腕,大步往教祖寝房走。

「无名,你做什麽这样拉大小姐?没礼貌!」蕙茗三步并二步的不悦追上来,没想到竟迎面吃了大大的门板子,被阻挡在房外不给进,气得直跳脚。「无名,你在搞什麽鬼?」

「无名,何事如此急迫?」芊妘不解询问。

「大小姐,师尊病了。」

「什麽?父亲病了?!」闻言一惊,急忙来到床边探视,十分担忧的问:「父亲,您哪儿不舒服?」

殷末箫兀自昏睡不醒,柔荑探了探额温,烫得吓人,稍稍拨开裹得严严实实的锦被,赫见胸口满布不明的紫青痕迹,惊心动魄。

无名霍地抢手过去,又将裸露出来的肌肤包得密不透风,欲盖弥彰的作贼心虚。

美眸见状一黯,向来温婉娴静的她扬荑大力拍开那双粗手,再拉开锦被看个清楚,登时花容失色。「何人将父亲伤成如此?」

「是……是我……」

「无名,你怎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低下头颓沮道歉。

芊妘虽然时常见到师徒二人拆招比划,可他们从未伤过彼此,遑论是这样伤痕纍纍的,况且父亲不可能打不过无名,无名亦不会无缘无故将父亲殴伤至此,然事必有因,心中不由充满疑问。

轻轻按了按那些紫青痕迹,娥眉沈蹙。「这不是打斗造成的伤,无名,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何事?」

嗫嗫嚅嚅,不知如何启口。

再怎麽温柔婉约总是天南笔的长女,堂堂法门的领导者之一,法门大小姐的眼神倏转犀利,正色凛颜道:「你若不说,便只好呈报列案,择日公开审理,即使你是法门教祖亲收的入门弟子,亦不徇私宽宥。」

一听到公开审理,无名默默走到外进,拿起那本还放在桌上的《素娥篇》踅回,翻开来,坦白自首:「我对师尊做了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当时的确是醉了没错,然而回想起来脑子却记得一清二楚--

花开蝶恋、野渡横舟、学骑竹马、丁香反吐、倒凤颠鸾、彩鸾对舞、恋酒贪花、鲤翻锦浪、花心拭露、日月合璧、飞仙春戏、倒插芙蓉……

丽颜一阵红、一阵白,难得提高音量的喊道:「够了,我知道了,不必再翻给我看了!」

头垂得更低,又快要整只钻入土里把自己埋起来了。

尽管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然聪慧的她当然晓得发生何事,震惊又震撼,真是……一时也不知该讲什麽才好了,只能揉揉抽疼的额头,尽量镇定的打理,先处理父亲的伤要紧。

「父亲的伤势还是必须请大夫诊察治疗,你在这儿照顾父亲,我马上去请大夫过来。」

「是。」

芊妘吩咐蕙茗去提热水来,然後亲自去请大夫。

未过多久,热水来了,大夫也来了。是个须发花白的老大夫,殷末箫的伤病皆由他诊治,二人亦是长年老友,自是懂得分寸,不会四处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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