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天官赐福(3)

关怀的触碰令无名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身体更热了……

「无名没事,师尊不用担心。」呐呐应声。

「可你的体温偏高,这二日风大怕是著了凉,今日教授至此,你回去休息吧。」

「是,感谢师尊教导。」无名敬揖告退,脚下虚浮地飘回自己的房间。

难道无名真有什麽心事?见无名恍恍惚惚的,心想,如果明日爱徒仍是这般模样,身为人师有义务好好开导他,令其无有迷惘,明见万里。

无名回到寝房,简单的漱洗之後便上床睡下,躺了许久却毫无睡意,脑海里还挂记著那事,愈想身体愈热得难受,似有什麽不明气流在体内积蓄、翻滚,欲冲破身体喷发出来。

翻来覆去一阵,好不容易磨腾的睡了,却做了梦,梦见下午见到之事。

他蹲在树丛後看著,看见二个人在那儿一个压著一个。

谁呢?甲师兄和草菇姑娘吗?

仔细看,不是他们,再仔细看,上面的人是他,而下面的人是……

师尊?!

第2章

猝然睁眼,惊醒!

无名呼息不稳的急喘了会儿,出了一身薄汗,梦中之景还生生映在眼前,鲜明得彷佛刚刚真实发生过,身体甚至还能感觉到压制在身下的体温和触感,听见耳边回荡的呻吟,以及自己的这里捣著师尊的那里……

下腹猛地升起一股狂紊的电流,直窜到了头顶,令他头皮发麻,不明电流涨大著在体内急窜,似想找到出口冲出去,愈来愈暴乱强烈,猛地,真有什麽从身体里喷发出来。

瞬间,他下意识闷吼了一声,几乎无法呼吸,不能思考,似有一道强烈刺目的白光将他罩住,动弹不得,只能不由自主的剧烈跳颤。

那喷发一波一波的,直到狂乱的电流渐渐微弱消褪,白光消失,他才张大嘴大口呼吸,全身萦绕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感觉,一种莫名的疲累与满足感。

这是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喘嘘嘘的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这种怪异的感觉并不让他难受,甚至可以说是舒爽畅快的,可是似乎少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

晌久,呼息与意识平稳下来,突然发觉腹部腿间有一股湿濡感,掀开棉被,伸手摸了摸,温温湿湿的……

呃?不是吧,我……尿床了吗?!不住又错愕、又颓丧。小孩子才尿床的,原来我根本还没长大?

下床把湿了的衣裤换下来,虽然宿舍里雇有专门清洁衣物床被的洗衣妇,可他实在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知道疼爱他的大家不会真的嘲笑他,但他就是觉得很丢脸,不知如何是好。

於是赶紧趁著天还没全亮,拿弄脏的衣裤床单到後院的井边,自己打水搓洗。

天蒙蒙的渐渐明亮了,晨雾清新,小鸟儿啾啾地鸣叫起来。

殷末箫向来起得早,他喜欢在起床之後,趁著早饭之前披件便衣到外头散步。

他会沿著法门范围慢慢走,慢慢看,不论日子过有多久,不论看过千次万次,法门内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依然是他恒久不变的喜爱,无一不充满他的深刻情感。

走著走著,不期然望见西後院的水井边蹲著一个人,背影极为熟悉,雾散了一些,才看清楚是无名。

一早起来洗什麽呢?想著,走过去唤道:「无名。」

蹲在井边使力搓洗的无名怔了怔,跳起来,急忙把手中湿淋淋的裤子藏到身後,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摆。「师……师尊……早安……」

「早。」瞄了眼堆在他脚边的床单衣物,再瞧他满面难掩的困窘,心如明镜的法门教祖自是一目了然,为避免徒儿更加难为情,若无其事的轻咳一声,说:「咳,晨气较寒,出来记得多添件衣物,以免吃风受凉。」

「无名晓得了。」头垂得低低的,首次不敢正视那双清澈的眼眸,怕被看穿了什麽,直觉那个梦与尿床这件事冒渎了最敬爱的师尊。

见爱徒意态消沉,藏不住自我厌恶,殷末箫不忍心地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无声安抚,再继续例行的晨间散步。

无名的肩膀颓得更低。如果师尊晓得自己为什麽一大早爬起来洗衣裤,会不会责备他?然後就讨厌他,不要他了呢?怎麽办?他不要师尊讨厌他,更不要师尊不要他……

好沮丧,欲哭无泪。

殷末箫当然没有因此就讨厌自己的爱徒,忖量著,难道这就是无名神情恍惚的原因?无名的外表看起来无疑是个成熟青年,可智识纯稚如孩童,关於人体常识必定亦是缺乏。

如今,他已开始出现性徵变化,不管是身体在睡梦中本能的发泄,或是他自渎,肉身欲望这种东西一旦觉醒便无法抑止,强力禁制也是不健康而且违反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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