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开封志怪(236)

开始写的时候,设想的跟现在的成文是不一样的,好吧我永远是这样的,写着写着就离题万里,因为写文没有大纲,没有故事情节设定,想到哪写到哪,篇幅收不住,故事也收不住,如果不是很多人嚷嚷着快点出沉渊吧快点出沉渊吧,这故事绝对会被我拖到无绝期上去……

之所以收尾,是因为我发现沉渊我写不完了,要写的话可以独立成一篇文,而不是一季,既然定了它是一季,篇幅上神马的都不该逾矩,所以,结束了。

因此,沉渊这个故事,我其实是很遗憾的,总觉得有很多东西没有表达,而已经表达出来的东西,又没有表达完全,所以很遗憾,就好像最后端木姑娘离开的时候,也很遗憾,但是不得不离开了。

【沉渊】原先的设定是什么呢,是把展护卫带到了西岐,遇到了2000年前的端木姑娘。很多人在这一季刚开始的时候都猜测说:是不是遇到了之后,又摩擦出火花,blablabla呢?端木姑娘是不是慢慢想起了展护卫呢blablabla……

其实完全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设定的,我最初的想法是,爱是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上对的人,换了一个时间地点环境和境遇,原本相爱的人可能成仇,是的我就是想这样写的,为什么遇到了就会生出火花呢?又不是卖火柴的,哧拉一下就来火;为什么她会慢慢想起展护卫呢,她就不能想不起来么?那样的话,如此性格的两个人,会有怎么样的碰撞呢?所以开篇写的时候,两个人的矛盾很尖锐,一下子就站到了彼此的对立面,依照端木的地位和那个时候收敛不了的戾气,两个人绝对不会有好的结果的——这不关乎两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而关乎环境际遇时机,有些时候两个人单纯从性格来说,可能会惺惺相惜,但是会被周围的环境逼迫成敌人。所以端木和展昭都是好人,但是被环境所迫,他们对立且恢复不了原本的关系。这就是我一开初的设想,带着作者自以为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恶趣味和一点点残忍,我就这样下笔了……

但是未能继续到底,因为这么写的话,一季的篇幅显然远远不够,而我自己,在写到半路的时候,我又想回到开封去了,因为这是一个关于开封关于展昭的故事,虽然我很喜欢离题,但是表面工作是要做的,不能总是离题万里。

于是沉渊崩塌了,重新回到了开封,重新开始了志怪故事。

可能是因为沉渊后来的走向和最初的设想不同,所以很多该生发的地方没有生发,比如毂阊和端木的感情,毂阊最终沦为了酱油君,没有什么戏份,甚至最后走的时候我都没让他和端木见上一面,比如姜子牙和端木的感情,有利用和权谋的成分,也有真正的父女之情,很复杂,但我也没能生发,再比如杨戬和端木……很多遗憾,很多bug,很多不舍,所以我在尾声中罗里啰嗦了这么多,比尾声的正文还要长,我有多么啰嗦,我的遗憾就有多深……但是这种遗憾我又弥补不了,这篇文的题目叫《开封志怪》,这是展昭的故事,我不能把大量的笔墨都拿来写端木或者西岐了,尽管我很想写也很喜欢这个姑娘。

很多人不喜欢【沉渊】,我自己是喜欢的,很喜欢很喜欢,遗憾的同时我也很愧疚,笔力有限,未能把这个故事写到自己满意。

挥手作别沉渊,最后写到沉渊崩塌时,我忽然在想,如果2012真的来的,是不是场景也是差不多的,倾覆了一方世界,倾覆的是我们的世界,但是还有万万千千个其它的世界,我们的倾覆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第四季 细花流水长

第111章 引子

开封府,夜。

后院素来是下人们忙碌搅嚷的地方,此刻也安静的像是在沉睡,灶房的门扇虚掩,里头隐隐透出晕黄的光来。

公孙策坐在泥炉旁,手上的卷册书页微微泛黄,泥炉上笨拙样子的砂锅正突突突冒着热气,汤药的味道越来越浓。

门扇发出吱呀一声响,烛光有了轻微的明暗变化,公孙策下意识看向门口,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忙站起身来:“大人,你怎么……”

包拯笑了笑,略显疲惫的脸上露出宽厚笑意来,示意公孙策坐下。

公孙策有些局促,但还是坐回泥炉旁的凳子上,对面还有一张矮凳,公孙策心中转开奇怪的念头:大人也会落座吗?

印象中,包大人从来都是正襟危坐的,或临堂审案,或对案检书,这样矮矮的凳子,是庄户人家闲话家常时坐的,非但没什么仪态可言,反称得上是不登大雅之堂了——大人会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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