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杰森言简意赅，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否认了这个可能。

真不是他自大。

虽然杰森现在还是极度厌恶、并且想要杀掉布鲁斯韦恩，但却也不得不承认那个老家伙的颜值的确能打。

别说是哥谭市了，整个美国能达到这个颜值的人都是少有，喜欢布鲁斯韦恩的人都能从哥谭绕着地球三圈。

那些恨不得贴在布鲁斯身上的人诚然一部分是因为垂涎他的钞票，但大部分也主要还是因为布鲁斯太好看了。

这种人说实话，就算不给钱被睡了也不亏。

按照面前这个女人的想法，除非她能找到一个和布鲁斯韦恩相媲美的存在生小孩，不然绝对不可能达到小柯克的颜值。

——这只小不点可不仅仅是融合了布鲁斯韦恩的基因，还顺带着继承了超人的基因，这两个人的颜值结合一下，就连杰森有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疯狂的rua小团子。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个女人感叹完了小柯克的颜值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续了一句：“你们是从哥谭来的吗？”

杰森道：“为什么这么问。”

“啊，不好意思，我只是随便的问一下。”女人似乎发现了自己这么问的不妥，但在被反问之后，还是笑着道：“只是您的孩子和布鲁斯韦恩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像，所以……”

这个所以什么，女人并没有说，但杰森听出来了。

——这是在怀疑他之前说小柯克是自己的儿子这件事情是谎言。

杰森也知道自己的脸和小柯克的脸，以及小柯克的脸和布鲁斯韦恩的脸之间的相似程度，会影响他说的话的真实程度。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证件是从哥谭办的，神盾局这边无法进入哥谭，自然无法验证他的话的真实程度，而他们又不可能凭借一个猜测去和布鲁斯韦恩确认这个关系是否真实。

只要杰森话里咬死了这是他的儿子，神盾局这边就算觉得不对，也根本没办法验证他们的想法。

所以，“大概是巧合。”杰森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他伸手在小柯克的脑袋上rua了一把，把这只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盯着面前这个女人的脸的小团子摁回了怀里：“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比较微妙的巧合。”

“是吗。”女人笑了，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试探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杰森不可能在知道对面是故意试探的情况下还和她浪费太久的时间，所以在这句话结束之后，他就非常恰到好处的提出了离开的想法。

女人也非常配合，见杰森要走，也没拦着，点了点头，就也紧跟着转身离开。

两路人走的走非常快。

杰森是不耐烦没完没了的试探，不想路上再“随机”的碰到一个人来这么一茬才如此，而这个女人的动机就不太好说了。

她几乎在离开之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非常迅速快捷的绕了一个小道走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似乎“意外”的碰见了另一个女人。

紧接着两个人就像是常年不见的好朋友一样，开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而在聊天的最后，她们给了彼此一个拥抱。

这个拥抱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就这么短短的几秒，在几乎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的地方，一个小小的仪器被不动声色的传递了过去。

紧接着，这两个人非常自然的互相道别离开，走向了各自的方向。

这件事情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似乎只是两个突然遇见的老朋友在彼此闲聊。

但对于偷偷摸摸观察小柯克和杰森，从而顺便注意到这一切的克拉克而言，这两个人的举动怎么看怎么奇怪。

——尤其最后被递交过去的那个小仪器。

作为正义联盟的主席，虽然有些时候克拉克的超级大脑长了就跟没长一样，但也有的时候，它也的确能给克拉克提供一些意外的信息。

就像是现在，注意到了这两个女人的交流，和那个仪器的传递的克拉克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

考虑到事情的双方几乎全是蝙蝠家的崽，他立刻把这件事情用通讯发给了远在哥谭处理稻草人的事情的蝙蝠侠。

通讯被秒接收，紧接着克拉克的通讯设备响了一下，小记者低下头去看了一眼，松了口气。

……

对于克拉克而言，抛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谈，他在纽约这边的任务，主要就是观察自己和蝙蝠侠的崽儿，顺便注意红头罩、也就是杰森的情况。

这其实不难。

对于有着透视眼和超级速度的超人而言，他实际上完全没有必要为此专门跑到纽约皇后区来，这件事情在大都会他就能做，最多就是要没事多跑几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