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为所欲为。

这对于小丑来说简直就是个耻辱, 毕竟情人之间这样还能算是情趣, 可小丑对于哈莉本身就没多少感情, 加之哈莉的一些话, 这让小丑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杀意。

但奈何不管怎么说, 现在的哈莉不是小丑能挣脱的。

哈莉现在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即使小丑想要杀了小丑女, 那也是等他能挣脱之后的事情了。

……

小丑这边的情况算是没有任何别的人知道, 最初的现场实况也就只有小丑帮的人看到了一些, 但之后他们都被赶了出去，对于小丑和小丑女之间发生的事情也就无从所知了。

但显然不知道和想知道是两码事。

在哥谭这种地方，死亡随处可见, 如影随形，那么八卦这种不管是平民还是富豪, 不管是有钱还是没钱都可以享受的东西，无疑就变成了人们过日子的闲暇必需品。

小丑帮的人也是人, 哪怕他们是跟在小丑的手下, 也不可避免的会有八卦的心思。

即使八卦小丑是一件有点危险的事情, 但这事儿只要不被小丑现场抓到，一般上来说是没事的。

毕竟小丑和蝙蝠侠之间的绯闻一直都不少, 自从上次阿卡姆疯人院烟花雨告白之后, 更是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涌现了出来, 小丑虽然一时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对此很不高兴，但那只是不高兴而已。

可如果被现场抓到, 那就比较惨了，下场要看小丑当时的心情。

如果小丑心情好，那还可能活命，但心情不好，基本就是死路一条，有时候或许还会在死之前客串一把人质的角色，可怜又可笑。

嗯，也不排除小丑心情好还杀人的情况。

毕竟小丑吧，一般人很难揣测他的心思，这个人疯的彻底。

但就算是死亡也无法抑制八卦的产生，至少在现在这种小丑和小丑女明显在屋里面有点什么的情况下，八卦不可避免的就从角落里悄悄的冒了个头。

最先挑起话题的，是那个搬着尸体的男人。

他其实不是很愿意做这个，但也只是不愿意而已，毕竟杀人藏尸的事情他干过太多次，而这个死人刚好距离他最近，如果他不把人搬出去而是选择把尸体留在室内，那么下一个说不定死的就是他。

所以他是识相的，是机灵的。

把尸体简单的处理掉，这个男人才松了口气，回到大厅的外面。

这个大厅的门还是关着的，隔音效果很不错，除非特别大的动静，否则不管是外面对里面还是里面对外面都听不见声响。

这让八卦有了滋生的空间。

搬运尸体的这个男人朝着门口望了望，转头看向他的伙伴们，声音压低了一些：“boss这是怎么回事？”

小丑女和小丑之间的纠葛他们这些小丑帮的成员不管是老人还是新人都有所了解，毕竟哈莉占了个“小丑女”的名号，不用多想就知道和“小丑”的关系。

小丑女算是小丑的情人。

搬运尸体的这个男人就算是新来没多久，也相当清楚这个事实。

但……小丑和小丑女哈莉之间的关系应该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确实不是。

可这话不能说出来。

看着面前这个有些机灵似乎还不错的年轻男人，杰克瞥了他一眼：“闭嘴才能活的长久。”

这算是杰克这么久领悟出来的真谛。

没看他也很好奇吗？但杰克就是能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即使他站的距离门口最近，能听见屋子里面即使隔音很好也传的出来的奇奇怪怪的声响也是如此。

八卦，可以有，但最好是在私下里，现在这种里面人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情况，还是安静的放在心里想就好了。

疯子和神经病是不讲道理的，杰克跟在小丑身边非常清楚这一点。

……

外面的人在八卦，里面的场景则是分外火热，但这全都是在小丑的地盘上发生的事情，不为外人所知，尤其是对于距离这里相当远的阿卡姆疯人院来说更是如此。

小丑女哈莉出现的异常，罪魁祸首是泡泡诞生而导致平行世界精神体的融合。

一个泡泡代表一个身份，而这次小柯克的精神海内的泡泡足足亮起了两个，所以显然出现问题的并不只是小丑女哈莉奎茵这一个人。

对于远在阿卡姆疯人院的艾薇来说，她最近也有了那么一点点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感觉。

如果有人同时监控艾薇和哈莉，那么大概会发现她们产生异常的时间都是一样的差不多，可惜就像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身上发生了异常一样，更不可能会有人去关注他们发生异常的时间了。

艾薇坐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低着头看向自己的手，表情显得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