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克韦恩：“……康纳是实验室产物。”他一顿，没提感情不感情的，直接了当：“和我差不多。”

克拉克猛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样的解释是聊胜于无，但至少身后小柯克的视线敌意程度稍微削减了一点。

但小柯克的敌意削减了一点，布鲁斯的视线可还在那里摆着呢。

克拉克相当有自知之明，布鲁斯对他根本没想到那点，他们的关系也还没走到那一步，因此这种视线绝对不是因为所谓的吃醋之类的……

果然——“克拉克，或许我们回去之后，该讨论一下你的战后扫尾工作。”布鲁斯笑着，言下之意很明确。

就算是布鲁斯因为小柯克还在的原因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但克拉克也听懂了布鲁西宝贝儿那撩人的语气下隐藏着的属于蝙蝠侠的严厉的不赞同。

不过这事儿克拉克也认栽，毕竟他氪星人的基因和地球人天然的不兼容，而且他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又那么多人热衷于给超人造孩子，也不知道这都是什么仇什么怨……他只是个贫穷的小记者啊，真的养不起这么多孩子的。

尤其是他现在还打算追求布鲁斯，要是这些崽子都是他和布鲁斯的也就算了，但一旦不是，那孩子越多越要命……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了。

克拉克虽然被布鲁斯警告了一顿，但就算要追究克拉克的事情，那也得等着回到他们自己的世界再说，现在当前最关键的，还是要解决这个宇宙的情况。

之前有柯克韦恩在解释，事情差不多都已经交代的一清二楚，布鲁斯通过情报收集和柯克韦恩给出的信息，多少能知道这件事情的关键就在小柯克的身上，可以说柯克韦恩把布鲁斯拉过来，也是希望可以通过说服布鲁斯来让小柯克答应他们的请求。

毕竟小团子多么难搞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这只小不点的同情心，同理心甚至于道德观念都低的可怕，别说这里还不是他们的宇宙了，就算是他们自己的宇宙毁灭了，只要不威胁到布鲁斯，小柯克也不会有半点的动容。

柯克韦恩又何尝不是这样，他太清楚世界崩塌他的父亲一夜逃不过这一劫，若非如此也不会费尽心思的把小柯克弄过来了。

“你打算怎么做？”布鲁斯维持着自己花花公子的状态，一把把跑过来抱住他的崽崽搂到怀里，感受着小崽崽黏在自己怀里的亲近，布鲁斯看向柯克韦恩：“虽然说我很愿意帮忙没错……但你总得说清楚要做些什么？而且，应该不会影响到我的儿子对吧？”

布鲁斯向来分得清主次，这里不是他的世界，如果本身柯克韦恩需要小柯克做的事情会伤害到自己怀里这只小崽崽，布鲁斯绝对不会同意的，他会帮忙，但仅限于不伤害到他的家人。

柯克韦恩也清楚这个，他简直不能更加清楚自己父亲的底线了，也没打算触碰它。

“不会有影响，因为这件事情实际上从头到尾都很简单。”柯克韦恩道：“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培育箱吗？我的精神海因为特殊原因崩溃，已经没有培育箱了。”

“但幼年期的我却还有，而且有很多的空白培育箱。”“因为没有吸收过量的精神力，没有收回自己缺失的部分，这些培育箱全部都是空白且没有产生躯壳的，这是寄存躯壳最好的地方。”

“但同时那些精神力也会被注入到小柯克的身体里面。”布鲁斯看起来很不高兴：“你这可不是说好的没有影响的样子。”

“被注入的只有躯壳。”柯克韦恩平静道：“我可以强行收回精神力达成躯壳产生自主意识的临界点的状态。”“但关键不是我的精神力溢出，关键在这些壳子存在于精神海内，会因为溢出而获利。这也是J他们诞生的原因。”

“所以说只要壳子没有就好了？”克拉克思索一下：“但小柯克的情况和你差不多，到时候万一也来这么一出，我们的世界岂不是……”

“不，他不会。”柯克韦恩道：“他还小，没吸收多少外来的精神，他的身体还很稳定，只要之后不继续吸收，就绝不会变成我这样。”

“我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吸收了太多，无法自主分裂丢弃，就只能变成这样。”

这意思就很好理解了，简单的就是说，柯克韦恩把精神力收回，而小柯克继承他那些乱七八糟已经没有意识的壳子。

如果事情真的如同柯克韦恩说的那样，那么这对于小柯克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毕竟壳子是没有自主意识的，而小柯克只要不吸收外来的能量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况且他不可能就这么一直安分下去的，远离和压制不是好事，九头蛇带来的影响还在，即使是幼年时期的我，也是个天然的战士。”而战士是不能永远安安分分下去的，至少在哥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