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表象，但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这只小团子望向夏洛克消失方向的眼神，约翰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别的什么。

……

在夏洛克这边一声招呼不打就大晚上的在哥谭瞎晃悠的时候，蝙蝠侠那边已经根据小团子的指引，精准定位了亚德里恩所在的位置。

这种魔法阵的召唤，只要被响应，可以说出现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有过一次被召唤的经历，虽然这一次多少因为精神力需要分在壳子里面一部分，而导致和之前有所不同，但大概的情况是差不多的。

小柯克很快的就穿梭过那一片熟悉的有着呓语的地方，轻车熟路的锁定了一只铅笔涂鸦的眼睛，然后通过召唤阵来到了现实。

在意识到召唤被响应的时候，亚德里恩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神明的出现意味着对贡品非常满意，也就意味着他的愿望很有可能会被实现，毕竟神明能出现就已经很能代表一部分事情了。

激动的情绪缭绕在心头，多年愿望即将被实现的可能性让他非常的激动。亚德里恩几乎是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召唤阵的方向，期待着神明的出现，三秒钟之后他见到了神明的庐山真面目。

“利爪！？”

在看清楚召唤阵里出现的是个什么东西之后，亚德里恩顿时惊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召唤阵会把蝙蝠侠的利爪给招过来。

这根本就是预料之外的东西，亚德里恩几乎下意识的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召唤阵一不小心给刻画错了，让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这是他的心血，是他的愿望实现的最后可能，是他花了太长的时间在这里亲自刻下了，或许所有的步骤都有可能出错，但召唤阵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简单的意思，就是召唤出来的这个东西，这个属于蝙蝠侠的利爪，就是他一心想要见到的神明。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呢？亚德里恩实在是想不懂。

他下意识的就想去破坏召唤，阻止这一次召唤的成功。

毕竟神明本身存在于世界上和被召唤出来存在于世界上，这是两种概念。前者实力大减，后者实力会得到扩散。如果神明的确就是蝙蝠侠的利爪，那么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迅速的毁灭召唤阵，然后尽快的逃离这个地方。

但是奈何他太迟了。

在他即将毁掉召唤阵之前，响应召唤而来的小团子就阻止了他的动作，随后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蝙蝠侠的蝙蝠车也轰鸣而来。

巨大的黑色身影迅速地踩破窗户闯了进来，那一地都是的玻璃碎片，就仿佛亚德里恩此时万分糟糕的心情。

他实在是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奈何所有的事情已经到达终局，不管他最初的愿望到底是什么，注定无法实现他想要做到的事情了。

对于蝙蝠侠等人来说，他们今天晚上的行动是非常顺利的，有着被召唤人小柯克的里应外合，这座工厂里面的人可以算得上是被一网打尽。

和作为法师的亚德里恩不一样的是，周围这些作为祭品的人就只是普通人。

而普通人是远不会像法师那样对神明做出质疑的，或者说从在他们自愿成为祭品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舍弃了自己的那一份理智。

更别提小柯克现在的身份实在是有些特殊，除却他喜爱的父亲和临时监护人杰森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以外，那些信徒们简直都跟疯了一样。

神明是不可以被直视的。尤其像是小柯克这种本身就代表着混乱，能力属于精神干扰类的神明，直视的后果无疑只有两个一，要么就是被吃掉，二要么就是彻底的陷入疯狂。

一般来说，前者和后者其实没有多少区别，毕竟他们在疯掉之后就基本上都被吃掉了。

但对于小柯克来说，后者却并不是必须的。可以选择做，也可以选择不做，可不管怎么选择，这些人疯掉是必然的命运，这也是小团子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的。

普通人的精神还比法师的精神还要脆弱了太多，可以说从他响应召唤的那一瞬间，这些人基本上命运就已经确定了——疯人院大概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至于说这个脑子有问题的毛病去了疯人院到底还能不能被治好……那就随缘了，只能说因为小柯克的留手，没有刻意去诱导，这些人也并不是就完全没有希望的。

精神坚韧一点的，恢复的可能性是非常非常大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精神要脆弱一点的，那就只能随缘了。

不过就算没有希望那也是活该，毕竟这里的不少人都是属于那种干了不少坏事，而灵魂被染黑，骨子里就坏透了的那种人，放他们去疯人院蹲一回也不亏，而且疯了之后顺便见证一下怀孕的小丑，嚷嚷着要和蝙蝠侠生孩子的双面人，以及两个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突然搞在一起的小丑女和毒藤女，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他们赚了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