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无欠(2)
“不,不用了.那块玉鼠便放在大爷那里,展…….展某先行告辞.”
老叟方想问个究竟,只见那人已飞身离去.
展昭一路上心绪不宁的施展轻功飞檐走壁的回了开封府.过府门时遇到了王朝马汉,连招呼都没打便直冲自己的屋子.若不是二人知道那是展昭定会认为那人是刺客或是贼人.
展昭回了屋,一下便将发带扯下.乌黑柔软的长发一泻而下.
为何是这个时候?为何?
你为何总不肯放过我我每日活的如鬼似魅,将一天天的生活当成最后一日才得以活下去.可你为何一定要我崩溃成废墟才行吗?
什么玉鼠什么许久?
自己根本就位定过什么玉鼠,何来的玉鼠
展昭望着镜中的自己.
“待到你生辰,便会知我给你的答复.”
玉堂,我的生辰早已经过了啊……那块玉现今该让我如何是好……
☆、第二章
江湖中人都称白玉堂是侠之义者,将侠义江湖展现的淋漓尽致.而白玉堂自身也是将自己的一腔抱负与期望寄于江湖之上.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已经算不得大恩大义.白玉堂想做的是用鲜血乃至生命书写只属于自己的江湖.
侠者也必有自己的傲骨与不羁.而白玉堂的性格也确实是让人很难忘,关于这点,南侠展昭深有体会.
就因为他是御猫,所以老鼠找上他,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打斗,彼此都从内心厌烦着对方.一个嫌对方太温存,根本激不起对方的真脾性.另一个又嫌对方太会闹,一副不知好歹的臭脾气.话不投机半句多.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三年,猫鼠之争才告一段落.因为白玉堂投身了官门,同展昭一样成了御前带刀侍卫,正四品官阶.
这让真正了解白玉堂的人都为之乍舌.他白玉堂如那天上的浮云,自由又无秩序所缚.江湖中人投了官意味着什么他不是不明白.想当年展昭决定追随包拯时江湖中人曾一再中伤侮rǔ.一代南侠做了朝廷的看门狗,这让江湖中人丢尽了脸面.而今,又多了一个白玉堂,这要如何让悠悠众口服软.
白玉堂在金銮殿接受封号时上百位官员均用一种又恨又怕的心情旁听着.在一色红色的人cháo中他一袭白衣显得既突兀又亮眼.展昭站在他身旁不置一词,甚至连眼睛都不曾向他望一下.
白玉堂不咸不淡的应付着上前来假惺惺贺喜的官员们.一个接一个的如天上坠下的玉珠连绵不绝.云收雨断时,偌大的金銮殿只剩下了一白一红两人.
仍旧没有言语,静的连殿外飞鸟扑翅的声响都如雷贯耳.
展昭抬起一直低垂着的双眸.没有含笑,没有柔和,只有一股让人看不透的杂雾般的情绪缓缓传来.反倒是白玉堂笑的一脸云淡风轻.他仿佛心情不错,一双凤眼忽上忽下的打量着辉煌璀璨的宫殿,一把白玉的骨扇摇得不急不缓.展昭顺着他的人影而动.却忽见那人一转身,水红色的薄唇上翘三分.他说:
“猫儿,这下你再也别想甩掉小爷了.”
那时日光正盛,清风不时会chuī乱他额前的长发洒下一片迷离.展昭背对着他缓缓走出大殿.一身红色反倒多出了些寂寞.
他是众多官员中唯一没向自己说恭喜的人.白玉堂收起骨扇,方才眼中的溢彩尽数褪去.
“傻猫.”
他自言自语着骂道.
在许久以前,久到白玉堂还未入朝为官,猫鼠之争陷入最后阶段的时候.白玉堂偶尔会从开封府衙的墙头翻入,熟门熟路的越过众多寝间来到西南方向最里边的窗户破窗而入,直捣huáng龙往某人的chuáng铺上滚去.
这屋的主人大多时候都是不在的.他要办的案子太多,有时几天都见不着面.不是出公差就是连夜的查案,少有回房休息一整晚的时日.
猫不在老鼠就猖狂了.整日整夜的霸着chuáng,直至几日后满脸疲倦的展昭回房后才一个打挺有了规矩.
“猫儿,这房不错,爷甚是喜欢.”
展昭本就疲倦,见这不速之客就越发觉得全身无力.对白玉堂的话一概不理.
“下来.”
“爷睡得这舒适着呢,还做了个美梦,你怎好坏爷的兴致.”
“再说一遍,下来.”
展昭实在累极,几日都不曾好好闭过眼,一回屋又见这耗子实在是心烦.
“这样吧.爷也不算是不解风情,不知好歹之人.你将桌上茶具收拾收拾就着睡睡.爷宽宏大量不介意同你一屋.”
白玉堂斜着嘴角笑的一脸狡猾.他知展昭知礼识礼故意拿这话激他,他就不信那人不就范.
可他忘了那人是展昭,儒雅稳重,有再大怨气都能化成绕指柔的御猫.只见展昭眼眸一暗,径自走向茶桌坐在那一方圆凳上,双臂一叠下巴一放直接就睡了.任凭那老鼠怎般叫唤讽刺都不睁眼.不久便响起一阵绵长且有规律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