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狞笑一声，扳机要被扣下，“希望你喜欢最开始高温灼烫皮肤的感觉——”

“不——”

子弹打在男人旁边的墙上，因为枪口的方向偏移了。

“够了！人渣们！”声音嘶哑，充满愤怒，仿若上帝的怒火。

“我嘞个去——”

是蝙蝠侠！

他快速的收拾了这几个渣滓，将两个少女还有中年男人扶起，“警察很快就会到了，他们会保护你们。”

钩爪射出，他整个人如同蝙蝠一般，轻盈地飞过了一个又一个房顶，跳入了蝙蝠车。

蝙蝠侠此时的心情可以说得上极为糟糕。

群体，可以说是生命体的决定性象征，一种自适应的技巧，适用于任何分布式活系统。①

其实黑门监狱和阿卡姆疯人院所有重犯加起来也不过几千来人，超级罪犯固然难对付，但他们终究是个体……个体的力量永远是有限的。

而群体，是刺激因素的奴隶。孤立的个人就像群体中的个人一样，也会受刺激因素的影响。②

超级罪犯越狱后在哥谭散步恐惧、混乱、暴力、罪恶，骚乱引动了群体的无意识。

这引导着一些经不起考验的人走向堕落……他们在同化哥谭的市民……他们在让哥谭走向混乱，变成一个让人绝望的、死灰色的城市。

卡莲那边，迪克他们正在寻找踪迹。

希望那孩子能够安全无事。

等待消息总是令人坐立难安，可现下，似乎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

布洛克大道，双面人整个人肌肉膨胀的可怕，成了两米多高的巨汉，血丝布满快要瞪出来一般的眼珠子。

“嘿，蝙蝠仔，今天我就像经历过宇宙大爆炸一样。我突然明白了点道理，正是恐惧让我们无法真正生活。”

块头变大的双面人敏捷性并没有下降，相反，他的速度更快了，他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了蝙蝠侠的衣领，右臂抡圆狠狠的冲向蝙蝠侠的下巴。

“砰——”抬肘弯臂，手臂格挡重拳，震动沿着轻甲绽开，他的手臂有些发麻。

预料之中，之前被打倒的一些幸存的阿卡姆疯人院病人，身体也发生了变形，在清醒后宣称他们被注射了某种药物。

还有一些病人则是脑子变得一团浆糊，失去了智力，总之，情况不能再糟，有人在他和戈登眼皮子底下对那些病人进行实验勾当。

戈登除了要派遣指调警员抓捕罪犯，还要赶在一堆猪头律师对他们进行起诉前做好各种应对程序的准备。

“我始终感觉体内蕴藏着某种强烈的东西，直到大坝决堤。我释放了自我，那种不再抑制自己内心，之前所有失败的自我、半真半假的自我全部被清除。毫无顾虑的感受，解放自己，解脱自己，你想学习那种解脱吗？”

一击未中，双面人的膀子挥起，虎口直抓，如猛禽扑食，向对方喉咙卡去，另一只手重凿向蝙蝠侠的胸膛。

蝙蝠侠后仰躲避，身上还是挨了一击狠辣重拳，他闷声不吭皱了眉头向后翻身拉来了距离。

“是时候了，蝙蝠侠，最终这个世界所有和我一样的人都将觉醒。”双面人的眼睛中开始渗出血液，整个人显得更为狰狞可怖。

“双面人，你需要的是冷静。”早就藏于手中的冰冻蝙蝠镖亮出，朝着双面人扔出。

双面人下意识格挡——他的皮肤在注射那个不知名的药剂后变得坚硬极了，蝙蝠镖炸开，放出的不是火焰，而是冰晶，从手臂迅速蔓延，直到双面人的身体全部被坚硬的冰层覆盖。

蝙蝠侠联系了GCPD的警员，将双面人带了回去。

阻止犯罪抓捕罪犯的路上。

内线中，戈登汇报双面人等罪犯的体检情况，“从他们的血检情况来看，有人给他们注射了某种药剂，那种药剂成分与稻草人的恐惧药剂有一些联系，只不过双面人等人注射的药剂是消除一个人内心的恐惧感，同时有致幻剂的效果，但这种药剂对人体伤害很大，大概率会导致颅内出血，而毛细血管发生红肿和充血已经算是轻微现象了。”

这就是那些罪犯眼睛甚至鼻膜出血的原因。

稻草人吗？他正思索着这一次暴动的起因。

“蝙蝠侠，双面人的背上刻着青柳小屋。”戈登的声音又在内线响起。

听到频道内的话，蝙蝠侠皱了皱眉，为什么会是青柳小屋？那个孤儿院……很早之前就已经废弃了。那个地方对幕后主使有什么特殊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