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敛财人生之新征程(1832)

谁跟谁为什么这么签订的不知道,但是每个条约的详细条款,却非常的详尽。割地赔款开放口岸一条条算下来,弘历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林雨桐做的饭,没人动一筷子,四爷说,弘历和弘昼听。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依旧没有说完。

弘历整个人脑子都是木的,如果说梦境荒诞的话,那么谁的梦如果做得这般详细,那也说不得是荒唐了。如果日日总是这么一个梦,一日连着一日,很看戏似的,一折子后面续一折子,那谁能将他只当做一个梦呢?

他突然就理解了自家皇阿玛的行为,怪不得当时皇阿玛病的那么重呢!为这个天下累死累活,操碎了心,可结果却是那般,谁能不心灰意冷呢?

剩下的事他就懂了,“所以,那个时候您就存了要出去看看的心?”

看!傻孩子,你自己就顺着这个给编下去了。

弘历心里把故事补充的很完整,这样的梦太过真实,真实的叫皇阿玛觉得一定是上天在示警。于是,他便有了退位远走的心思。于是,皇额娘借着病重,先一步去找神医调理也就说的过去。等皇额娘的病症好了,也确实验证了这神医确实是有些门道的,心力交瘁的皇阿玛干脆就走了。什么也没安排,那是皇阿玛信他这个儿子呀。

要是往悲观的想,反正大清最后不外如是,自己这个儿子做的好不好,可能在皇阿玛看来都不是多重要的事了。

至于皇阿玛去哪了?肯定是去海外了,去那些洋道士的老家看去了。从皇额娘‘薨逝’,到皇阿玛‘驾崩’,皇阿玛一直忙着秘密出海的事吧。

这些年,皇阿玛一直在海外游历才对。

所以,这一切都合乎逻辑,变的可以理解了。

一晚上,皇阿玛也没把梦讲完,而这些年在海外的见闻,更是一句没提。但白日里是无法在这里耽搁的,他跟弘昼先回,晚上还得过来。

四爷没应承,“宫外到底是危险。这些东西,朕会整理出来,留给子孙细看。你们只管忙你们的正事去。要紧的是做好当下!就跟人一样,生下来便知道会有一天要死,可也不能因为会死,就不努力活着,去吧。”

但是心里这么吊着,谁能安稳的坐在宫里。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样的危机感太强了,强到几乎是叫他坐立不安。

一直这么坚持了十天,弘历看上去瘦了一圈,而四爷和林雨桐也要搬家了,这才停了晚上的课。

这十天脑子里塞的东西太多,有些消化不了。很多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但从皇阿玛嘴里说出来,又不由的叫人不信。

最近这半个月实在是太累的,紧跟着又是忙给皇阿玛搬家的事。庄子修的再好,那也是庄子。该添置和布置的太多了,这伺候的人,护卫的人都得重新安排。等真正搬过去的时候,又是帮个月之后了。

出了京城,下了官道。新修了一条路,能容两辆马车平行。路的两边,有一些铺子,卖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行人。铺子后面还有些新盖起来的茅草房,林雨桐隔着帘子往外看,便知道这是守卫的人。想来这里的每个路口都设置着这样伪装起来的关卡。

沿着这条路往里走了三四路,就是一处庄子。庄子的大门是新修的,看起来牢固的很。庄子的墙也加高了好几尺,上面一圈明显是新加上去的。整个围墙得有三四米高。

近前了,才发现墙外面正在挖河沟,像是要做一圈护‘城’河一般。从大门进去,才发现墙内距离墙五尺左右的距离,依旧是河沟,河里已经引来了水,此时水流潺潺,沿河栽种了两排垂柳,这是移栽的大树,应该是有专门维护,长的还算不错。

林雨桐看了一下,这地方想要从墙上出去,一般人是真不行。再加上墙内隔上一段建一个瞭望台,想来在上面的瞧的见周围方圆二里地的动静都瞧的见。

乾隆小心观察四爷的神色,见其并没有不满,这才道:“皇阿玛,儿子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

四爷一脸的满意之色,“做的好,也做的对。”

弘昼一脸便秘的表情,这地方是他想法子弄来的,对外查的话,跟皇家是一点关系也不沾的。只弄到手之后自家四哥在图纸上大笔了几下,这会子反而得了夸赞了。

乾隆心里落定了,留下弘昼听使唤,他一国的事要忙呢,并不能在这里多等。这一个月,有一件事他是真往心里去了,那便是福|寿|膏,也就是鸦|片。这玩意得禁,得大力的禁。

而弘昼留下来,也是为了彻底的戒掉那东西的。

这庄子其实建的不错,许是都是为了防灾年的流民,庄子的房舍是‘回’字形的,里里外外的三圈呢,林雨桐和四爷当然是住在最中间的那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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