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敛财人生之新征程(2040)

她的亲生母亲是父亲中举之前娶的,就是农家女。如今舅舅家也在老家,有那么几十亩地,可也过的安泰平和。后来母亲没了,父亲娶的是翰林邓大人家的女儿。老邓大人在过年来自家的时候,数次说城外的书院有伤风化云云,被自己的父亲岔开了。

她原本真信了这话。可看了两出戏之后,她不信了。

什么有伤风化?祖母若只如继母这般,伯父和父亲早饿死了。

回到家,便被父亲叫了过去。父亲的表情和缓,叫她坐:“去书院……都准备妥当了?”

“是!”

“去城外的书院,虽说有你母……有夫人的算计,但为父也是赞成你去的,因此不曾阻止。”

姑娘抬头来,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

蔡新没有避开,想抬手跟孩子亲近亲近,但……到底是从生下就被母亲抱回老家养了,养的好像跟他这个父亲并不亲近。他嘴角翕动,然后露出笑意,“京城的书院,养的是娇花。城外的书院,养的是翠竹。”他转过身来,面色严肃了几许,“从古至今,文人墨客笔下的竹子不知凡几,为父只爱二人笔下竹。一为现今在皇家书院做先生的板桥先生的竹,一位一无名氏所做之竹……”说着,将书桌上早已写好的两幅字递过去,“拿回去好好看看。”说着,又取了一个荷包亲手挂在女儿的腰上,“去吧,明儿叫管事送你进学。”

姑娘低头看看荷包,又看了手里两幅卷轴,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荷包里是什么,她还没看。但两幅字她摆在书案上,打开了。

其中一幅写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另一幅写着:茅舍小桥流水边,安居落户自怡然。风摧体歪根犹正,雪压腰枝志更坚。身负盛名常守节,胸怀虚谷暗浮烟。寒霜暑热毫无畏,春夏秋冬四季妍。

对着这两幅字她看了半晌,突的眼圈红了。然后慢慢的抬起头,把眼里的泪意逼了下去。

丫头关了门,“外面没人看着,姑娘快看荷包里什么?”

这姑娘解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卷子小额的银票来,三五两的有,三五十两一百两的也有。就这么卷起来放在荷包里。

丫头惊喜了,“这么多?够姑娘几年的花销了。”

这姑娘笑了笑,把荷包递过去,“跟祖母给的收在一起,用油纸包裹好。把东西都收拾起来,就带从老家带来的行李和咱们买的……还有这两幅字,别的原封不动的放着吧。”

丫头问说:“那明儿几时去给夫人辞别?”

“等晚上了再去告诉管事,要早些出门。”她就吩咐,“那时候夫人已经歇下了,叫管事不用打搅夫人,老爷知道这事。明儿早上,起的早,夫人未必能起,咱们就更不好去打搅夫人了。”

那就是都不用看见夫人了呗。

小丫头偷笑:“是!姑娘。”说着又忧心,“书院那边不叫带小厮的,女子书院是让带的吧?”

是!只让带一个。

第二天一早,城门还没开,排队出城的马车都排成队了。蔡家这辆马车夹在其中,一点也不显眼。

报名的事林雨桐没管,叫和婉去安排便是了。

而端柔和淑慎两位长公主都来了。淑慎四十多了,形容枯槁,一身素服穿着,手上挂着佛珠子,身上是久久不能散去的藏香。端柔却鲜活多了,三十大几的人了,一身大红旗装,外面披着白狐皮的大氅,一进来就笑语嫣嫣,“皇额娘,可算是见到您了。之前还怕过了病气给您呢。说起来,还多亏了皇额娘的药,您瞧瞧,女儿可是大好了?”

林雨桐的面色不变,一样笑吟吟的,“过来我瞧瞧。”等走近了她才摇头,“必是不曾按时服药,你觉得是好了,却不知道身子却埋下了祸根了。如今不显,十年二十年之后,怕是要发作的。”

端柔一愣,心里有点虚。之前只听说皇额娘如今医术了得,却从来不知道这么了得。她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给人药的事皇额娘知道了。

她扭捏了一下,“那是药嘛,到底是苦的。”说着,赶紧过去给淑慎见礼,“姐姐,有些年不曾见了。”

淑慎侧身受了半礼,“是啊!好些年不见妹妹了。”

“如今,我们姐妹便能常在一处了。”端柔欢喜无限,“皇额娘,我们要住这里。”

想走暂时也不会放你走,四爷已经给十六写了条子过去,估计这会子十六都气炸了。以后住在这里就能为所欲为了?当这里是哪里?

林雨桐点头,“和婉给你们把院子收拾好了,你先去吧。我留你姐姐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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