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苏联军官忽然愣住了，后来确定女孩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只是随口一说时才反应过来。

“是……是吗，我当然知道，那地方很多人都知道……”

“你也去过吗？你也觉得那栋大楼挺丑的吧？”

曾经在总部培训过的克格勃军官有些不乐意了，“有吗？我觉得还好，还是挺……复古的！”

第 12 章

说到克格勃，莉娜他们那一代人自然会想起克格勃出身的俄罗斯总统普京，比如普京就曾经在会议上说过一个关于克格勃的笑话：

“一个美国间谍来到卢比扬卡，间谍：我是间谍，我想自首。

克格勃人员：哪个国家的间谍？

间谍：美国的。

克格勃人员：那就去5号办公室。

间谍来到5号办公室。

克格勃人员：有武器吗？

间谍：有。

克格勃人员：那就去7号办公室。

克格勃人员：通讯设备呢？

间谍：有。

克格勃人员：那就去20号办公室。

克格勃人员：那有任务吗？

间谍：有。

克格勃人员：那就去执行任务，别在这儿妨碍别人工作。”

说完笑话的莉娜自己没忍住笑了起来，坐在对面的谢尔盖.科斯杰科无奈的端起啤酒，“现在的年轻人啊……”

对于克格勃的恐怖一无所知。

一声相机的快门声，被偷拍的两人转头看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拿着一台老式相机笑呵呵的站在两人面前。

谢尔盖笑道：“丹尼诺夫博士，您和家人也在这里吃饭吗？”

老人笑呵呵的说：“真是难得，谢廖沙（昵称）你这是在约会吗？这场面太难得了，再拍一张吧！”

“不……”谢尔盖刚想要拒绝，莉娜就开心的拿起手边的刀叉摆出2013年流行的自拍姿势，谢尔盖只好放弃，因为觉得莉娜摆出的姿势有些好笑所以没忍住笑了出来。

与博士一家告别后，谢尔盖带着莉娜步行继续在附近寻找果沙，天色已晚，路灯全部亮起，莉娜发现不远处有一大群人聚集在一处空地上，人们成双成对还伴有音乐声。

“那里是什么地方？”莉娜好奇的朝那个方向观望。

谢尔盖.科斯杰科看了一眼，“那里是人民广场，晚上会有很多人去那里，我们也去找找吧？”

“果沙会去那里吗？”莉娜只是单纯的觉得果沙胆子小不会往人多的地方挤。

“那里人多，也许有人见过他。”

莉娜再次觉得谢尔盖说的有道理！

广场上大多都是些年轻的男女，几人在一旁弹奏手风琴，一首首苏联歌曲伴随着起舞的人们，莉娜站在人群外围认真的找了一圈，还是没能看到果沙的身影。

“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平时也没发现他那么能跑！”

谢尔盖看起来很悠闲，他开心看着广场里的人们，“他不会有事的，我们的城市十分安全，人们也很友好，你会跳舞吗？”

“这种吗？我没有跳过。”

“很简单的，我教你。”

谢尔盖说着就牵起莉娜的手在音乐声中带着她缓缓起舞，莉娜有些新奇又感觉很开心，跟着谢尔盖的节奏在月色下慢慢的跳起舞来。

演奏手风琴的歌手唱起歌来，轻柔的苏联情歌节奏缓慢，

“我想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说与你听

在明亮的月夜里

在篝火旁

星辰细碎地洒在如镜般明亮的湖面

我以此代替花环赠与你

我用丝绒般柔软的青草

遮住森林的臂膀

我想带你去往

乳白色月光倾泻的远方

让你感受到这相会并非无聊之举

希望悦耳的欢笑声可以驱散忧愁

温暖的歌唱声能够吹散严寒

眉目里的点点星火来融化寒冰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告诉你

我是如此爱你

千万次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告诉你

我是如此爱你

千万次。”（苏联歌曲【我想把一切美好都说给你听】）

谢尔盖牵着莉娜的手，眼睛一直紧紧盯着莉娜的脸，一直低头观察自己脚步的莉娜忽然抬头想要问谢尔盖自己跳的对不对，结果正好与谢尔盖的眼神相遇，那眼神中仿佛盛满了秋天的湖水，莉娜这才发觉两人已经是这样近的距离。

慌乱的想要后退却被谢尔盖紧紧地的抓住双手，谢尔盖脸上依然是那副柔和专注的表情，可手上的力气却是一点也不小。

就在谢尔盖低着头越来越靠近莉娜的时候，旁边忽然有人喊了一声，“长官！”

莉娜吓得一把推开谢尔盖，谢尔盖懊恼的转过头小声骂了一句脏话，发现刚才喊自己的是下属安德烈，只好轻声的安慰莉娜；“我离开一会，你待在这里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