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自从我加载了金句系统(640)

宁宁绕了一圈才明白山姥切长义的意思,然后对这振刀剑傲娇的程度又有了个深刻的认识,“我知道了。”

既然山姥切长义不介意的话,宁宁就笑着朝人招了招手,“来低头。”

黑发的审神者笑意盈盈,山姥切长义迟疑了片刻之后,就按照她说的低下头去,几乎让人很难想象有些桀骜的前时政检察官如此乖巧听话的模样。

宁宁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点,连眼睛都弯成好看的月牙状,她手里的帕子仔仔细细的擦过银发打刀的脸,就好像给刀剑修复时一样的认真。

山姥切长义微微垂眸,审神者离他的距离很近,近到几乎呼吸相闻,只要他稍微抬起眼睛,就能对上她笑弯的眸子。

四周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雨水打着屋檐淅淅沥沥的声音,似乎有些特殊的韵律。

这个天气就算衣服被雨水打湿也不会冷,但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总不会太让人舒服。

但抚过脸上的手却有着会让人留恋的温度和舒适,让人朦朦胧胧想起之前受伤的时候,也是有一双手仔细的治好身体上的伤口。

山姥切长义思维一个恍惚之间,宁宁已经完成了手上的工作,“好了,这下应该不会滴水了,”她笑着放下手,“不过也擦不干了,等回本丸再收拾吧。”

还好这个天气已经不冷了,不然也不知道刀剑男士们淋了雨吹了风会不会感冒,至少她自己的话绝对不敢掉以轻心的。

山姥切长义回过神来,蓝色的眸子在自家主人脸上转过一圈之后,“谢谢。”

“不用谢,”宁宁伸手拎了拎帕子,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不是说是我的刀剑,我照顾自家刀剑不是应该的?”

审神者眉宇之间还是稚气未脱的模样,连脸上都还残留着婴儿般的圆润,但说话做事却并非少女的青涩,这使得她浑身上下散发着莫名的矛盾感,却又奇特的不会显得突兀。

山姥切长义无意识微微移开了视线,似乎像是有些不知所措,他是说过作为她的刀,自然要回应她的期待。

之所以说这样的话,山姥切长义那便是有了身为宁宁的刀的自觉,但他有自觉和审神者怎么对待他是两回事。

之前,审神者没当他是她的刀,到了现在,她已经这么认为了吗?

被人顾念的感觉当然不会坏,但这是向来骄傲的前时政监察官从未体验过的。

宁宁并没有发现身边刀剑略微的反常,她把手绢拎干之后也没急着塞回包里,而是重新起了个话题,“刚才,你想和我说什么?关于上次特别出阵任务。”

因为审神者有意无意的打断,原本山姥切长义要下定决心才能来说明的事,已经变得不那么尖锐起来。

雨幕的隔绝,又像是单独出一个小小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他和审神者之间的距离好像也随之拉近,想要说的话也似乎变得容易出口了许多。

“上次出阵的时候,”山姥切长义收敛起神色,带着几分严肃和愧疚,“是我的失误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宁宁微微挑了挑眉,她其实大概已经知道山姥切长义想要说什么,但是亲口说出这种话,对于骄傲的刀剑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吧。

“所以,你觉得上次的责任应该由你来承担吗?”宁宁看着银色短发的打刀,反问了一句。

山姥切长义皱眉,显然正在努力压抑着什么,“这是不争的事实。”

宁宁轻叹了声,“就算我说这不是你的责任,或者是我原谅你的错误了,你也不会因此就让这件事过去吧。”

如果真的是这么容易的事,山姥切长义就不会直到现在才站到她面前来了,越是骄傲,越是无法容许自己的错误,也更无法容许错误被轻描淡写的放过。

山姥切长义有些诧异的抬头,“主人……”这,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

“不过,你既然想好了来和我说这件事,”宁宁微微偏头笑了笑,“应该是已经有决定了?”她说着问句,却是用的陈述的语气。

山姥切长义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再次开口,“我知道有些错误的责任根本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承担的,”现在主人是已经恢复了,但万一主人不能恢复呢,“我也知道有时候悔恨于往事也是于事无补的,但是……”如果能简单的将往事归类于能从中吸取教训的错误,然后只看向未来,那倒是容易。

“但是,”宁宁却帮着山姥切长义将未说完的话接了下去,“你的骄傲却不允许。”

山姥切长义,是美丽而骄傲的刀剑,这种傲气甚至是刻入刀剑男士得以显形的基础里的。

宁宁说着就重新展颜,笑容在雨幕的衬托下显得特别的温和,“我其实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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