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点头：“是，接下来就看武当怎么对待了……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以张五的性格……”

“张五侠是什么性格？”牧遥探头问道，她对张翠山其实不是很熟悉。

“性格刚烈，快意恩仇，文武双全，武学上天赋秉异，假以时日能成为一代宗师。”司空摘星说，“听说张真人有意将武当掌门之位传给他。”

“你对他的评价很高。”牧遥说。

“任凭是谁对他的评价都会很高，”司空摘星说，“不过有个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张五的书法很好。”

“嗯，这我倒是听说过。”牧遥说。

“他使烂银虎头钩和镔铁判官笔，江湖人称银钩铁划。”司空摘星说，“其实他本来书法也就还行，但是他看到江湖称他为‘银钩铁划’后就惶恐不安，生怕自己配不上这个名声，于是就勤奋的练书法，夜以继日的练，最终就真写了一手好字，这才开始继续安心行走江湖。”

“这，这……哈哈哈居然还有这种事……”牧遥被戳中了笑点。

这些名门正派的大侠各个看着光风霁月，无比耿直，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还有这些小心思，真的是太好玩儿了。

司空摘星看着将牧遥逗笑了，也跟着笑了笑，然后说：“你想和我说什么？”

“差点忘了，”牧遥说道。其实她最初因为张翠山自杀觉得他是在逃避，还害的殷素素一起自杀，对他印象一般，但穿越过来已经无法用看小说的视线去看这些事了。江湖中人无论正邪都对他钦佩万分，还轮到上自己这只妖兽插嘴（……）：“俞岱岩的事情你知道吗？”

“据说俞岱岩被少林金刚指所伤。”司空摘星说，“和屠龙宝刀有关。”

“是，”牧遥说，“根据我的情报，当年殷素素与兄将俞岱岩打伤后又派龙门镖局护送俞岱岩去武当，不过中途被一个会金刚指的高手捏的全身瘫痪。”

司空摘星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样啊，那殷素素没有和张五说这件事？”

“是。”牧遥说，“不过其实趁早说开了比较好，如果要追查这些的话就不可能瞒过去的，而且伤俞岱岩的主要是那个会金刚指的高手，殷素素当时所做的完全符合天鹰教的利益，后来雇佣了龙门镖局护着俞岱岩上山已经挺不错的了。”

江湖这种帮派之争一般来说也不讲这些情面的，更何况天鹰教是魔教。

“那你的情报告诉你那个会金刚指的高手是谁了吗？”司空摘星问道。

牧遥眨巴眨巴眼，又眨巴眨巴眼。

见她如此可爱的模样，司空摘星忍不住亲了她一下，“你直接说就好，我不详细问你。”

“好。”牧遥说，“是蒙古汝阳王府的人。”

“明白了。”司空摘星点头，“没想到连蒙古人也牵扯进来了……你是让我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吗？”

“是。”牧遥说，“我虽然也可以出面，但我担心殷素素张五侠他们一个激动捏我一下，我就半条命没了。”

“哈哈，好，你有事交给我就行。”司空摘星说道。

“嗯。”牧遥点头，也没有矫情。

“那么，你这番上武当来，主要的目的是？”司空摘星问。

“恩……简单来说，我想让张五侠和殷素素有个善终，长久来说，这样武当、天鹰教和明教的关系就变好了，哦……还有未来的峨眉。”牧遥想到了纪晓芙，补充道。

“所以最终武林太平？”司空摘星笑着说，“目标远大。”

“试试看嘛。”牧遥说，“反正我只是动动嘴皮子。”

“那可以再动一动吗？”司空摘星说。

牧遥：“……哇，你好骚啊。”

司空摘星：“哈？”

牧遥“嘿嘿”笑了两声，率先直接亲了上去。

接着又是一番亲昵。

02.

牧遥回忆着当初的剧情，她记得当时一群人上山威逼谢逊的下落，张翠山原本虽然内疚，但是准备和师门一起把这些人都用武力压过去，张三丰是天底下第一高手，江湖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拳头大了说话，更何况还有天鹰教在。而张翠山自杀的直接原因就是当时得知了殷素素是害自己师兄的元凶之一，然后殷素素当时的应对不行，直接来了个近乎于‘你师兄重要还是我重要’的话，而且给张翠山剑，说要不你就杀了我，张翠山被这么里里外外的一激，外面群敌环绕，里面又出了这些大事，武当七侠们也都惊呆，张翠山的大脑直接死机，最后的选择就是给自杀了。

这也太难了。

那么理论上牧遥把殷素素与俞岱岩这件事先解决了，让殷素素更妥善的对待，那么张翠山就不会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