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这里是打算公事私事一起办。

当年她来到这个世界时的降落点就在哥谭的一个小巷子中, 恰值夜晚、她又因为魔法的副作用身体缩小到了十一岁的样子，在哥谭混乱的底层艰难生活了一个月, 如果不是布鲁斯·韦恩和他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她恐怕也遇不到泽维尔夫妇。

而众所周知布鲁斯·韦恩还是正义联盟的赞助者、蝙蝠侠的朋友。

这些年来小玉虽然没有去找过他们，但她与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的联系一直没断, 此次小玉也是提前与潘尼沃斯先生联系好了, 才带着见面礼去了韦恩大宅。

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黑色的SUV抵达了韦恩大宅外。不同于斯塔克的住宅，韦恩大宅拥有着久远的历史，从外面看过去，古朴堂皇、厚重沧桑的韦恩大宅沉寂在哥谭的阴幕下，让人难以联想到哥谭的‘布鲁西宝贝’会住在这种古宅中。

今天小玉换了一身方便行动、却又不显敷衍的装扮，半长的头发在后面扎了一个小揪揪, 她提着见面礼按响了大宅的门铃。

“潘尼沃斯先生, 我是Jade·Chan。”

大门被打开，穿着一身服帖燕尾服的老人站在那里, 他看起来与十年前一点变化都没有。

“小玉, 好久不见。”潘尼沃斯先生说道。

“好久不见, 潘尼沃斯先生。”

韦恩宅的大厅，小玉和布鲁斯·韦恩先生面对而坐,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为他们端来了红茶。

“好久不见, 韦恩先生。”小玉对着面前这个笑容中带着些轻佻意味, 某种意义上与托尼·斯塔克十分相像的男人说道。

“好久不见, 小姑娘。”布鲁斯·韦恩道“我看了你的一些报导，你成为了一名很出色的考古学家。这真是太好了。”

“那么考古界最应该感谢的人应该是你们，”小玉道“如果不是你们在十年前救了我，恐怕考古界就得痛失一大人才了。”小玉的俏皮话让布鲁斯·韦恩和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都笑了起来。

小玉放下手中的杯子，她斟酌了一下说道“我想你们对我的了解应该还包括‘变种人’和‘说明会’？”她打算与他们商谈一些比较严肃的话题了。

“这条新闻当时很轰动。”布鲁斯·韦恩道。

“是的，因此我丢掉了我在博物馆的工作。”小玉开了个小玩笑，继续道“我听说韦恩先生是正义联盟的赞助者？而且与蝙蝠侠熟识？”

小玉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异色，她继续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拜托你为我们两个约个时间见面，最好尽快。”

“……我能问一下是什么事吗？他不是那种会轻易露面的人。”

“也许蝙蝠侠会知道钢铁侠托尼·斯塔克近期组建了一个名为复仇者联盟的组织？我是其中的一员，来找蝙蝠侠是为了寻求合作。”小玉迟疑了一下，带着些许的歉意道“其他的恕我没办法告诉你。”

布鲁斯·韦恩皱起眉，他的确知道曼哈顿的钢铁侠近期组建了一个复仇者联盟，因为成立的时间太过短暂，又没有参与过什么行动，所以具体成员什么的还未知。他没想到十年前一个被他救了的小女孩不仅是个变种人、如今竟然还加入了一个超级英雄组织中。

“蝙蝠侠只在晚上有时间，你可以先在这里呆到晚上，我会让他来这里找你。”布鲁斯·韦恩道。

“谢谢你，韦恩先生。”

夜晚如期而来，布鲁斯·韦恩去公司处理了一些紧急事情，小玉独自享用了潘尼沃斯先生做的美味晚餐，歇息了半个小时，约莫是八点的时候，小玉终于见到了蝙蝠侠本尊。

两人面对面坐着，气氛不知为何有些沉寂，小玉轻咳一声“也许韦恩先生已经向你介绍过我，容许我再做一次介绍，Jade·Chan，比起作为考古学家的身份，我更想跟你介绍我的其他身份，我是复仇者联盟的一员，以及十三区的头领。”

“十三区……”蝙蝠侠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又透露出了一股冰冷“活跃于中东地区的第三方组织？”

小玉点了点头“是的，”

“韦恩说，你找我是为了商谈合作的事？我不觉得我和十三区有什么需要合作的地方。”

“我听托尼提到过哥谭的蝙蝠侠是个控制狂，我想你已经知道宇宙魔方的事情了？”

蝙蝠侠面罩之下的眼睛稍眯“只听说与美国队长和九头蛇有关。”

“那是一扇门，”小玉说道“宇宙魔方不仅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更是一扇门。”

“门？”

“需要与你和正义联盟合作的不是十三区，或者说，这次我是作为复仇者联盟的一员来寻求正义联盟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