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敛财人生之重启(76)

这种的言辞传出来吧,对金保国肯定是有一定好处的。如今有人骂金保国,可要是金保国只顾卢淑琴,不顾辛苦拉扯他的亲娘,人家还一样是骂。

但作为男人,大都是理解的。只能说这家伙倒霉,啥样的奇葩事都能碰上。

可金保国并不高兴自家亲娘的解释,因为解释了杨碗花的名声就会更不堪。他不是心疼杨碗花,他是心疼俩儿子。事情已经这样了,上辈人的事了,那过去的、过不去的,不都得随着时间往前走,将来眼睛一闭两腿一蹬,有什么呀!

可孩子们还得活人呀!

杨碗花是俩孩子的亲妈,名声彻底的脏了个干净,叫孩子怎么做人。

这么一说老太太,老太太就抹眼泪,“我还不是为了你。”

可您为了您儿子,我也得为我儿子。

金保国这会子把东西放下,摸了一根烟,跟四爷道:“能调走,就别在县城干了。干成啥样……人家背后都讲究你。回头跟你祁叔商量商量,别管调到哪儿,哪怕是别的县城还是什么乡镇都行,反正得另外找个地方。”

那也不能半年跳三个地方,“这事我心里有数……”

这边正说话呢,杨碗花过来催了,“吃饭了,说啥呢这是?”

舆论最中心的是杨碗花,可其实受到的干扰最少的还是杨碗花。事情出了,她当时伤心了,可过了就过去了。小儿子跟她吵,吵了她还该干嘛干嘛。

就像这会子一样,明知道金保国不怎么跟她说话了,她一样能笑脸相迎。每天的饭做的好好的,然后筷子都递到金保国的手里。你再对她冷脸,那边永远笑脸相迎。

堂屋里摆上饭了,有荤有素的,做的特别细致。人家在饭桌上还自说自话的,“……要弄麻将桌呀,这个好啊!男人在前面打,后面堂屋里也请几个大娘来陪咱妈打牌。这天一冷,没法出去,妈一个人呆着都闷了。”

没人说话回应她,她也不觉得咋,看看丈夫,见他黑着脸低头吃饭,她不敢撩拨。

大儿子自小是老太太带的,肯定跟郭家那个死老太太一样,都没教孩子好。她也不敢撩拨。

但是小儿子真是一手带的,她说小儿子,“这都快过年了,你也别出去疯了……”

金嗣明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烦不烦?能不能叫人好好吃饭?我怎么出去疯了?年前我得把我的摊子拾掇利索了,过了年就不干了。过了正月十五,我打算去广州……”

他在省城那个摊子刚铺开,旧家具其实也还挣钱。他只做翻新,又不零售,生意很可以。可要不干了,这投进去的钱就打了水漂了。

这是很不明智的做法。

但显然,金嗣明是想逃离,离家越远越好。

金保国没拦着,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闯事的时候,看事还不成熟。想去那就去吧!

杨碗花想不通呀,背着人的时候给她大姐打电话,“当年要不是我那么的找上金保国,这些年能有好日子过?金凤这孩子不明白就算了……就算是嗣明,要是没有我找了他爸,哪里能有他们?这会子嫌弃我丢人了?谁都能嫌弃,就只他们兄弟俩不行。”

是的!这就是四爷尴尬的地方了。

杨彩花就跟妹妹建议了,“要不,你别在家呆着了。也别去别的地方,就在省城,有点本钱弄个服装店慢慢的混日子吧。离了老家,再有十年就没人提那点过往了。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谁爱说谁说去,谁的日子舒坦谁知道,你这半辈子过的不辛苦,这实惠落到你身上了。在老家生活?没必要了。”

但是人家杨碗花偏不,“金保国肯定不走。他那人在外面人五人六惯了,才舍不得呢。别说去省城了,就是去县城有不行,怕没人认他呀。他不走,我哪里也不去。我走了,他美了。卢淑琴往边上一住,谁知道两人会不会旧情复燃。哼!等着瞧,当年我能抢来,今儿我还得叫她看看,人就在那里,她抢也抢不走。我杨碗花活到现在,要是顾着了脸面,早穷死了!”

便是原身的亲妈,四爷在跟桐桐说的时候,也不得不给了一句评语――不是个要脸的。

这不是骂人的话,就是都非常客观的评价这个人。

快过年了,桥桥考完了,能回家了。林有志也说,家里收拾好了,他也没叫别人帮忙,就是老爷子和小妹夫过来搭把手都收拾齐整了,缺的就是些家具一类的东西,这个旧的也能用,不是必需品。便是要添新的也得女主人回来呀。

念叨中,一过腊月二十,有年味了,人也回来了。

之前下了一场雪,到如今也都化了。太阳出来的正晌午的时候,太阳照在大门口,总有几个老太太在门口坐着晒太阳。林家这边给屋檐下加了一排石条搭的长凳子,石头凉,林有志又给上面砌上木板,原色的木料。老太太们都不带小板凳了,过来就坐在这边的屋檐下面。林有志跟着卢淑琴会编蒲团了,用玉米皮编了蒲团,就随手在上面放着,人坐上去也不冷。然后女人们就扎堆到林家这边的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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