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天真了！谁不知道办公室助理是斯塔克专门安置情人的职位？】

……

蝙蝠侠飞快地扫了一眼这些评论，就把它给关掉了。然后他黑着脸想道：

他收回他之前对那个铁人的是一个正直的了不起的超级英雄的评价。

他接下来的重点调查方向就是林秀到底跟复仇者、特别是那个铁人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到林秀能不能立即回到哥谭。

嗯，是这样的，没错。＊＊

林秀不知道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蝙蝠侠的脑子里都经过了什么样的脑内风暴，他自己也很难受。

仿佛有什么东西失去控制了，他的那些原本准备慢慢整理的记忆碎片又一齐爆发出来，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看到了很多零零碎碎的画面，这些画面无法联系到一起，反而让他原本就不清晰的记忆更加迷雾重重。

但是这些破碎的记忆中，有几个画面一直重复出现。

一个是他之前见过的跟马特默多克律师长着一样的脸的男人。

他们相视一笑，拥抱，甜蜜地亲吻，甚至脱掉了衣服。

那个男人轻轻地笑，声音醇厚如美酒，又甜蜜如糖霜：

“亲爱的，今天又想扮演什么？”

林秀默默红了脸。

因为这次他所见到的比他之前见到的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他以为这个人就是他以前的伴侣了。

但是下一秒，他又看到了“自己”猛然抱住另一个人，挑逗般地啵他的嘴，然后又露出恶作剧般的笑。

“今日份的啵嘴~”

那个男人默默地擦了擦嘴，似乎也是拿他无可奈何，就继续自己原本的任务。

两人在夜里的高楼间穿行，像是两只自由快乐的鸟。

追逐与被追逐。

自由与克制。

林秀彻底傻掉了。

怎么又来了一个关系很亲密的人？

而且这个人好像就是之前在那个酒吧的二楼跟夜魔侠一起出现的黑色猫耳侠！

这是他在不同的时期交的两任男朋友吗？

还是、还是、还是自己脚踏两条船？

不知道为什么，林秀从内心里就否定了第一种想法。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原来是个渣男吗？

而且仔细一想的话，那两个人的身形好像挺像。

……不会吧不会吧，这么说难道其中有一个是自己找的跟另一个很像的替身吗？

林秀分析得冷汗狂流。

从那些画面来看，自己对那个黑色猫耳侠好像是单恋，毕竟他没有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什么回应。

所以说，那个有着跟律师一样的脸的帅哥就是自己找的替身咯？

林秀被自己人渣的程度给吓到了。因为失去了记忆，他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

虽然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是这样子的人，但是万一、万一他其实不是主人格，而是失忆之后又生成的人格呢？

他和之前的自己性格根本就不一样？

因为记忆混乱脑子也不太清醒的林秀越想越偏，他在脑子里天马行空。

终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不能再继续躺下去了。

林秀睁开了眼睛。

他缓了一会儿，坐了起来，沉默地看向了就坐在自己的旁边可能因为自己的动静而回头的黑色猫耳侠。

他的脑子也渐渐清醒过来。

……啊，自己好像被他捏晕了来着。

自己该说些什么？

说“嗨，你好，当年我追上你了吗”？

＊＊

而蝙蝠侠这边，作为一个行动能力超强的人，他查找东西的效率也是非常高的。

比如说，他通过那张林秀和斯塔克一起走出酒店的模糊的照片了解到那其实是林秀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出现。

没有任何预兆，他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凭空出现在那个酒店里的。

尽管林秀的档案似乎被什么人做过，看起来就是一名普通的大学毕业后就加入斯塔克工业的年轻人，但是这种拙劣的手段并不能逃过蝙蝠侠的眼睛。

而且，从他跟斯塔克一起出现之后，他就频繁地出现在斯塔克工业里。

但有一段时间他消失了好几天，再次出现在摄像头之下的时，已经消瘦了很多。

蝙蝠侠把那张模糊的照片放大。

精神状态很差，至少连续两天没有正常进食和睡眠了。

这几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蝙蝠侠又顺藤摸瓜，顺便摸到了神盾局的档案库，从那里查到了那个时间节点里的“变种人幼崽绑架事件”。他在那个档案里看见了林秀。

那个档案里写着：疑似是一名变种人，现已被收编为神盾局编外人员。

这么简略，肯定也有人专门操作过。

蝙蝠侠先是想到了当初他看到的林秀的记忆里常常出现的那个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