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同人)山河令之白衣如故+番外(95)

作者:柳絮飘呀飘 阅读记录

“怎么不去休息?”他走至近前问了一声。

“没什么,就是看今晚月色挺好,欣赏一下。”他可有可无的回答了一句,见白衣,手上还端着碗汤药,随口问道:“老温的?”

“可不是嘛,那小子逞强的很,干了三大坛烈酒呢,谁知道他现在得难受成啥样。”白衣想到温客行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倔犟行径,忍不住轻笑出声。

周子舒接过那汤碗,顺嘴损的一句:“叶前辈我就不多说了,你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你就可劲儿欺负他吧。”

“怎么着,我欺负他你还心疼了。”白衣只是调笑一句,就收获了周子舒一个大白眼,摸摸鼻头,故意的哎哟一声,啧啧道:“哎呀,可怜我们成岭啊,被他那狠心的师父操练了一天,累的晚饭都没吃多少,孩子都晒黑了,也没见他师父心软,这有些人呢,就多喝了两坛酒,这就心疼上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周子舒被他调侃地笑出了声来,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得了,你可少贫了,你要是心疼成岭啊,你自己去看吧。”

“行行行,你徒弟你这当师父的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这醒酒汤啊,你就替我送进去吧。”说着他甩甩袖子,转身去了成岭房中。

温客行跌坐在矮桌边,迷迷糊糊的也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说话之声,他迷朦着抬头就见周子舒端着个汤碗推门而入。

周子舒一进来就被这屋里的酒气熏了个满头满脸,而温客行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晃着个酒杯,自斟自饮着,眉头就皱了起来,放下汤碗,不客气的夺过那酒壶撂在桌边儿。

温客行还是嚷着拉周子舒一起喝酒,被他夺了酒壶才有些清醒,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什么?”周子舒皱着眉头问。

温客行醉眼迷蒙,但眼神却亮得很,那清澈如鹿的瞳中倒映着周子舒的身影,那身影背着烛火,边缘似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似真似幻。温客行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像是要碰碰那光影,半路却停顿在空中,他眼中的笑意褪尽,弥漫出纯粹的伤感和难过,若有似无的喃喃了一声:“疼不疼?”

周子舒知道他在问什么,他自然能察觉到,这段时间温客行有意无意的躲避和对他异常的关照和呵护。他直起身,有些不自然地背过身,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敢再看温客行的眼睛。

“不然你也试试?”周子舒无所谓的说。

“阿絮……这么多年,我就遇上了你这么一个投缘看对眼的朋友,你能不能别死呀?”温客行明知他这个话很不恰当,一时之间却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能说服周子舒留下来,他挪了挪身子,紧紧盯着周子舒的背影,借着醉意含含糊糊的道出了他的担忧和心疼。

“尽量吧。”周子舒不敢对温客行许下什么一定得保证,只能可有可无的应付他一句,硬邦邦的声音掩盖了他眸中的复杂。

温客行却似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挪动了身子激动地说:“你转过来,你看着我,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吧,你说什么我都信。

周子舒拒绝的却很干脆,也许是踌躇,也许是胆怯,他逃避看温客行现在的神色,只冷言冷语的说:“不想看,我看不得你那副假模假式的德性,挂着面具,没有半点真心诚意。”就算走到今天这一步,温客行也没有向周子舒坦露哪怕一分的过往,说着知己相交,却还遮遮掩掩着他的身世,他的过往。

温客行酒醒一半,有些急切的辩解着,一时之间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是,我是怕……”

周子舒不耐烦与他的吞吞吐吐,冷声打断道:“你是怕我命不久矣,随时都会呜呼哀哉,所以才处处逢迎,着意呵护?老温,你是可怜我还是羞辱我?”

“老白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温客行也知道他这段时间不太对劲,搓了搓脸还是辩解了一句,却见周子舒转身抬步欲走,慌了心神。想扯着他的袖子却没抓住,焦急喊了一声:“阿絮!别走……”

周子舒不是想走,而是端起桌边已经半温的汤碗,递到温客行手边,没好气的说:“我不走!等你酒醒后,我还要暴揍你一顿,明知道老子余生有限,还要带着一副假面敷衍我。”

温客行的视线紧紧黏在他身上,接过那碗醒酒汤,喃喃了一句:“不是假的,是真的。”他盯着周子舒的眼睛。慢慢的饮干那碗汤。

周子舒看到了他澄澈的眼眸,以及那眼眸下隐隐藏着的慌张,轻哼一声:“我看你是真的欠揍。”

这醒酒的汤也喝了,人也清醒了不少,周子舒架着他往床榻边挪去,还没忘念叨他两句:“睡你的大头觉吧,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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