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年轮+番外(59)

作者:夏浅 阅读记录

我知道他是故意怼我的,也没放在心上,跟着他回去了。

只是胖子虽然这么说了,还是跟着村里人凑热闹,去理发店里消费了一把,回来过后得意洋洋地一抹头,就给我看:“怎么样?”

我一看这老板娘手艺还真不错,夸了他几句,他尾巴都快翘上天了,还说这林家妹子的确是个爽快的,让我俩以后也可以去剪头。

我没理他,闷油瓶的头已经被我承包了,还真用不上别人。

胖子去了一趟,倒和那老板娘熟悉了起来,平时我们从外面回来,他也会顺路去打个招呼。我瞅着他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上这老板娘了。但胖子之前就没个正形,村子里一堆的老头老太太,好不容易来个年纪差得不远长相干净利落的,多聊聊也是正常的。

我和闷油瓶也私底下聊过这事儿,他倒是很淡定,我还以为就他那样儿也发表不出什么感想,结果他居然也说时间到了,缘分就到了。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我一惊,有点支支吾吾起来:“干什么?”

他叹了口气,转身进屋了。我跟在他屁股后面,有点不甘心,嘴硬道:“我这不是老早就想明白了。”

他听到停下了脚步,我差点撞到他身上,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说:“我以为这个时间更早。”

我说不出话了,闷油瓶的确是老早就想明白了,就我当时还一个人搁那儿傻乐。但现在他这么说,我又琢磨了一阵,突然顿悟:“在杭州那阵之前,你是不是就以为我想明白了?”

闷油瓶没吭声,我越想越觉得,因为自己的行为太过自然太过习惯性,他说不定都以为我们成了,还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回家,结果我他妈根本都没搞清楚状况。所以当我挑明的时候,我觉得闷油瓶好像根本不怎么惊讶。

操。我在心里骂了一声,搓了搓手,一时之间有点窘迫,条件反射还想嘴硬几句。闷油瓶见我这样,又叹了口气,探身就堵住了我的嘴,然后我听到他说:

“但也不算太晚。”

第30章 冥婚

年过完也有好几个月了,乡下的土货种类又多了起来,我和胖子恢复了乡村期货庄家的身份,继续开着那辆尼桑皮卡车在乡下到处跑。

有一次胖子得了个消息,隔壁村有个老头过年前宰了几头猪,挂了一屋子的腊肉。虽然时间不算特别久,但都是乡下喂的粮食猪,算到现在也有小半年了,收了大把人要。

当天我和胖子就开着车过去了,想着有好几头的量,把闷油瓶也捎上了。

闷油瓶那次和黑瞎子出去了之后倒是没再出过省,但也更加频繁地往山里跑,不知道在找什么。但他不主动提我也没问,只要人出去了能回来就行。

那个村的土路比我们村的还破,我们颠簸了一个下午才到达目的地。连接村子的是一长段的细窄山路,车开到这里就没办法进去了,我们只能把车停在了上面的大路边,背着装东西的筐走进去。

走进去又花了快一个小时,天都快擦黑了。那老头事先联系过,还算热情,领着我们就去看货。我看那东西的确分量实在,色泽品质也好,当场就称了结账。

我们在里面讨价还价,闷油瓶就站在门口看着村子发呆。这个村子不比雨村景色好,但有一条河流从村子中央穿流而过,好几户人家都是靠着河修建的,也算得上别有一番味道。

因为已经到晚饭点了,老头留我们吃了饭再走。我看这天色已经晚了,早走晚走都得摸黑赶山路,也没差,几人就跟着去吃饭。

倒不是卖货的那家人今天家里开伙,他说村里有一家人结婚在摆喜酒,份子钱也不用我们交,一起过去吃就行了。

这乡下人家摆流水席倒是经常的事,碰上爽快的人家,路过的人进去说几句好话也能蹭上一顿。摆流水席的这家人住得比较靠里,顺着河流边的小路走到了上游,才看到一户人家院子里面灯火通明,有些嘈杂的人声不断从里面传来。

胖子早就饿了,闻到饭味就急吼吼地跟着那老头往里冲,但他一跨到院子里就顿住了。我走了一下午的路也有点饿了,见他堵在门口就推他:“怎么了?”

胖子把门堵得严严实实,我看不到里面的景象,只听到他嘀咕了一句“这他娘的是办喜事还是办丧事”,才挪开了一点位置给我看。

我见这院子是靠着河边修建的,围墙只封了正面和右边,左边的河岸紧挨着房子和院子,几个土灶架在那里,做大锅饭倒是方便。院子里摆了十几张桌子,已经有村民吃上了,酒杯碗筷碰撞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这些倒是乡下摆流水席常见的景象,但直到我扫了一眼里屋,也和胖子一样愣住了。正对着院门的房屋门大开着,里面的墙上贴着一个硕大的喜字,各种红蜡烛红缎带装饰得一片喜庆。但在那屋子的正中央却没看到什么新人,而是明晃晃地摆着两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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