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叫你们过来是因为我要离开。”我望着几只咒灵，校园咒灵嘴角都快歪上天了。

黑泥狠狠敲了他一下，然后艰难开口，“我们，做？”

“因为不能再一直守着这里，所以接下来守护这个地区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这片地区比较平和正是因为有我在这压制着，等我走了大概一些隐藏起来的叛逆咒灵又要为非作歹了，需要黑泥他们在这边看着才行。

“虽然走了，但不代表我不知道这边的情况。”我扫视着几只咒灵，尤其警告地看了一眼校园咒灵，“要是被我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们知道后果。”

校园咒灵瑟缩到黑泥身后，黑泥带着老五对我点点头。

“盘星教的事情给了我一个灵感，不过也不勉强你们。”我抱胸说到，“一只咒灵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含辛茹苦教育你们几只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了，现在是时候该你们去教育别的咒灵了。”

“教——育？”黑泥歪头。

我右手击拳，露出一笑，“对，‘教育’。”

黑泥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透出一丝复杂，他点点头，努力地理解着我的话。

“你看别人能组成盘星教，你们三个努努力把其他咒灵带动起来，说不定也能成立一个盘月教，盘日教，对吧？等手下有人了，就不用天天扫街道了哦。”

最后一句话激起了校园咒灵的斗志，似乎是因为之前被校霸强迫值日，所以他特别讨厌扫地一类的工作。

挥挥手让他们自行消化，我拿出手机打通菜菜子的电话。

“喂……见一面吧，有事情要和你们说一下。”

半小时后，暗巷。

两个小姑娘的头发有些凌乱，不能难看出她们是赶过来的。

“什么事情？”美美子挡在菜菜子面前问，她们脸上带着警惕，毕竟我已经几天没有联系她们了。

“最近脑花他们的行动暂停了，你闹成那个样子，应该也用不上我们了吧。”

两个小姑娘就算联手也打不过真人，但是我却能重伤她们，这让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占据了主导权的美美子和菜菜子有些泄气。

“当然不。”我眯起眼对她们笑，“五条告诉我当年夏油杰被杀后，他亲手埋葬了他，我想知道菜菜子你们最早联系到脑花是什么时候？”

“是夏油大人身亡后三个月。”菜菜子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菜菜子在街上看到了他。”

“他有和你们说自己要做什么吗？”

“没有。”美美子摇头，“从头至尾，我们和他只是一场交易。”

“盘星教招募的只是普通群众吗？”我试图把信息串联起来。

“不只是普通人，高层全是诅咒师。”菜菜子说，“似乎是在进行‘换血’。”

“换血？”

“就是针对普通人做的实验，让普通人获得咒力，真人这次过来就是要进行大规模的实验。”

“普通人本身就具有咒力，只是没有术式而已，强行把术式刻印在普通人体内也无法吸收使用吧。”我说。

两姐妹的眼神冷漠，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谁知道呢，不过还没有成功的例子。”

换而言之，经历过实验的人都死了。

两姐妹说脑花是咒灵，咒灵是某些情绪的聚合体，哪怕是能思考，一举一动也会带着自己的目的。

让普通人获得咒力听起来可不像咒灵会做的事情，拿人体做这种几乎不可能的实验，哪怕真的成功了，存活下来的人也不足亿分之一吧。

夏油杰的身体一旦现身就是一个大麻烦，如果要保证隐秘性的话大可用其他咒术师的身体，这个咒灵必定是有非夏油杰不可的地方。

咒术师最特别的就是术式了，它想用咒灵操控做什么？操控所有咒灵，建立帝国，最终推翻人类统治？

事情越来越复杂，我揉揉眉间，暂时放下这些事情，“之后我会离开这里，去东京。”

金线在我手中浮动，“如果有紧急情况，手机肯定来不及，收下这个危机时呼唤我，我就能感知到。”

“这个绝对不会伤害你们，可以放心哦。”

话音落下，束缚生成，感受着束缚的力量，两姐妹接过金线。

入手瞬间，金线就融入进了她们的身体。

“答应你们的事情，我会做到的，接下来就替我监视好脑花吧，不用勉强自己，尽力就行。”

我辞别两姐妹，走出暗巷，调转脚步朝盘星教金库走去。

顾忌到我，这边的盘星教已经被彻底抛弃了，就连预备放出来的二级咒灵也被转移的一只不剩，我径直走到金库大门，一脚踹开大门。

和预想的不同，财物很好地被堆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