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同人)我的侦探室友[福尔摩斯]+番外(158)

作者:孤岛小鲸鱼 阅读记录

等三人都坐好之后,歇洛克才开口:“我的兄长只告诉我会有个委托,倒是没有介绍具体的情况——不过我来说一些,您且评估正确性吧。”

“不难从您的面貌看出您是希腊血统,您应当受过高等教育,是一名文员,但时常也会有出门的需求,并且时常与东方人有所接触——但您身上可没有麦考夫身上类似的政客气息,并不是政府的文员,啊,有一些难到我了。不过实话讲,我仍旧能得出正确的结论,您是一名译员,主要翻译希腊语,对不对?”

“虽然没有确切的指向,但是先生您的话都是正确的,我是希腊血统,出生于希腊,也有个希腊名字,我的工作一半是在法院当翻译,一部分收入呢来源于那些住在诺森伯兰街旅馆的阔绰的东方人,我会给他们作向导——啊我忘记说了,我虽然主要翻译希腊语,但我精通多国语言。”

就他的面貌,确实是南方人的长相,但他开口之后却像是受过教育的英国人,这也足以证明他在语言一道的天赋了。

歇洛克并未觉得如此推理是什么难事,但是接收到阿德莉亚的赞叹眼神令他稍有些成就感了:“那么,您寻求到此处来,所为何事?”

“是一段有些古怪的经历,这让我多少有些不安,”高大的希腊议员搓了搓手,“我不确定您是否愿意倾听。”

“请。”

他黑色的眼睛放出了光彩,舔了舔嘴唇,终于想好了从哪里开头:“你知道的,作为翻译来说,我们时常要面临一些应急的情况,遇到了困难或者深夜抵达伦敦的外国人,可能在并不寻常的时刻请来翻译——所以周一晚上,我实在是没有做什么防备,一位时髦有礼的年轻人邀请我去做翻译,许诺以丰厚的报酬,说他的希腊朋友来拜访却不懂英文,急需译员,我是不会感到奇怪的。”

赫德森太太端了茶水上了,静静放到他们桌前,小心地扫了一眼她的孩子还有福尔摩斯先生,微微笑着离开了。

“请喝茶,先生,然后您可以继续讲述您的故事了。”歇洛克将左腿往右侧交叠,足尖轻点,手肘撑着沙发背——他以一种自在的姿态向不安的委托人传递自己的权威性。

而在旁边的阿德莉亚稍微感觉到领地有所被侵犯,

好吧,不能在客人面前揭穿他。

——她是从来不承认两人就是越挨越近的……或许她心知肚明。

作者有话说:

“那个年轻人告诉我他家离这里还有一段路,住在肯辛顿,他似乎非常着急,我们一来到街上,他就一把将我推进马车内。你要知道做翻译也是需要细心的活计,我坐进车中,立刻发现了不对,我坐的车是旧损的,但却很讲究,不像伦敦那种寒酸的普通四轮马车。拉蒂默先生坐在我对面,他从怀里取出一样子吓人、灌了铅的大头短棒,前后挥舞了几次,似乎是在试试它的份量和威力,然后一言不发地把它放在身旁座位上,接着他把两边的窗玻璃关好。”

歇洛克眉眼一动,显然是感兴趣起来了:“你们的目的地恐怕不是肯辛顿。”

“先生,你的猜想完全没有错,他们甚至把窗户蒙了纸,存心不让我看到窗外——他甚至直接告诉我了,说:‘对你来说不知道目的地反而是种好事,若你找到原路回来,对我恐怕不太方便。’。我需要再补充一句,这位客户膀大腰圆,力气过人,恐怕我这种文员绝不是他的对手,你就可以想见当时我有多么的惊慌失措了。”

歇洛克对客户的惊慌情绪不太感兴趣,只想听后续的进展,阿德莉亚默默把刚才拿出的小酒杯推了推,示意对方可以小口饮用一些白兰地——虽然她数次腹诽侦探的这种做法,但是对于过度惊恐的病人,白兰地就白兰地吧。

梅拉斯先生苦笑着喝下了白兰地继续他的讲述:“他说这种行为确实失礼,但是他们会给我补偿的——这意味着他不是孤身行事——他说他必须警告我,绝不可妄图报警或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要我一定记住,我跑不出我的手心。”

梅拉斯模仿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显然话语的威胁之意十分刺耳。

“你和麦考夫是邻居?在蓓尔美尔街?”歇洛克突然问道。

“是的,我住在他楼上,有些困难我会问他。”梅拉斯先生愣了愣。

“我想你恐怕没办法通过道路的情况猜想通往何处——”歇洛克若有所思道,“你是何时离开的蓓尔美尔街,又是何时下车的?”

“七点一刻出发,下车时是八点五十,路况来说很难评估,我感觉既有石路,亦有柏油路,”他停了停,继续讲,“下车时走入了一个低矮的拱门,模糊记得进来时看到一片草坪,两旁长满树木。我不敢确定,这到底是私人庭院呢,还是真正的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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