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同人)我的侦探室友[福尔摩斯]+番外(192)

作者:孤岛小鲸鱼 阅读记录

他搬来时, 福尔摩斯本住在另一间屋中,但就在他要将行囊搬入之时,福尔摩斯又改变了主意。

“我愿意承担多一些租金,”福尔摩斯说,“但是我恐怕我想要换个屋子, 这个房间对我来说恐怕小了一些。”

对于华生而言,少些租金也是件美事,于是耽误了几天, 他搬进了本来福尔摩斯住的那个小房间。

回到伦敦之后,华生时常感觉到生活无聊透顶,毫无疑问,这一名室友给他带来了很多生活中观察的乐趣。

他试探对方的知识范畴, 试图敲出室友的过去, 最令他觉得有意思的,是时常有些似乎是三教九流的人士找上门来,他们有的傲慢,有的谦卑, 而一旦回访, 都变成一种奇妙的敬佩。

有一名叫雷斯垂德的人似乎来得比较频繁, 多的时候一周能来四次, 他的到来有时令室友十分高兴,有的时候又令他情绪暴躁,还有的时候,是低落。

这一切也能从他的小提琴中体现出来——他对琴曲似乎没有特殊的偏好,至少华生没有总结出特别的规律,除了偶尔会在黄昏时拉上《流浪者之歌》中令人心肝摧折的那段缓板之外,没有说谁的曲目更常出现。

最叫人崩溃的是他情绪极差之时会“大兴土木”,好在此后又会拉一些悦耳的曲子稍微抚慰室友受了伤害的耳朵。

他养了一只金毛犬叫先令,又或者是原来的住客养的,他若是无事,晚餐过后便牵着它散步,有时候会散很久。华生还发现这只机灵的狗狗训练十分得当,除了会普通的坐下握手,还会听着指令跑跳,甚至会装死。有时候他牵着干净漂亮的狗出门,回来变得脏兮兮的,他好像也懒得清理。可到了半夜,他会突然起床,把熟睡的先令弄起来清洗。

他无意中瞥见这位室友似乎是在写文章,列举了一些狗的用途,不过他没好意思仔细看。

最令人觉得奇怪的举动是,有时候,他进他自己的房间,会敲门——华生不止一次看到这个动作,有时候只是抬手又放下,有时候没注意,甚至敲了上去。

华生甚至感觉他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是雀跃的,却又带着些难以捉摸的悲伤。

他同样目睹了这位朋友与圣巴罗米医院的医生,斯蒂尔顿医生的争执,从他们口中他听见了另外一个名字,阿德里安·赫德森,与房东太太同姓氏,华生试探着问了可亲的房东太太,得到了答案是那是她的侄子,目前似乎是在布鲁塞尔留学,也是一名医生,现在还寄信回来呢。

从不同的人口中转述,华生渐渐构建了这一名医生的形象,他在医学上恐怕颇有造诣,却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阻碍了他的职业前途,终于在去年决定重新起航,去布鲁塞尔的医院精进一番技术。

而那个争执发生过后的晚上,福尔摩斯也不似往常,他既不做实验,也不拉小提琴,一个人,倚靠在长沙发上,手臂搭在一侧,就好像旁边有个人坐着同他聊天一般。华生判断他眼中或许有一些茫然若失的神色,在那时候即便华生弄出些什么动静,也无法引起这位室友的任何一点注意。

华生仍记得搬进来的时候,这位古怪的室友说过,在他安静思考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扰,但他那天受了房东太太的委托,非得要他吃上晚餐不可,只能贸然打扰了。

“你不吃些东西吗?”他问道。

室友的鹰钩鼻使他显得机警又果断,但在暮色昏暗的时候,模糊了某些他的特性,使他看上去感性起来。

“我是应当规律进食的,”他莫名地笑了一下,“尤其是我的室友是一名医生的情况下。”

华生意识到这或许是个了解他过去的机会,自然地接了下去:“看来你对于同医生当朋友颇有心得。”

他并不对他会说些什么十分抱希望,但或许是早晨的争执勾起了这位室友的一些回忆,他抬起眼看了他一眼。

“是的,恐怕没人比我更加经验丰富,”他说道,“因为……旁边总该有个医生。”

“什么?”华生没有听清他中间跳过的那个词,隐约听出或许是d开头的某个单词。

“我已经记不得他是何时离开的了,”他提高了音量,“或许已经很久了,我都快忘了如何识别医生的字迹,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有学会。”

“呃,也不是所有医生的字迹都难以捉摸,大多情况下或许懂得一些拉丁语会有所帮助?”华生不确定地说。

“我看你总是在试探我的知识范畴,不知你得出什么结论没有?”歇洛克没再继续关于医生的话题,他说是要吃些东西,却仍旧在沙发上没有动,“我也猜到你忍耐许久,想知道初次见面时我何故推断你是一名从阿富汗退役的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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