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同人)我的侦探室友[福尔摩斯]+番外(203)

作者:孤岛小鲸鱼 阅读记录

诊所里有许多奇怪的设备,我也一一了解,后来询问才知是布拉肯斯托爵士给予了不少资金,而这一切设备都出于赫斯顿医生天才的构想(尽管她本人否认)。我预计爵士的儿子恐怕对这名女医生怀有别样的心思,时常见到他在诊所附近打转,像位忠诚的骑士,在赫斯顿医生没看见的地方打发走那些不怀好意者,不过你恐怕不想了解这些八卦,我就不说更多了。

还有一点说来恐怕令你发笑,我同她说话之时总能找到些你的影子,包括偶尔她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姿势,偶尔嘲讽病人的神情(并不比你嘲讽你可怜的委托人时温和多少),她还有一双和你款式相仿的波斯拖鞋呢。

……

有一部分因为诊所开展的手术,我听居民说,最近这个地方开始陆陆续续来了些求医的陌生人,但我并没有看到你那天逼迫我记下来的索引中的那几个人。

……]

歇洛克在西区混了好些天,终于探听到了他想要的消息,此刻终于有空坐下来翻一翻来信,自从出名之后,信箱里总能堆砌乱七八糟的信件,他没有耐心一一阅读,有些看个开头便弃至一旁,有些劳烦房东太太或者华生帮忙读一点,听到一半就喊停丢掉——他对丢失的小狗小猫、出轨的丈夫、失踪的情人并不感兴趣。他这次预料华生的信恐怕不会有更多线索,但仍旧拆开。

他从抽屉里拿出石楠根烟斗时又看见了她的照片,关上抽屉的动作便慢了半拍。

现在可没人管他抽不抽烟了,他将烟斗含在口中,疲倦地躺在沙发上。

女医生,他又怎么能不联想到她呢。

如果她还活着,恐怕就同斯托纳女士,又或者华生信中的这名女医生一般吧。

还说看出了他的痕迹,华生总是有眼力不好的时候。

他放下信,睁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输血,卖|血,器官移植。

他在口中反复咀嚼莫里亚蒂的名字。

他无法回忆当时他是以何种心境寻找她失踪的线索,狡猾的康塞托短暂出现在英国又逃脱,而莫兰,就在那个俱乐部里,他没有证据。那场火灾与他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他没有任何证据,大火毁灭了一切。

此刻,阿德莉亚从睡梦中惊醒。

距离那场火灾已经五年,至今她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她披衣而起,院内还有些模糊的月光,她怔怔地发了会儿呆,终于还是坐到书桌前,提笔写一封寄不出去的信,就像之前的每次一样。

可是这次又不一样。

她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了。

担心每一句解释像是狡辩,又担心自己莫名其妙的愁绪落在纸上变成牢骚。时间匆匆,她从一篇篇文章中发觉自己或许不应该出现在他身边,却又在一次次提笔之时意识到自己想要在他身边。她无法抒写更多自己的情感,只担心成为累赘。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偏头痛已经很久没找上门来,而这也有那位侦探的功劳。

或许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侦探不应当有什么感情纠葛,她想。

她将信纸烧掉,又重新提笔,决定去信给麦考夫。

她斟酌许久,落笔写道:

[……离开对我来说全无益处,若他要来,便让他来吧,我不相信他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带走——况且,以我为饵,不也是你的计划吗?]

市中心,扑克牌俱乐部。

“肯特郡出了个大新闻,”阿戴尔勋爵一边出牌,一边闲聊道,“那边的一个医生摘除了病人的胆囊,治好了他的腹痛症呢。”

“噢,这么神奇——”莫兰看了一眼勋爵出的牌,“没有了胆囊,还能活着?”

阿戴尔耸了耸肩:“我没多问,只偶尔听了一耳朵,好像说那个病人胆囊里都是石头哩!”

莫兰握着牌的手紧了紧,却还笑道:“你可得看清你的牌,不要又输给了我!”

第欧根尼俱乐部。

麦考夫拆开了阿德莉亚的信。

以她为饵,麦考夫慢悠悠地将方糖加入咖啡,一块又一块。

钓上来的恐怕还得有歇洛克。

有人敲门进入,麦考夫不紧不慢地将信件扔入炉火之中,一边安静地听对方的汇报,听完后,他交代几句,令对方去一趟贝克街。

有一个爱冒险的弟弟实在让人操心,他躺回安乐椅上,心中感叹自己逃脱不了人至中年还得为倒霉弟弟东奔西跑的命运——他早就预见此刻的情境了。

次日,第欧根尼俱乐部。

“我刚才看到有个人被你拒之门外了,”歇洛克关上门脱下大衣,“难得。”

“我若说出他的名字你就不会有困惑了,”麦考夫半阖双眼,“C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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