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见过许许多多比这更盛大的烟花,可是没有任何一场比现在这场美丽。
花雨坠落入海的瞬间,我对她说,“我是在问那些女孩怎么做花冠。”
她怔怔的看着我,反问我,“你……你会觉得我是个小孩子么?”
这根本不重要,咪路。
重要的是我们两个现在在一起。以后还会在一起很久。我会陪着你长大。
要怎么才能让你明白?人的一生看起来很长,可是……
接连不断的焰火腾空爆裂,打断我的思路和语言,或者,有些话根本用语言解释不清。
我低头靠近她。
一颗金色的烟花在这一刻盛放,她在我碰到她的嘴唇之前阖上眼睛,微微仰头,踮起脚尖。有命运一早安排过这个相遇的过程,但是我的唇碰到她的唇时,我还是难以相信自己的幸运,心跳、血流、思想……一切在这一刻停止,紧接着又重新开启。
和之前的几次不同,她身上那根紧张的弦缓了下来,她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柔软。
她是情愿的,顺从的,虽然还是害羞,可是她在试着迎合我,回应我。
她像是一团小小的火苗,绒绒的,很温暖,口鼻中湿润的呼吸轻轻扑在我脸上,让我觉得干渴。我含着她的双唇,想起那颗在口中甜美绽放的果实,用最小最小的力气舔吮轻咬,怕弄疼她,又很想弄疼她。
这个梦境一样的吻忽然中断。涨潮了。
回家之后她站在楼梯边上,捧着那顶小花冠,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她说,她很喜欢。
那一夜我似乎做了很多梦。她在梦中一次一次含羞带怯的对着我,垂首小声说,“我很喜欢。”梦中她温软的呼吸,芬芳的气息,还有娇软的身体都很真实。她抓着我的头发在我身下呜咽呻吟,泪珠从眼角流下,长得不像真的的睫毛不住颤动,而我只想进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天亮之后我对着自己发了会儿呆。也许我忍不到她能力恢复的那一天。
玛格说有事要离开一天的时候我差点被噎到。这算是……命运?
吃晚饭时咪路一直在偷偷看我。就像她刚才在我做饭时那样。
我觉得这孩子又要说什么奇怪的话了。
她喝了一口水,“我帮你剪头发?”
只是这样么?那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期待了很久的东西终于要到手的窃喜?还是说,你……你也想要我?
我在海边没能像平时那样计算星辰的高度。早晨那个绮丽的梦一次次让我想起,挣扎着也无法抛之于脑后。
回到家,咪路还坐在沙发上看书,她穿着我给她那件圆领衫,头发还有点湿,看来刚洗过澡。她的小腿从短裤下面露出来,皮肤在灯下看起来有丝缎一样的光泽。
洗澡的时候我拿不定主意,等一下她上来,我到底要不要……
她走上来,好奇的打量这个房间,抬头看看天窗,好像很羡慕。然后,她真的要为我剪头发。
我在椅子上坐好,从镜子里看着她。
“你不用披个旧衣服什么的吗?”
“不用。”反正等一下就会脱掉。连你的一起。
喂!你在想什么!
咪路对我心里的想法完全不知道,她嘴角弯着,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手指有点僵硬,然后红着脸把右手的食指放在我颈后的头发上碰了碰。
天那——不会吧?你要给我剪头发其实就是为了碰碰那里?!
咪路你真的给你爸爸剪过头发么?
就算是真的,他失踪两年多了……也就是说你这么久根本没动过剪子?
我随口问了些关于她爸爸的问题,她慢慢放松下来,手指灵活了很多,把梳好的头发夹在指间依次剪掉。
我心里,不,是身体里什么地方给她这样类似抚摸的动作弄得很痒。唉呀,不要再这么摸我的耳朵了……
她的手给我按住不能动,有点讶异的从镜子里和我对望,发出疑问的“唔?”时嘴唇嘟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松开她,嗯,要怎么解释?有点痒?
这真是个糟糕的谎话,因为她听到之后俯在我肩头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有火花被她口中温热的气从耳朵吹进神经,然后顺着脊椎一路闪着电光蹿下去。
剪头发的折磨总算结束之后,她拿了面镜子让我检查,我指挥她移动一点,看到她捧着镜子,胸部在薄薄的棉布下面变换姣好的形状,她一定是发现我要看的不是她有没有在我脑袋后面剪出一个坑,而是在看她,所以脸慢慢红了,好像镜子的重量让她无法负荷,手臂也软软的垂下来。
“咪路?”
“嗯?”
我实在无法忍耐,转过身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掌按在刚才她弄得很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