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让堵塞物消失要么拓宽管道，至于到底选择哪种还要看实践。”他说。

爱丽丝却想到了另一层，如果把魔力的运行比作管道里的水，那么拓宽管道是不是会增加水流的速度和一次的流量？换言之，如果这个方法可以治愈哑炮，那么它可以提高普通巫师的魔力吗？

“如果魔力的源泉是恒定的，魔力的大小不能改变，那么魔力的流畅程度和对魔力的控制呢？”她兴奋地说。

如果自己的想法可行，那么这项成果不仅能让哑炮不再受歧视，还将改变整个巫师界。

“很独特的想法，这也是我当初觉得你是可造之材的原因之一，”加文先是给予肯定随即否定了爱丽丝的猜测，“但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和传说中的巫师相比，你们实在太弱了。在水资源不多的情况下，水管变粗只会加速水源的枯竭。”

“弱吗？”爱丽丝瞪大了眼睛，“虽然比不上麻瓜的木仓支炮.弹，但是也不至于说弱吧？先不说不可饶恕咒，一忘皆空就很厉害了。”

“杀戮咒不用说了，钻心咒只是给予痛苦而已，高级催眠可以代替夺魂咒，”加文挨个反驳，“至于你说的一忘皆空，催眠和药物都可以达到这种效果，就是我现在对你的脑袋来一下，你也是有一定的可能失忆。”

“这能一样吗？”

“虽然效果不尽相同但也差不多，只不过魔法比木仓械厉害在不可预测，”随即加文疑惑地询问爱丽丝，“为什么巫师没有研究出大规模的杀伤魔咒？”

“大规模？杀伤？”爱丽丝咽了咽孔口水，“也不是没有，像是厉火会烧光它身边所有的物体。”

“我是说针对杀戮的大规模魔法，厉火仅仅是一种黑魔法罢了。说实话，我不太理解你们对黑魔法的定义。我认为魔法是没有邪恶与不邪恶之分的，就像科学是没有好坏之分的一样。”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爱丽丝说，“但是这不是我们刚刚争论的重点，重点难道不是巫师到底弱不弱吗？”

加文奇怪地看了一眼爱丽丝说：“这就是我的论据之一，如果巫师把能够造成严重伤害的魔法都称为黑魔法的话，那么巫师这个群体对人类的威胁度甚至比不上一场流感。”

“如果我是你们的话我可以想到无数种魔咒创新的方法。比如上次我在那个叫对角巷的地方，看到有人使用爆炸咒。”

加文目前对外的身份是一位美国巫师，与爱丽丝在大学时认识，来英国旅游顺道来看望一下老朋友。

借助这个身份，除了霍格沃茨不能进以外，他把本就不大的巫师界逛了一个遍。爱丽丝原本以为他只是单纯的闲逛，没想到他对黑魔法、爆炸咒等都已经有了较深的了解。

“可惜，可惜什么？”惊叹于加文的洞察力，爱丽丝询问，“爆炸咒是一个很厉害也很危险的攻击性魔咒。不对，为什么会有人在对角巷使用爆炸咒？”

对角巷基本天天挤满了人，在那种拥挤的场合使用爆炸咒，不怕误伤其他人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不重要，”加文颇有些失望地说，“我一开始听到爆炸咒还以为是火球从天而降，然后爆炸。”

“你游戏玩多了，”爱丽丝吐槽，“那个叫火球术，现实是不存在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加文猛地拍手，吓了爱丽丝一跳，“连麻瓜都能想到的魔咒，你们为什么没有想到？运用数十个火球进行范围攻击，杀伤力是绝对足够的。”

“魔咒不是想有就有的。”爱丽丝强调。

“所以你们只是低魔的存在，”加文摇摇头，“不是有飞鸟咒吗？为什么能凭空变出一群小鸟却变不出火球？火球这种无生命体不应该比小鸟好变得多吗？”

爱丽丝发现自己竟然觉得加文说的很有道理。是她之前被限制了思路，为什么麻瓜想象中的魔法师要比现实中的巫师强大这么多？到底是魔力还是思想限制了巫师的实力？

“按照一般的游戏设定，魔法师都是从自然界获得魔力的，但你们不同，你们是自身产生魔力的，”加文解释，“也许最初的巫师非常强大，但是经过一代代的限制，对所谓黑魔法的恐惧，你们已经变弱了。”

爱丽丝没有说话，她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她知道麻瓜很强，但是巫师有这么弱吗？

“但这都和我无关，”加文打了个哈欠，“所以你搞到几个哑炮了？”

“什么？”

见爱丽丝反应迟钝，加文眯起了眼睛：“你不会没有准备哑炮吧？没有哑炮怎么进行实验？”

“可是，人体实验不是最后才做的吗？”爱丽丝说，“如果前期不进行任何动物实验，对他们造成伤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