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佩内洛普蜂蜜公爵买的那几个羽毛笔形状的糖，甚至没活到魔咒课。

她准备留到魔咒课上吃的，佩内洛普摸了摸肚子，又拿出巧克力蛙。

既然已经开始吃了，那就贯彻到底咯！

等佩内洛普再简单卢平，已经是四天后了，他看上去着实有些不妙，脸色苍白的过分，看来月圆之夜对他的伤害过分大了。

而西弗勒斯也停止了每次魔药课之前对佩内洛普的补习时间，实际上佩内洛普觉得自从那天后西弗勒斯就很忙，忙到除了偶尔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外都看不到他。

在圣诞节的假期，佩内洛普回到伦敦，把那个漂亮的坠子串成了项链戴在脖子上。

霍格沃茨的生活逐渐变得千篇一律，教室，礼堂，宿舍三点一线，不过佩内洛普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这让她觉得稳定而安逸。

直到四年级的时候，她看到莉莉和西弗在吵架。

那是在城堡外禁林边上，不远处就是海格的小屋，佩内洛普正打算去问问海格有没有什么温顺的动物，她准备给洛克一个惊喜。

莉莉每次吵架都会气红脸，这仿佛成了她的标志，佩内洛普在看到莉莉和西弗勒斯吵架时，就转身躲在一根石柱后面。

听吧，好像有点不礼貌。

不听吧，她好奇。

不过佩内洛普最后还是没有听，她想之后去问西弗。

从佩内洛普的角度可以看到，莉莉一直在说着什么，而西弗勒斯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直到最后，莉莉吼了一句，然后带着怒气离开了。

佩内洛普这才敢走出来，西弗勒斯还站在那里，他沉默的就像一座雕塑。

“西弗！”

佩内洛普小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西弗勒斯身上还是那股微涩的草药清香，他看到佩内洛普时显然有些意外，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算是回应。

“我刚刚看到莉莉和你在吵架，发生什么了吗？”

佩内洛普歪着头，怀里正抱着那本不怎么安分的妖精书。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盯着佩内洛普的眼睛，缓缓问道：“如果我说我对黑魔法很感兴趣，你会觉得我是个坏人吗？”

“黑魔法？”佩内洛普思考了一下，弗利维教授提起过，是强大而邪恶的魔法。

而魔法史上也有，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三个不可饶恕咒，一旦对人使用，就会被抓紧阿兹卡班。

“那你记得不要用不可饶恕咒啊！”她撇了撇嘴，“阿兹卡班很恐怖的，我不希望你被抓进去。”

佩内洛普的话让西弗勒斯罕见的露出一个微笑，他的手抬起来，摸了摸佩内洛普的头发。

黑色微卷的发丝触感很好，这让西弗勒斯想起徘徊在蜘蛛尾巷那只黑色的小猫。

“不会的。”他说道，“只要你不觉得我是坏人。”

后半句他并没有说出来，佩内洛普很喜欢被人摸头，这得益于布朗夫妇的习惯。

他们很喜欢摸女儿的头，不过现在这个习惯被西弗勒斯继承，他觉得自己以后可以经常摸摸，毕竟很久以前那个该死的格兰芬多就摸过！

佩内洛普弯着眸子，她并不觉得黑魔法有多么邪恶，危险的永远都是人，而不是咒语。

而那些咒语只因为会被坏人利用，就被打进黑名单，也是有些可怜的。

别人她不清楚，但是西弗不会是坏人。

她的手放在胸口，隐隐约约可以摸到坠子的轮廓，西弗勒斯和她永远都不可能互相伤害。

而佩内洛普也知道了莉莉和西弗勒斯吵架的原因，她看到了西弗勒斯使用黑魔法。

那种威力巨大的魔咒显然不在霍格沃茨授课范围，即使是黑魔法防御课，那些教授也不会教学生用黑魔法打败黑魔法。

不过莉莉不是很赞同，她从一开始说服西弗勒斯放弃学习，再到最后失望离去，显然她没有说动自己固执的朋友。

“那我去劝劝莉莉？”佩内洛普正把一颗比比多味豆塞进嘴里，粉色的糖衣接触到舌尖，绽出清甜的草莓味，这让她幸福的眯起眼睛。

“不用了。”西弗勒斯摇了摇头，他伸出手拢了拢佩内洛普耳边的碎发，女孩吃糖的样子更像一只猫了。

佩内洛普在那堆糖豆里挑了挑，坏心眼的拿个一颗棕色的，根据她的经验，这种颜色一般会是鼻屎味，或者巧克力味，不过是鼻屎味的可能性比较大。

她趁着西弗勒斯不备，把那颗糖豆塞进西弗勒斯嘴里。

温热的手指擦过唇畔，佩内洛普突然有些害羞，她把手藏在背后，食指和拇指的指尖悄悄蹭了蹭。

似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转了转眼珠，开口问道：“是什么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