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零号机也是人啊!(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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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撑着浴室的瓷砖,花洒里的热水哗啦啦地从头顶冲下,浊白的液体不断顺着腿流下来,身体像是被撕碎了又重组了一样,到现在腿还在打颤。轻轻闭上眼仰起头,水珠砸在锁骨上,被掐出的青紫痕迹立刻隐隐地疼起来。

坂田银时从来没这么恶劣过,他抱我的时候却像是想揍我,尽管到最后有类似怜惜的亲吻,但我不确定那是否是昏迷前的幻觉。

推开浴室的门,坂田银时恰好抬起头看过来,我抿了抿嘴唇跟他打招呼:“早上好……”

“啊……早上好。”坂田银时愣了会儿,艰难地吞咽一下:“那个,昨天晚上……”只说了这几个字,我们俩就非常默契地沉默下来。

片刻之后,见他始终没什么反应,我终于将面部表情调整到无表情的档位,在湿漉漉的头发里抓了抓。

“啊……那个……”一边勾过衣服篮子里的衣服,在口袋里掏出一袋金子,往坂田银时怀里一扔。这样……应该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吧。

后者迷茫地看着我把衣服系好,才迷茫地低下头打开袋子。

……

……

“……你做什么这样的表情。”笑得跟胃疼似的。

坂田银时握着那钱袋一脸扭曲地看着我,:“不愧是被宇宙警察连续通缉八年的饮血姬大人啊,出手真是大方得很。这是什么,度夜资?”

我被他问得有些烦躁,又抓着头发挠了两下:“这不是……江湖规矩么?”

此话一出,坂田银时立刻掀了被子从床上爬起来,一脚踹翻旁边的矮桌:“啊啊……江湖规矩。”他一副恨不得撕了我的表情,脸上的青筋几乎具现可视了:“打发人的姿势很帅很熟练呐,不是第一次出来嫖吧?”

坂田银时此刻狂暴的状态让我很迷茫。对于他来说,我只是在牛郎店宿了(打工)牛郎,给钱是很正常的吧……就算是酒后乱-性,斩断关系什么的也很容易,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啊……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龙卷风似拎着钱摔门而去有些无措——明明,我才是被渣的那个吧。

☆、54坂田银时的忧郁

今天的歌舞伎町依旧很平静而美好。

高天原的两位高管坐在休息室里,享受这难得的悠闲,狂死郎细白的手指在账册上缓缓滑过,时而歪过头跟八郎低声交代些什么。一切都很和谐,这时却见一个穿着紫色西服的身影气冲冲地从楼上冲下来,待看清那人是谁,狂死郎惊讶了一下——那位万事屋的老板,居然还没有走吗。

他刚刚跟黑板八郎讨论的事情就是让他待会儿送报酬去万事屋,却是没想到坂田银时到现在还待在店里。

“哟,万事屋先生,怎么现在还没有回去吗?”狂死郎唇角自然而然地翘起,站起身的姿势也充满浑然天成的优雅:“八郎正好要去万事屋送给你这次的报酬。”

坂田银时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止不好,甚至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听到“报酬”两个字居然都没有从心底升起一股愉悦感,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狂死郎前一句话吸引去了——为什么没回去?鬼才知道他为什么没回去。

钱啊……都是钱惹的祸,如果不是前几天玩儿柏青哥手气太差,也不至于把存折上仅剩的几个零头输出去,被家里的两个小鬼连鄙视带指责地冷嘲热讽了一顿,坂田银时无奈之下只好到高天原来打工。之前也只是很正常地在陪客人喝酒,一个没控制住,就喝多了几杯,客人倒是很开心地走了,他摇摇晃晃地想要去卫生间,却摸去了二楼。

只是还没怎么站稳,就被从天而降的温香软玉砸到。萦绕在鼻尖的是坂田银时所熟悉的味道,夹杂着血腥丝丝缕缕地将他缠绕起来。

这个笨蛋……又出去杀人了……

坂田银时心中立刻涌上怒气,和与怒气一起铺天盖地而来的,不可抑制的欲-望。

坂田银时并不在意凤十字如何杀人,她要捣乱也好,要灭了幕府也好,他都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凤十字的身上始终有一根莫名其妙的理智牵引着,总不会做出比高杉晋助更过分的事。

他又如何不懂他们的痛苦?

只不过……坂田银时也是有在意的事的,他只是不想看到她弄脏自己。但是就像故意跟他对着干一样,他越不想看到的事,她却越让他看到,坂田银时知道凤十字与高杉晋助的不同,却又任性地不想轻易挑明,或许在某些程度上,坂田银时甚至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固执。

他的女人,就乖乖听他的话就好了啊;委屈的话,难过的话,就乖乖扑过来痛哭就好了啊。

他们真是好久没见。那时候他也年少气盛,离开后没多久又找回来,驻地却已经没有人了。挤压多年的思念和郁结突然爆发出来,那夜所发生的事情也仿佛理所当然。唯一让他没想到的是,凤十字第二天早晨居然扔给他一袋金子!啊……太出乎意料了,简直……真是太清新脱俗了,脱俗到现在想起来他还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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