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把小手指戳在鼻孔里挖来挖去,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从小玉那里学来的,这可是把妹利器,经过坂田金时那件事之后,我就认清了,至少阿银要在对女人的事情方面成为不可动摇的男一号。”
我揪了颗葡萄扔进嘴里嘟嘟囔囔地开口:“没用的吧……不然你试试把头发烫直?不过我说啊,你就是再看二十年的韩剧,把妹这方面也不会比我厉害的,还是放弃吧。”
坂田银时突然放下遥控器,扭过头来盯着我的脸,直到把我盯得浑身发毛了,他才一勾唇角按住我肩膀就压上来:“有道理,阿银我只要把到你就行了。”
“唔唔唔……流氓!疼!你他妈的压到老子伤口了唔——”
坂田银时的舌头缱绻地缠过来,手指顺着我的头发插-进去,一只胳膊屈肘撑在我耳侧,身体虚悬着让开我的伤口。发根微疼的感觉让我被迫仰起头,顺着他的动作贴身过去,轻声在他耳朵边儿吐气:“大白天的……不好吧。”
“说着这话却在摸哪儿呢你。”
坂田银时侧头咬住我的脖子,在锁骨上端用力啃咬起来,舌头时不时扫在皮肤上,不间断的麻痛感让我喘-息不已。我轻声嗯了一下,顺着他腰侧滑到下-身,握在手里摸来摸去。
“喂,我……受伤了啊……!你个禽兽……”我将拇指往他顶-端重重一按,愉悦地听到坂田银时抽气的声音。
坂田银时微微挑眉,突然撤回手,手臂环着我的身体将我抱起来,他的手心贴着我的背向上抚摸过去,发出的声音却很轻:“我从来没觉得一个人这么棘手过,油盐不进,稍微不看着就又回到原点,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啊真的。”
“你、你指……”
“其实你从来没相信过吧,我那天跟你二哥说的话,可是半句都没有假的。”
我从较高的坐位垂目看着坂田银时的眼睛,心尖上越来越烫,我叹口气趴进他怀里,抽-出手搂着他的腰抱紧:“突然说这种话……”
“阿十。”
“……”
坂田银时侧过脸来,嘴唇在我耳朵上碰碰,沿着耳廓舔上去,口中吐出湿润的呼吸,声音却比那呼吸还要轻一些:“很重要哟……如果哪天转过头来看时,你不在原地了,我大概会消沉一阵子吧。”
我呼吸滞了一下,抖着声线问他:“那是多久?”
“不会特别久,就到埋进棺材前一秒。”
我趴在坂田银时肩膀上沉默良久,终于拧着他的手臂啜泣出声:“呜呜混蛋!脱衣服拉窗帘!”
*
“师父!!!!师父快开门!!!大事不好了!!!!”
我正把头埋在被窝里睡得天昏地暗,房门突然哐哐响起来,随之而来便是沙加那个破锣嗓子,我拉过被子用力捂住脑袋,腰酸背疼得一点都不想动弹。奈何那声音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让我就算想装没听见也不可以,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拉开房门,沙加就这么跌了进来。
我面无表情地垂目俯视着摔在地上的沙加,整个人都笼罩在低气压里,握着门边的手背青筋暴起:“十个字之内解释清楚让我觉得你打扰我睡觉是不用被判死刑的。”
沙加一骨碌爬起来,猛地抱住我的腿,一脸狰狞地仰头咆哮:“师丈去被邀请去嫖-娼了!”
刚醒过来头脑有点混沌,我歪着头仔细咂摸咂摸他的话——师丈→坂田银时,没问题;被邀请→看来是有人请客,恩没问题;嫖-娼→……
……
……
有问题!
我眉毛一抽,火蹭地就窜到头顶——妈的中午还折腾老子,这会儿又精力旺盛地去嫖-娼?!坂田银时这胆子肥得简直……伸手抓起旁边的和服往身上一披,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往楼下走:“消息准确么。”
沙加迈着两只小短腿屁颠屁颠跟在我后面大吼大叫顺便添油加醋:“当然准确!我是亲眼看到的!他最初还偷偷摸摸的,万事屋来了个打扮得挺好看的大美妞……呃,当然没有师父美了,然后那个死天然卷就把我们仨支开了!”
哦……大美妞,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坂田银时这混蛋居然这么受欢迎,怎么了啊时下的审美观,那种每天都要从鼻孔里挖出花生米那么大鼻屎的肮脏天然卷这么吃得开嘛。
我随手将头发从衣服里撩出来,佩刀裹进袖里——居然还敢上门邀请,老子非把他们一起砍了不可。
“他去的时候可高兴了!师父!拿出你的厉害来给他尝尝!”沙加跟在我身后张牙舞爪:“我听到他们说什么吉原了,还说那个死天然卷是什么……吉原的救世主,很熟悉的样子!总之看起来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