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零号机也是人啊!(72)

……

我……不该会有这东西的吧,初潮什么的……

我正愣着,平川七海已经从小包袱里拿出一条带状的物什,然后脸红着递给我,声如蚊讷:“凤哥哥……这是新做的,我还没有用,不嫌弃的话就拿去吧。”

我:“……”

*

与七海相见也许只是其中之一的惊喜,这次与我们同时回来的还有别的熟人,高杉冲进敌人中准备突围时发现了被绑成一团的花鸟苑和京乐,更加令他吃惊的是,这两个家伙身上居然也穿着士兵的衣服。这俩家伙运气不是一般的差,能在与总部会师过程中给人抓起来……

我们是在新兵集合营见的面,黑压压一片人中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们。虽然几年不见这俩家伙长高了不少,童年记忆中的轮廓却是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只不过原本就比我们大几岁的花鸟苑更是出落得成熟稳重,用七海的话就是,已经成为可靠的大人了呢。京乐白鹤依旧欠抽,见我第一面就大叫一声:“凤!几年不见你变成煤球儿了啊!”

一根青筋从额头上蹦出来,虽然是大庭广众周围又聚集了许多陌生人,我依旧立马飞起一脚将京乐踹了出去。行军打仗,成日里风吹日晒,餐风饮露,原本瓷白的皮肤早就变成健康的小麦色,我还时常为此感到骄傲——老子比坂田银时那伙儿人白多了!

打闹一阵儿,我们仿佛已经沉浸在再次相逢的喜悦中,而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这才是战争的开始。

一个头头儿在上面宣读军区编制的结果,我,坂田银时,桂,京乐和花鸟苑都进了冲锋队,唯独高杉进了正规军。

他告诉我们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冲锋队和正规军并不像字面意思那样简单理解就可以的,虽然冲锋队有时候确实要做第一批去送死的人,但相对的,冲锋队的行为不需要受上头统一调派,在战场上,未遇原则性问题便可以横冲直撞,而正规军则要严格听从命令,不能行错一步,令你进时你不得退,令你退时……就算眼见着同伴死在自己面前,也要听从命令不得相救。

我不知道高杉这样的选择到底是福是祸。

只不过回头想想高杉晋助确实适合这样的style,他有冷静的头脑和缜密的帷幄,放在一群散兵中倒是埋没了他的才能。当然我也是很有才能的,不过比起发挥头脑的才能,我更喜欢自由地砍人。高杉加入的队有个很流逼的名字,叫鬼兵队,也很适合他的style,充满了中二的气场。

也许是赌气,也许是任性,高杉晋助再次脱离队伍的行为让我有些气闷——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他从我们的团体中脱离出去了这件事是无可置疑的,总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一样,真是不爽。

于是为了让他刮(dui)目(zhe)相(gan)看,我在冲锋队里秘密联合了一小批军士,建起一支“凤家军”(已经不能用清君侧这个名字了,听上去像谋反)。花鸟苑和京乐当然对此毫无异议,桂也默许了我给他的脑门扎上凤家军的鲜红头带,唯独坂田银时,我软磨硬泡了好久他都死活不肯加入进来,问其缘由,说再也不想当我的部下。

我插,小狸猫妖精你有种,翅膀硬了想飞了是吧,咱们走着瞧吧,老子非要做些成就出来,让你悔不当初流着鼻涕求我收留你!

七海的手工活很好,眼睛虽然不怎么方便,却还是连夜赶制出了一面大旗。我穿了一身火红的收袖短打,身披黑色斗篷,迎着夕阳站在高处,胸怀壮阔地将手中绣了“凤”字的大旗往泥里一插,瞬间有种指点江山的感觉——如果脚下的是巍峨高山雄壮云海就更好了,条件限制,我只能站在小土坡上俯视坂田银时一伙人。

被我俯视的家伙都颇有默契地默默扭过头,一副不想认识我的嫌恶表情。

“做什么,你们这是什么反应?”

坂田银时似是再也无法忍受我一般跳出来破口大骂:“你就穿这么瞎人眼的红色上战场?这是打仗不是玩儿英雄○盟啊!想当活靶子对吧?!你就这么渴望成为MT吗白痴!”

“穿一身白耍帅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轻飘飘地瞥了坂田银时一眼,后者忍无可忍地将我从小土坡上拉下来,拳头抵住我的太阳穴使出强力钻脑袋大招,痛得我吱哇乱叫,一时风骨全无。

我不太想告诉坂田银时这件事,从见到七海之后我就决定,从今往后只穿红色——七海的眼睛,唯一能识别出来的,只有红色。她说她想看到我。

“凤哥哥,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就算知道我是女人吗?

“凤哥哥在七海眼里,是像神祗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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