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反穿同人)女子大学生的日常(114)

——有些东西绝对不想失去,有些东西绝对要好好守护,自我踩下脚印的那一块土地,直到我的身后,手中的剑所能触及到的地方,就是我的国度,从这里开始,谁都不要想要踏过去一步!

我轻轻叹息出声:“这不是……能说出非常漂亮的话吗,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几章我发现我一直在塑造一个非常帅气的银桑……虽然我实际上想塑造的是一个充满色气的银桑……【喂

哟西文艺还在继续,大家要忍耐!

☆、天下,是枯骨堆砌出来的天下

「松阳老师恭喜你培养出一帮傲娇别扭的学生」

坂田银时总能创造奇迹。

原本是注定了要输得什么都不剩的战斗,却硬生生被逆转过来。我亲眼看到他踩着一个天人的脑袋,跳到半空中,手中一道银色的闪光划下,便将钢铁水泥的飞船砍到火星四射,船身整个倾斜向一边。那时候离得极近,我甚至能听到桅杆嘎吱作响的声音,从它嚣张地得意洋洋地飘在我们头顶,到它冒着烟歪斜而下,时间不过三分钟。

对于此种超自然的现象,我所能做的只有目瞪口呆——我从来知道自己跟他们这群牛人的差别在体格和心理素质上差的都不是一星半点儿,却没想到居然如此……简直是天壤之别。

坂田银时真是个可怕的男人,从各种意义上。

战斗结束后,我强忍着肚子痛,跑去桂那里询问是否有看到真太郎,未等到桂回答,却听远处有大嗓门的少年叫嚷着跑过来——原来是赶去高杉那里,我听他说什么将来参战的时候就要跟着高杉的鬼兵队,简直帅死。

哎,跟着中二BOSS死的早啊少年,那货以后可是会很极端的。我肚子疼得呲牙咧嘴,说好士兵跟着谁都能成为好士兵,还是跟着桂先生这种充满正义的(天然呆)热血(白痴)BOSS比较容易发挥。

桂在一旁得意到微红脸,握拳在嘴边大声咳嗽了一下,那贱样简直让人想一巴掌把他头顶的假发打下来。

战场上没办法长时间停留,攘夷军疲累过度,有的重伤员不能搬动太久。坂田银时桂小太郎高杉晋助,作为这支军队的小头目,带头留下来看护重伤员,其余能够挪动的直接转移回营帐中并等待转移担架。

之前说过,营帐的地方易守难攻,虽然只有一千多米的距离,但是地势实在崎岖,没有担架搀扶回去的话,恐怕他们外露的肋骨就要插-进内脏里了。有人发现了一间破房子,他们决定暂时去那边,让重伤者暂时休息,死者就地掩埋。

一将功成万骨枯,胜利也好失败也罢,天下是枯骨堆砌起来的天下。

这里多少人有儿有女我不知道,但他们家中有谁没有老爹老娘?眼见着儿子走上攘夷这条让人担惊受怕的路,整天提心吊胆,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期盼战争结束后他会回到家乡。但终究不能,只留下一两件微薄的遗物,由报丧的人用一张冷淡怜悯的脸交送到手中,诉说主人曾经存活于世的现实。而那地下,相互枕藉坑中的,又不知是谁压着谁的尸骨。

说句冷漠的话,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执政者是谁,国土是否沦陷,对外交流的大门是否打开,又有什么关系,能得一夕饱暖,能享一朝安宁,便是最大的福祉。他们不关心谁打了胜仗,谁夺了谁的国土,关心的,也仅是因为哪支队伍里有自家生死未卜的儿女,与国家无关。

执政者为什么要招收年轻气盛的兵士,因为他们还不懂得珍惜爱的人,还没有儿女,只顾一贯往前冲,只凭一腔热血,为国家抛头颅殒性命,父母系与他们身上的单程关切从来不被放在第一位,他们的疼爱永远不会比父母更多。所以他们不知道,他们死了,也会将父母的心揉碎埋葬。

人越成熟越容易宽容,因为他们不再以某一种是非观判定,他们懂得每个人都不容易,他们变得冷漠,变得淡然——我却认为他们只是怕再度失去什么。人在保护一些绝对不能失去的东西时,总要丢掉些什么,细枝末节的事情……

我蜷缩着身体坐在无门的门槛上,眼睛注视着坂田银时抡动手里的铁锹挖开黄褐色——甚至被染成黑红的泥土,低下腰,将同伴的尸体拖进坑里,一把把的泥土遮盖了他们的身体,渐渐地只剩下一张脸,一只眼,一缕发丝,最终全部被掩埋。

明明有这么多人都在兴动土木,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没有哭泣和眼泪,甚至没有哽咽与叹息,没有一个人想要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沉默,沉默,不摆出任何表情的沉默。

这种沉默却比战场上砍杀敌人时更加可怕,我忍不住地环抱住双肩,缩在门槛上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做这项工作——莫不是见惯生死,还是对死者无话可说?我不知道,只觉得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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