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和另外三人这一晚上是没有任何收获的。

五人回到了警局，林琳便去买早餐和咖啡了。

五人坐在办公室的小会议桌上，一边吃早餐，一边说着可能会影响食欲的话题。

林琳心里清楚，这个应该是通过气球空中运载强酸进行投掷的。可是林琳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要怎么提出来更合理一些。

“琳达，你想到了什么？”做为一代花花公子，在林琳没有亮出她的肌肉时，卢天恒不介意将她当成普通女人来看待。

而普通女人，却是需要细心呵护，耐心以待的。

女警也是警察。而警察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不过……花瓶除外，比如公共关系科的那些女警，卢天恒是一直没有把她们当成女警来看的。

此时的林琳在卢天恒心里就是这样的定位。

“我在想氢气球。”刚说完，林琳便反应过来了，她又犯了口快的老毛病。

不过既然都说了出来，林琳便也没有保留，将真实情况用自己猜测说了出来，“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嫌疑人是通过氢气球的高空浮力，将强酸带到空中的呢。至于方向，也许就是风向。”

“……那氢气球又是怎么降落的，而装有强酸的玻璃瓶又要怎么脱离氢气球呢？”

“气球与玻璃瓶之间，可能是系着某种前紧后松的绳结吧。”这个要说的太明白，还不得以为是她投的呀。

卢天恒虽然觉得林琳的想法有意异想天开，但不可否认，这也是一个方向。等到早餐后，郊区的巡逻警在一处树上发现一束黑色的氢气球后，重案组的警员们，倒都想起了林琳的猜测。

她咋不去买□□呢？

猜的可真有鼻有眼的……

案件到了这一步，已经有了方向。但是案子有了方向，却并不代表嫌疑人有了方向。

于是这些专业的风力风向的问题，卢天恒第一时间求助了景博。

坐在卢天恒的车里，林琳听着卢天恒在对着他N个女朋友打电话，心里觉得卢天恒还是有些天赋的。

……至少没有将他的那些女朋友的名字叫错了。

“……这很搞笑？”笑什么？挂了电话的卢天恒，看着林琳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想了想，挑眉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卢sir记忆力真好。”

卢天恒先是想了想，然后便明白了林琳话中所指，这么含蓄的话，倒也有意思。

卢天恒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林琳。不可否认，一个人的气质是决定她长相的关键所在。

本来徐小丽就不丑，身材高挑，纤细适中。自从林琳过来‘借宿’后，又进行了内部装修和大改造。

从里到外，除了气质，光是看表相，也是八十分以上的养气型美女。

卢天恒是不搞办公室恋情的，所以就算是林琳来了几天，他也没往心里去。但今天，在这个狭小的车内空间里的女下属，却格外的有吸引力。

白格子小衬衫，紧身牛仔裤，黑色小靴头，一头黑亮的长发梳成一条马尾辫子，青春洋溢，又干净利落。有别于他其他的女人，都是浓装艳抹。

和敏嘉的成熟风，又截然不同。

可惜了……

卢天恒的可惜，林琳却没有感受到。警察办起案来时，有些生活细节是没有办法注意的。

她上司卢天恒，花花公子，颓废的夜生活，以及近视烂交的男女关系。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可持续传染的问题呢。

以后水杯，毛巾，一起出去吃饭什么的都要注意一下呢。听说某种病，是可以通过唾液什么的传播的。

别她好不容易洁身自好了，再被别人传染了什么，那就别怪她辣手摧草了。

卢天恒做为警察，对于周遭人的气息是非常敏感的，旁边坐着的美下属，气息却是瞬息万变，一会一个样，还都越来越诡异。

卢天恒想要问问这丫头在想什么呢，大学就到了。压下心中的疑问，带着林琳下车，去了大学的物理实验室。

景博有两个助理，正好是一男一女，俗话说的男女干活，搭配不累。

女助理很漂亮，看起来也很知性。面对景博这样外在条件如此优秀的男人，她的眼神竟然很清明，这一点，让林琳很是敬佩。

活了这么多年，林琳都不敢说自己朝夕相对这样的男人，会不会还一心记挂他的不好。

当然了，也许就是因为朝夕相处，才会知道更多这个男人的劣根性。

那位带着黑框眼镜的男助理，形象看起来真的跟景博差太远了。不过这也难怪，若是天底下帅哥如云的话，那帅哥就不值钱。

啥时候，都是特以稀为贵的。

就像是胖子没有办法在现代生存，而瘦子没办法在唐朝度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