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和小丑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他没有干掉他爹妈，也没有抢了他老婆，甚至在交手之前两人毫无交集点，但是小丑就仿佛是认准了蝙蝠侠一样，死咬着他不放。

伊芙：……插句话，所以说这是真爱！

布鲁斯：……

所以在这条致力于给蝙蝠侠找麻烦的路上，小丑在知道了伊芙跟蝙蝠侠的身份之后，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但是奇怪的是，小丑还真的是什么都没做，也没有找过蝙蝠侠，就好像真的要带伊芙去浪一圈而已。

“不。”布鲁斯的脸色有些阴沉，他道，“小丑一直在按他的计划在走。”

小丑最厉害的是什么？是精神层面上的胜利。

他做了这么多事为的是什么？他一次次被抓到阿卡姆疯人院又逃出来作恶的原因是为什么？一次次挑衅蝙蝠侠有什么好处？

小丑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金钱，不是为了名利，制造杀戮和爆炸不过是为了将蝙蝠侠拉下神坛，让从不杀人的蝙蝠侠手上沾染鲜血。

正如蝙蝠侠不会杀死小丑一样，小丑做那么多事情也不是为了杀死蝙蝠侠，因为他舍不得，对小丑来说，蝙蝠侠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他根本舍不得杀他。

这样就造成了一个结果，他们注定要斗一辈子的。

“……小丑是故意的。”布鲁斯开口说道，“伊芙现在只是被洗脑了而已，她不可能一辈子维持被洗脑的状态的，现在他引诱伊芙做出这么多坏事，等伊芙洗脑状态被解除之后……”

她是选择自欺欺人还是承担责任？

而他作为哥谭市的蝙蝠侠，他是亲自给她戴上手铐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到布鲁斯的话，阿尔弗雷德的脸色忍不住一僵，在感受到气氛不对劲的迪克没有说话，而是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们，然后开口说道：“布鲁斯，你赶在小姐姐做更多坏事之前阻止她不就可以了吗？”

布鲁西低头看向迪克，没有告诉他这些天伊芙跟着小丑已经干了不少坏事了。

迪克却觉得自己这个办法棒棒的，他继续道，“而且小姐姐不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吗？那到时候布鲁斯你不要戴蝙蝠头盔去就好了。”

布鲁斯：……从来靠能力抓人的他要开始尝试一下拓展新方向，靠脸吗？

阿尔弗雷德忍不住笑了一下，特别诚恳地对布鲁斯说道：“老爷，我觉得迪克少爷这个主意挺好的。”

布鲁斯哭笑不得，阿福是不是忘了小时候伊芙爱揍他的事实了？

即便是颜控，她也不一定喜欢他这款的啊。

不等布鲁斯说什么，他就收到消息，复仇者联盟的人到了。

“看来这份早餐得回去吃了。”布鲁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口道，“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阿尔弗雷德听到布鲁斯这么说，一脸了然的表情，毕竟复仇者联盟的钢铁侠跟自家老爷撞人设，气场不和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正如布鲁斯猜测的那样，小丑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将伊芙带坏染黑，而伊芙虽然决定要对付九头蛇，但是她现在也没有个明确的目标，再加上跟着小丑一起也挺开心的。

于是伊芙就决定先开心了再说，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老司机，带带我，出去浪一圈，大不了等玩腻了之后再收拾小·伪九头蛇·丑。

所以哪怕身后带了二十四个小拖油瓶，也没办法拖住伊芙想要跟小丑一块儿去浪的决心。

不过出去浪之前，还得把这二十四个小变种人安顿好，伊芙将牛奶面包和棒棒糖一一发给他们：“都有了吗？”

二十四个小变种人：“有了，爸爸。”

“还有问题吗？”

二十四个小变种人：“没有了，爸爸。”

一旁的小丑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一声，道：“温柔妈妈和二十四个乖孩子吗？甜心，我在你身上都看到了母性的光辉了。”

伊芙伸脚一勾旁边的椅子直接砸向小丑，“闭嘴吧你。”

伊芙也不是执意要砸他的，所以小丑往旁边一闪就躲过了，他看到伊芙给他们一部手机，仔细地教他们怎么用，让他们如果出了什么事立刻给她打电话……

小丑一直以为伊芙被洗脑了之后除了不像一般被洗脑的武器之外，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还有怜悯之心。

想到这里，小丑忍不住看了那二十四个小变种人，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二十四个小变种人在九头蛇的秘密基地经过那么多磨难才活下来的，自然不可能是一般的小孩了，所以对于小丑的眼神和笑容，他们不可能察觉不到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