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阿莉达见状，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好吧，她刚刚还真的是没有想起来，但是让小劳拉用这么期待的眼神盯着，她根本没法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啊。

再说了，她也就这么一个大侄女了，不把她宠上天已经算非常克制的了。

“要不然我今天带劳拉和达米安出去玩，我们改天再约？”

布鲁斯：……原本只是多了劳拉和达米安而已，现在是干脆把他踢出去吗？

“哈哈。”看到布鲁斯那控诉的眼神，阿莉达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吧，我开个玩笑而已。”

布鲁斯……布鲁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明知道每次她总爱故意逗他，他却还偏偏拿她没办法，低头看到达米安一脸——父亲你可真让我失望的表情，布鲁斯更加哭笑不得了。

说实在话，虽然说不是养不起几个孩子，但是在追阿莉达的阶段，布鲁斯是真的想将韦恩庄园里的几个孩子都丢出去算了orz

本来布鲁斯今天的打算是带阿莉达出海的，互相帮忙擦防晒霜，悠闲地钓钓鱼，再进行一些成年人的活动什么的，然而多了小劳拉和达米安之后，以上的活动大概只有钓钓鱼可以进行了orz

然而布鲁斯的苦闷大概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清楚了，因为劳拉和达米安两个青梅竹马的，倒是玩得挺开心的，达米安甚至到了安全区域，还拉着小劳拉一块儿下水。

而留在甲板上晒日光浴的阿莉达倒是笑吟吟地看向布鲁斯，开口道：“让你享受一下家庭乐还不好么？亲爱的。”

不等布鲁斯说什么，就听到阿莉达继续道，“想想我那一沓卡牌吧，现在只是劳拉和达米安呢。”

听到阿莉达的话，布鲁斯愣了一下，倒不是他一下子反应过来还真的是这样，而是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他希望阿莉达成为韦恩庄园的女主人时，曾经跟迪克他们，特别是达米安做过思想工作的，或者说曾经和他们沟通过的，对此，别说迪克他们了，达米安也没有什么意见。

但是阿莉达的Q版们呢？

布鲁斯可是知道他们虽然是Q版，但是个个不仅智商高，情商也不低的，所以他想要让阿莉达.怀特变成阿莉达.韦恩的话，要不要经过他们一个团的Q版们的同意？

“你在想什么？”

阿莉达看向布鲁斯，等听到他把刚刚想的事情说出来之后，阿莉达：……噗！

“布鲁西宝贝，你可真的是太可爱啦。”阿莉达忍不住要笑死，“我说你最近的人设怎么越来越崩？”

说实在话，以前那么聪明冷静的布鲁斯.韦恩会思考这么幼稚的问题吗？

“面对你的时候，我又何必用应付别人的人设？”

布鲁斯微微一侧身，伸手直接一个板咚就把阿莉达困在自己和甲板之间，眼底带笑地看向身/下的阿莉达，“难道我这个样子，阿莉达你不喜欢吗？”

阿莉达直接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了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稍稍一用力，将他拉下来之后便吻上了他的唇。

在碧蓝的海面上，四处无人，他们尽情地交换着这个甜蜜的吻。

待两人唇分，阿莉达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已经染上了浓浓的笑意，整个人就像是在发光似的，迷人至极。

“‘我喜欢’，我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

阿莉达没有放开搂住他的手，“说实在话，你每一次的表白都让我心动，然而我的嘴巴却说不出一句我答应。”

“我一直在想着让我放弃心动的理由，事实上，还真的让我想出了许多。”

布鲁斯听着阿莉达说话，却没有插嘴，他知道这是她难得地对他敞开心扉，哪怕她说的话，他不是那么爱听，但是仍然用期待和鼓励的眼神注视着她，不带半分阻止。

“你年纪比我大。”

布鲁斯：……

“还一身伤。”

布鲁斯：……

“死得比我早怎么办？”

布鲁斯：……

“除了哥谭你还有小丑那个真爱。”

布鲁斯：……

……

布鲁斯不得不承认，阿莉达说得完全有道理，凭着这些，他确实不是她最好的选择。

“而且你也了解我不是吗？我问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你享受了这么多年，现在为了一个男人，你甘愿改变自己的生活吗？”

“我想说不甘愿，可我说不出口。”

阿莉达的手落到了布鲁斯的脸上，她的指尖轻轻地在他的眼底点了点，唇角的笑意甜美又迷人：“My heart，the bird of the wilderness，has found its sky in your eyes。”

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却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