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对话全程的系统：…………？？？？艾瑞克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的墙头了！

它能怎么办啊！它也很绝望啊！那都是穿管局的锅，使用实体的后遗症就是被实体影响，魔蛙呱它也忍不住想呱！大半夜的被地图上多出来的红点吓到呱呱呱它也没办法啊！

系统怒呱一声，迸发出了全部力量，挣脱了魔形女的手掌，委委屈屈的往托尼腿边蹦哒。

托尼端详了一下挺奇特的魔蛙，猜测这也是小姑娘养的某种拥有特殊能力的宠物：“…………我记得妮可养过一只挺可爱的猫头鹰，还挺喜欢我送她的那匹独角兽？”

系统身为曾经挺可爱的猫头鹰，被托尼夸了一句，顿时感动的流下眼泪：妮妮！我永远爱你！只有你不嫌弃我！你永远是我的本命！

托尼接着道：“所以我的小公主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现在对宠物的审美怎么突然就扭曲成这样了？”

系统僵硬的：…………

于是当二十一醒来之后，面对的就是一个一脸“男神都是骗子，世界不值得”的系统了。

小姑娘用指腹点了点它冰凉凉的尾巴尖尖：“不要生气。”

系统感动的道：二十一同志！原来你才是最爱我的人！呜呜呜，你居然连魔蛙都不嫌弃，我爱你一辈子！

二十一当然很嫌弃滑溜溜黏腻腻还有点丑的软体动物魔蛙，但是谁让魔蛙的身体里住着个傻乎乎还又白又甜的系统呢。

小姑娘捧起它轻轻亲了一下：“我也爱你，下次我一定抽个可爱一点的式神，对作为普通人的daddy来说，魔蛙确实很难接受啦。”

系统小声bb：贾维斯就不嫌弃我！我之前为了吓唬他连巫蛊师的形象都用过，我爱贾维斯！

二十一哭笑不得。

好吧，谁让托尼他们不能对你数据分析只能把你当做普通的蛙，但是贾维斯却能够和你交流呢？

系统哼了一声：但我还是喜欢托尼和狼叔……他们只是不能和我交流，不知道我有多可爱，等我变得好看一点再去找他！

二十一温柔的捏了捏它的小爪子：“好呀，我会告诉daddy等你一下的。”

第88章 人间不值得

——客厅——

暖色的灯光投影出模糊的光晕, 被渡上柔软橘色的一切都温柔起来。

软乎乎的小姑娘陷在同样柔软的布艺沙发里, 两只兔子耳朵可怜兮兮的垂在腮边, 红宝石般的大眼睛水汪汪，漂亮的像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瓷娃娃的脑海里无数条弹幕正在疯狂刷屏——

“认爹一时爽，过后修罗场！”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知道修罗场没那么简单！局长我对不起你！”

而托尼抱着手臂坐在对面, 老父亲气势十足的道：“妮可, 我以为我早就说过世界不需要一个小姑娘来拯救？”

二十一委屈巴巴小声纠正：“这个是任务。”

托尼一听就知道这又是保密项目, 他曾经在贾维斯的数据库里检测到一串特殊代码，并且得知了不少相关信息，鉴于奥创和幻视因为心灵宝石被赋予意识的例子, 再加上小姑娘随心所欲改变形态和穿梭空间的能力, 钢铁侠和班纳博士研究了一下, 怀疑目标已经彻底从幕后组织转移到了无限宝石上。

可以更改现实的现实宝石和拥有独立意识的灵魂宝石, 只有涉及到规则的无限宝石才有这个能力，让他的小姑娘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彻底从世界上消失。

托尼的感觉十分敏锐，他已经发现这个世界似乎有什么地方正在悄然的改变，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哥谭居然多了个能跟斯塔克工业抗衡的韦恩企业, 而大都会多了个能够随时毁灭地球的外星人, 但是世界蒙蔽了所有人，这一切的发生都是悄无声息的, 而托尼不能确定它的结果是好是坏。

他和班纳博士做过最坏的设想。

如果贾维斯口中所谓的系统就是灵魂宝石的意识，那么妮可是自愿接受它的力量, 穿梭在无数时空之中的吗？

即使她的样子总在改变, 但托尼看得出来, 她是个真真正正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带着小女孩特有的温柔懵懂，可怜又可爱。如果她不愿意，哪怕无限宝石对超英是善意的，也不该让这样一个小家伙时刻置于危险之中。

可一切都无从得知，规则不允许妮可把一切说出口，那么如果是系统主动透露呢？

托尼神色不定的唤道：“贾维斯！”

金色的数据光团汇聚成俊美的管家形态，贾维斯温和的道：“先生，我已经被妮可小姐的AI屏蔽了。”

系统这个傻白甜对他男神的危险猜测全然不知，听到贾维斯变相认输一样的陈述，甚至还颇为自得的呱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