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以剑证道+番外(44)

先生说她想要找到自己剑道,即便此生不能在用剑上有所大成,可是依旧能有一颗成为强者的心。坚持本心,就是她在此生悟出的道。”

木归说完并不敢看向胤禛,他能感到屋中弥散着几乎让人窒息的痛苦悲伤。

胤禛沉默了很久,久到木归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胤禛叹了一口气,“她就没有只言片语留给朕吗?”

木归多希望这几箱子书里是有一页纸给对皇上的私信,可是并没有半封私信。

云善渊离京后从未提起过胤禛一句,过世前也未留下涉及胤禛的遗言,只说了把书带回国,把云念华这个徒弟给皇上看一看。

“先生没有留下话来。不过,奴才在先生过世前听她唱过几句小曲,好像有那么两句。”

只听木归说到,“惆怅是,梦中携手看晚霞;惆怅是,共了明月隔天涯。”

“是吗……”胤禛没再问话,带着这些书回了紫禁城。这些书他会看,用心去看。

胤禛回到养心殿打开一个书柜,其中放着一幅画。

这正是当年云善渊所画,作画的时间是他大婚那日。所画是山中竹林,竹林上飘着浮云,而竹林之中有隐约一座草亭。

画意取景于宋代周密的《吴山青》,是说云无心,竹无心,人亦如是。无心就无思,无思则无伤。

胤禛一看到这幅画,就明白了云善渊要说什么。如果他的心真的也如云似竹就好了,可他毕竟不是。后来某个冬日,他在这幅画边题了一首诗《寒夜有怀》:

‘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梦想回思忆最真,哪堪短梦难常亲。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惟付天边月。’

这辈子,他们恰逢其会,不是男女私情,却有惺惺相惜之感,但从开始就清楚会背道而驰,结局唯有生离死别,天涯两端。

此生此世,可悲于他的某些心意不得诉之于口,可笑于他对一人相亲却不得相近。那份感情,也只能付之于天边的一轮明月了。

——(【短番外·后来】请见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后来】

公元两千年,华国与西洋诸国召开了前清史学联合研讨会,与会的主题是关于极具争议的历史人物云善渊。

回顾近三四百年的历史,华国的工业革命萌芽于前清雍正朝。

一直以来都无从得知为什么会从雍正朝开始大兴格物科学之道,也是这场自上而下的几乎是违背了历史常规发展的变革,让东方大国走上了强国之路。

直到最近前清皇室后裔解封了绝密史料,根据雍正皇帝的私人信件,才得知了雍正皇帝与云善渊两人从年幼就私交甚密。

云善渊,据户籍等史料记载是京城人士,男,父母双亡,祖籍不祥。可是经过多方考证,京城中无人认识此人。而清史中除了雍正皇帝外,无人可佐证此人的存在。

如此说来,那就是一份假资料,说明云善渊来历成谜。

可是偏偏在西洋诸国中,当时不少的科学家、著名商人、传教士都在日记中提到了一个来自东方的Yun,学识渊博,为人宽和。

此Yun彼云,他是不是同一个人,是不是他以超出了时代的目光与见识,将华国历史推到了一个转折点?他与雍正皇帝间又是何种关系?

这都是后世人要去探究的疑问。

第二章

云善渊对姬冰雁几乎是如实相告她当前的情况,在雪地中醒过来后把过去的事情全都忘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想要入关向南去。这话也并非欺骗。

姬冰雁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他只是探查了云善渊的身体情况,见她身体健康就简单说了他们的处境。如今是正统四年十一月末,他们在雁门关外的草原中,大雪已经下了好几天。

“最近雁门关有一些乱,原来的总兵周健反了,落草为寇。草原上瓦剌也有异动,听闻是在追捕一个明朝官员。现在,我们避开那些冲突地带,向晋中太原方向走,想办法从那里入关。”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

明代扩建雁门关,在东西两翼的位置上重建了北宋十八隘,中间以长城连接。从平型关隘口至轩岗隘口,绵延布防大约三百里。如今两人避开了雁门关口,是要从其它的关口进入大明国土。

云善渊弄清了所在的方位,却是想不起明英宗四年塞外发生过什么大事。著名的土木堡之变应该发生在十年之后,当然了正史的时间线只能做大致的参考。

她努力想着关于楚留香传奇的故事,着实是想不起什么。隐约知道姬冰雁应该是富甲一方,可看如今的姬冰雁与富家一方的形象着实不符。而那些书本里的故事恐怕是在多年后才开始,不会是在姬冰雁如此年少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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