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烫男人喜当爹(144)

“不过,要不要问问它?看看那女人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或者当时是不是做了点什么?”夏油杰突然说道。

五条悟当然知道“它”是谁,好大儿的“大章鱼”应该一直陪着他,想了想,五条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就这样,凌晨时分,在确定悠希熟睡后,五条悟先是给夏油杰发了条消息,两人在五条悟的宿舍里汇合了,然后他们像是地下工作者一样对着空气轻声呼唤,因为怕吵醒了幼崽,“……喂,悠希的第三个爸爸,你在吗?”五条悟小声说。

他早就发现了,这东西一定是非常喜欢爸爸这个称谓,想要让它出来,那喊这个称呼准没错。

果然,在五条悟这么说后,他和夏油杰的眼前便出现了那熟悉的透明边界,是它故意显露出了一丝自身的存在痕迹。

……最近也不知道这家伙发生了什么,五条悟的六眼又很难捕捉到它的踪迹了。

夏油杰觉得自己的神经大概就是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被锻炼粗壮的,他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再到努力说服自己爱屋及乌,直到现在面不改色的面对这样的情景,还能心平气和的对它指了指隔壁的儿童房,示意它跟着他们进去说。

五条悟再度往悠希的小方桌上摆满了白纸,他问:“今天那个女人是不是有问题?她做了什么吗?”

精神触须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做的坏事被两人发现了,但它转念一想,那算什么坏事?而且它确定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这两个人甚至连狱门疆都不会开,怎么可能知道那里面已经多出来了一个人?

而且它从两人的情绪中也没有感知到类似的情绪,也就是说,他们对它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这样想着,精神触须便变得气定神闲起来。

然后,它随意分出了一条触须在幼崽的小方桌上轻轻敲了几下,听到了动静后,夏油杰立刻打开了手电筒去看它留下了什么信息。

“很危险,她是极恶。”

两人在心中念出了这么句话,五条悟和夏油杰时常打游戏,也深知什么是极恶,他们都有些震惊,那个女人居然能让悠希这只暴躁的大章鱼盖章认定是极恶阵营吗?

看来,毁掉狱门疆已经刻不容缓,至于那个女人……必须要对她有所防备了,首先得摸清她的底儿。

这样想着,两个人便准备出发去手动销毁狱门疆,可当夏油杰将幼崽方桌上的白纸收拢起来时,他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幼崽的小方桌根本没有被精神触须留下任何空洞,哪怕在留下了信息后,它依旧完好如初。

很快,五条悟也发现了这一点,两人顿时一阵沉默。

……所以这家伙其实是可以控制力道只是懒得对他们的小方桌控制力道吗?!

第二天一早,悠希发现五条悟的床上空空如也,他匆匆洗漱完毕去往食堂后,才见到了自己的两个爸爸。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正坐在食堂的餐桌旁毫无灵魂的看着墙壁上悬挂的电视。

发现悠希过来后,夏油杰还是强打起精神对悠希招了招手,“怎么醒的这么早?”

五条悟因为担心回去会把崽儿吵醒,所以就准备在食堂里多待一待,反正他们回来的时候也是清晨了,不差这么一会儿回去睡觉的功夫。

悠希乖乖的被夏油杰抱到了腿上,他仔细观察着两个爸爸,然后问:“爸爸,你们昨天怎么了?没有睡好吗?”

两人都是一阵沉默,该怎么描述昨天晚上的行动呢?

简而言之,毫无卵用,狱门疆就像油盐不进的蚌壳,无论两人的攻击手段再怎么激进,也无法撼动它分毫,甚至没在它的壳子上留下一道伤痕。

而这时,电视里的新闻主持人刚好说到了发生在昨天凌晨的一件怪事。

“……今晨,警视厅接到了居住在椎名山附近的住民的报警电话,该市民称,椎名山上竟然出现了不知名的奇怪坑洞与凹痕,山上树木摧折,情状可怖……”

还没等主持人说完,五条悟便面露心虚的换了个台。

最终,两人只得将狱门疆重新放回了盒子里。如果虎杖香织还敢上门,那他们只能——

两人在心中暗搓搓的计划着,殊不知根本不会有人再度因为狱门疆的事而上门了。

就这样,装着羂索的狱门疆被闲置了,此时,被关在里面的羂索还不知道自己将面对怎样恐怖的命运。

毕竟,除了五条悟和夏油杰,还有一个更恐怖的家伙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正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她提供足够的养分呢。

又过了十几天,研磨的生日到了,因为他的生日在周四,所以伏黑惠和津美纪都没有去,他们保育园的放学时间要比幼稚园晚,更何况,在经历了迹部景吾的生日宴后,伏黑惠就隐隐有了些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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