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反骨皇太子+番外(74)

作者:一卷春风绿 阅读记录

“哎呦,好疼,你怎么都不扶我一下?”少女摔得狼狈,一时来了气性,随口抱怨了一句。

她抬头朝胤礽看的时候,正对上一双冷漠疏离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睛,湘竹心骤然抖了抖,万般后悔自己刚才的失言。

“你在怪我?”声音轻淡,如玉碎之音。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湘竹连忙起身,羞愧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湘竹,湘竹!你怎么跑这来了!”安郡王妃匆匆赶到,先一把抓住湘竹问她可安好,转头见道胤礽,安郡王妃大惊,连忙带着身后的女眷向胤礽行礼。

装吃惊的样子太夸张,时间卡得太过刚好。

胤礽掸了掸衣袍,转身欲走。

安郡王妃没想到太子居然全然不理自己,哪怕连行礼平身的话都没说,只由着太监郭朝光传话。

“太子爷,这是我内侄女湘竹,这丫头自小便是个皮猴子,刚才她若有冒犯太子爷之处,我代她向太子爷道歉。”安郡王妃说罢,就质问湘竹刚才是否冲撞了太子,怎么弄成这副狼狈模样。

“姑母,我酒吃多了,就在花丛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惊着了,不小心崴了脚,幸亏遇到了太子爷。”湘竹话说得模棱两可,倒叫在场人听出了几分暧昧意味。

“那你还不些快给太子爷道歉。”安郡王妃连忙催促道。

湘竹便含羞带涩地给胤礽行礼道歉,脸颊更红了。

胤礽看都不看湘竹,清冷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安郡王妃身上,“适可而止。”

话毕,胤礽便拂袖而去。

郭朝光立刻当着安郡王妃的面儿,讲清楚刚才湘竹二扑太子的情况,“我们太子爷可是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碰着他,还望郡王妃珍重。”

“珍重”二字用得很妙了,听起来分明就是警告。

随安郡王妃同来的几位女眷,大概猜出情况了,她们虽然位份比不上安郡王妃高贵,但安郡王妃竟把手段耍在人人敬重的太子爷身上,实在是有些过火了。

仅因大家都是好姐妹,才不算太嫌弃她。大家在告辞前,话里话外都隐晦地劝她慎重,别做傻事。

安郡王妃憋了一肚子气,送走人之后,质问丫鬟秋莲:“你不是说亲眼看了太子喝了那茶吗?”

“确实喝了。”秋莲拿命保证。

“那怎么回事。”安郡王妃打量一眼湘竹,姿容极好,哪个男人见她这般会把持住?当该怜香惜玉啊!

难道说太子不仅不育,还不举?所以那种药对太子根本没用?

“既如此,你就此作罢吧。”安郡王妃劝湘竹放弃,要带她回房。

“姑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目送走安郡王妃后,湘竹深吸一口气,立刻奔向胤礽离开的方向。

一炷香后,胤礽在郡王府的后花园再遇湘竹,就见湘竹噗通跪地,向自己好一番表白她的心迹。

“……湘竹心悦太子已久,自三年前的中秋宫宴开始,一日甚过一日。今日湘竹并非偶然睡在牡丹园,是以酒壮胆,想偷偷等在那里见太子爷。湘竹早已想好了,不成功则成仁,若因冒犯了太子而被降罪,湘竹愿意舍命。”

小姑娘白白净净,一番赤诚的表白看起来勇猛无比,倒是很容易让人心动。但很可惜,胤礽不在这类“人”之列。

“你姑母在我茶里下了药,我刚才可并未计较。说了,适可而止,别过分了。”胤礽摆弄着腰间的龙形玉佩,话说得漫不经心,但句句重击在湘竹心头。

湘竹愣了下,吓得立刻落泪,给胤礽磕头赔罪。

“不怪姑母,是湘竹贪心,算计太子爷,太子爷要罚就罚我吧。太子爷放心,那茶里是补药,对身体无害,并非是那种助兴药,只是有补肾之效,喝了以后会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意动。”

湘竹哭得梨花带雨。

“湘竹十分仰慕太子爷才华,自三年前惊鸿一瞥,便早已相思成疾。若非爹娘几番帮忙斡旋未得结果,湘竹不敢在今日这种场合以贞节作赌,出此下策。”

那茶里掺的药确实是补药,对身体无害,否则胤礽早就当场发作,不会给她们活命的机会了。

“心悦我,说明你有眼光。”

湘竹闻言,心下一喜。

“但相思成疾、斡旋未果等等,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何关系?因你个人所需,便连累他人,可耻至极。”

胤礽说罢,便转身走了。

下药一事,随即命人与安郡王明言。安郡王得知后,吓得满头冷汗,当即质问叱骂了安郡王一通,并将在王府小住的湘竹赶回家去。从此禁止安郡王妃与娘家人再有往来,否则便下休书。

安郡王和安郡王妃随后进宫,向康熙和太皇太后请罪。

康熙听说此事,倒是问了安郡王妃很多情况,盛赞湘竹勇猛,有满洲姑奶奶的风范。

太皇太后蹙眉,睨一眼康熙,“可那下药之举——”

“那哪儿是下药啊,不过是滋补茶。我问过太医,太子喝些那样的茶反倒有好处,分明就是认真了解过太子的病况,一心为他着想。”

太皇太后:“……”

“皇帝可是有什么想法?”太皇太后问。

“胤礽二十多岁了,该成家了,以前因他的病,怕害了那些世家姑娘,低一些的又怕委屈胤礽。如今正好有合适的,痴情一片,何不凑个好字?”康熙笑问太皇太后。

“好不好,还要两情相愿才行。”

太皇太后虽然也想看胤礽成家,但这孩子无心此事,格局又大,倒没必要以此限制他。凭他累积立下的功勋,允许他有这样的特权。

康熙便唤来胤礽,好一顿夸赞湘竹后,问胤礽的想法。

“毓庆宫没地方。”

细问之下,得知毓庆宫的空房都用来装各种改革相关的书册以及工农业等相关物品。康熙便大笔一批,命人扩建畅春园,将畅春园的两处宽敞殿宇改建后分拨给胤礽住,建成后毓庆宫的东西就可以搬一部分到那边去。

胤礽终于不用窝在小小的毓庆宫了,很高兴。

等康熙大笔挥完,吩咐下去后,胤礽才答复康熙:“不行。”

“你说什么?不行?人家小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还对你痴心一片,哪点配不上你了?”

“哪儿都配得上,所以不行。”胤礽叹道,“儿臣见她第一眼时,便心悦她。”

“哪儿都配得上,你怎么不喜欢——”康熙顿了下,才弄清楚胤礽刚才说的话,不解问,“你心悦她?那你为何不愿意?”

“正因为心悦所以不行,儿臣的病皇父不清楚?”胤礽略感受伤地望一眼康熙。

康熙怔了下,随即明白过来。胤礽喜欢那姑娘,一见那姑娘便容易意动,意动了就会有冲动,冲动一次就会吐血一次,那不跟要命一样?这样的女子安排在太子跟前,哪怕是名义上的妻子,也危险啊,会催太子早死。

“皇上,太子爷昨夜已经吐了三次血了。”郭朝光适时地禀告道。

康熙这才注意到胤礽的脸色,好像是白了几分。

三次!?

年轻人,太血气方刚了。

康熙当下心里愧疚,立刻断了把湘竹指给胤礽做太子妃的心思。随后他还好一顿张罗,给湘竹甄选了一个离京较远的夫婿,叫胤礽以后再无机会见到湘竹。为了他儿子的命,他这个当父亲的只能做恶人,棒打鸳鸯了。

胤礽从此事看得出来,康熙还是太闲了,有时间操心他的婚事。

此之后,在他运作下,康熙每日近乎有八、九个时辰呆在乾清宫桌案后,累得他在半月后病倒了。

康熙连日发烧不退,还闹肚子,周身无力发软。卧病在榻时,康熙尤为想念太子。胤礽倒是孝顺,每日侍奉在床前,只是朝中大事,胤礽不敢做主,都要询问康熙后再做决断。

康熙本来想让胤礽自己处理,但转念想到自己你这段日子这么努力,为的就是巩固自己手里的权力,哪能再放手还给太子。所以他还是努力在病榻上勤政,病因此也不容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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