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香蜜:源水一径润春风+番外(105)

作者:懒东西 阅读记录

这一番折腾,动静不大,也毫无所获,南平候那只老狐狸依旧在朝堂上混得称心如意。彼此背地里都恨毒了对方,却还是要装作一副政通人和。

为了善后,旭凤好几日忙得焦头烂额。而奇鸢也终于斩断和鎏英的纠缠不休,找准机会恢复了穗禾的记忆。好事成双,更是听闻锦觅也要回来了。

奇鸢认得源儿,也疑心过要不要禀报荼姚。只是穗禾却与他发生了分歧,她要他用灭灵箭诛杀源儿。

对穗禾来说,旭凤喜欢的人对她才是最大的威胁。至于锦觅,纵使她背后有花界和水神又如何,夜神已死,她无足轻重。不过奇鸢受命于荼姚,难免对穗禾的授命犹豫不决,惹得穗禾恼怒,夺了他的灭灵箭恨目道:“你不杀,我自己杀!”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绿意更加盎然了,庭院绿植亭亭的荫蔽下,还能有丝丝凉爽。

源儿在树荫下哄着水儿,这不是没有接受那只兔子嘛,它都把屁股尾巴对着自己好几天了。源儿愁眉苦脸,“水儿,我没有不要你,我不要的是兔子啊,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水儿团着身子又气哼哼地转过去,主人抱过别人了,它再也不是主人唯一的小可爱了。

清风鉴水,明月天衣,树影漏过罅隙成为光斑。源儿无可奈何地看着水儿,日头越发大了,它这一身厚实的皮毛可不热坏了,带它先回去好了。

源儿抱起不情不愿的水儿起身朝屋中走去,水儿多肉,摸起来软乎乎的,手感真好。

一副和静美好。

殊不知远处,一支带着魔气的利箭隐藏在枝繁叶茂的槐花木木叶中间,带着狠辣的杀意,在弓弦绷到最紧致的时刻,倏然凌空飞去。

灭灵箭排开虚空,厉如闪电将所有的破灭悬于箭尖,带着握弓之人所有的戾气尖利冲向那个毫无所觉的女子。

利箭会破开她的血肉,穿透她的胸膛,她的血液会在洁白的衣裙上妖娆开遍。她会抽搐着倒下,身躯被一寸一寸腐蚀,消失得干干净净。

穗禾畅快地想着,眼看灭灵箭就要钻入她的身体,却在接触的瞬间,犹如碰到了不可越越的结界,当啷一声将灭灵毁魄的灭灵箭击落在地。

轻而易举,更叫人毛骨悚然。

在穗禾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源儿依旧毫无所觉,很快进了屋子。穗禾惊慌端看四周,可并无他人庇佑的踪迹。

迟了一步赶上来的奇鸢见了,立即挥出一掌法术慌忙将躺在地上的灭灵箭收回。

穗禾不理会奇鸢责怪的眼神,直直望着屋中巧坐的女子,此刻她恐惧疯长,“这个源儿,根本就是个怪物…”

隐晦的角落,还有着其他人的存在。两人的法力,还不至于发现他。只是莺歌端着下巴轻啧了一声,怎么荼姚就能伤了她呢?小源儿是越来越厉害了,他是不是该早点对她下手,小堇才更有希望回来?

可别误会方才是莺歌出手相救,这攻击对她没用,莺歌才是最犯难的,毕竟他也想她死呢,这可真是棘手。

第104章 近日宸国,西启,北临三国……

近日宸国,西启,北临三国,都暗戳戳地传言,北临二皇子宗政无忧,不知着了什么魔,非要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为妃,闹得北临皇怒发冲冠,满朝大臣举着笏尺拼命反对。

身为皇子,婚姻之事本就不由自主。先前北临皇的意思,是要宗政无忧与西启公主和亲。不过西启那边胆敢悔婚,北临皇盛怒之下不再有助西启之意,想着大不了放弃尉国,而迟早有一天会连西启一起吞并。宗政无忧要去宸国寻觅《山河志》他也允了。可没有想到,未寻到《山河志》,他只带回来一个女人,还因此对他忤逆。

宗政无忧是北临皇帝宗政允赫最看重的一个儿子,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婚姻大事本该慎之又慎。

父子间隙持续冷战了许久,各国都心怀鬼胎地等着看笑话。直至北临大将军傅筹,呈报说各国争相抢夺的《山河志》已经被他缴获,特来交予北临皇,举国哗然。

消息递回西启,适当地造成了一部分人的恐慌,引起了热闹的骚动。

容齐只觉不可思议。《山河志》由旭凤带回宸国,他亦然冲动自负,却绝不会废物到任人盗走如此重要的东西。可怎会流落到北临傅筹的手上?

傅筹是符鸢的人,想起旭凤走那日符鸢对他的动作,容齐后知后觉,隐隐联系起了其中关键。

别离过后梦寒清冷,容齐心系宸国之事。符鸢已在离乱北临,这么多年来,北临皇并非十分信任傅筹,未免夜长梦多,有些事需要加快进程了。

月色幽冥,夜静如水,柔风缓缓漾过,怡人醉梦。这样的夜晚,风也静静,月也温柔,到处笼染草木花香。

池边不远处有嫩花谢尽后枝叶茂密的海棠,在月色下浓重的黑影铺落下来。满地是绵软厚实的草片,雨水下过才会沾染长虫寒欣翻出来的泥屑,弄脏衣裙。

夜深人静,人踩上来也听不见多大声响的。容齐在夜色之下,长身玉立,清寂的目光扫过池水上粼粼波动的月光。

云影淡淡,一身郁郁粉裙的活泼姑娘也不由放轻了脚步正悄悄走过来。姑娘发上的流苏步瑶坠着冉冉银光,面上是古灵精怪的喜欢。也不知是要去吓人一跳,还是怕扰了他的静思。

水风清醒,察觉到动静的容齐一边嘴角牵起,在月色下渡了一身清离,缓缓回身,便见要靠近他的姑娘正蹑手蹑脚提着衣裙,身形即时有了被抓包的僵滞。

姑娘白软的脸更加软嫩,云鬓花颜梳动步摇,一双大眼睛惊得眨了两下,傻懵懵地看着他。

风柔轻晚,落影成双。下一刻,小姑娘就欢天喜地扑进了他怀里。

容齐身形被撞击微晃,双臂下意识将人收紧,盈了香风满怀。

轻巧的姑娘环着他的腰身,像只活泼的小兔子在他怀里乱窜,下巴揉着他胸膛的味道声音娇软撒娇,“殿下,源儿好想你啊…”

语气软得像只小猫伸着软乎乎的肉爪子在挠他的胸口,充满了眷念和依赖,满足得让他接近喟叹。

“源儿。”容齐将怀中的人搂紧,唇角带着风清月朗的欢喜,语气温柔唤她的名字。

她好香,好软,容齐早就痴迷了,她在他身边…

可是猛然一用力,怀中的人竟仿若一抹云烟散了。臂弯无力,容齐大惊,怀中扑了空地一无所有。

汗淋淋从梦中醒来,明黄的寝衣交襟处由于猛然的动作松开,露出容齐急喘的呼吸带动脖颈下若隐若现病态深陷的骨窝。

魇兽也茫然从熟睡中惊醒,身子还团在地上,抬着小脑袋眼神不清明地向他张望。

小荀子就在外室守夜,听见声响一个激灵赶紧跑了进来,见容齐倒无太大异样,只是眉额上渗着不少汗珠。

唯恐他又受了寒,小荀子连忙翻开一块真丝软绸的云色汗巾为他擦汗,语气间带着几分心疼:“陛下,陛下是要起身了吗?”

眼下西启的处境多艰难,陛下的日子就有多水深火热,太后不与陛下齐心,源儿姑娘走了不算,如今圣女也走了。小荀子忧心忡忡容齐的身子,这才几更天,陛下实在太操劳。

容齐接过小荀子的动作自己握着汗巾抹了一把额头,神智未清。

见他唇色发干,小荀子又赶忙为他捧了一盏花蜜水来。陛下不爱甜,索性花里集来的也只不过是清露,没什么味道。这法子还是从前源儿姑娘教的,陛下身子虚,采集这花木上的精华露水来用,有助于弥补生气。

花蜜水用玉柱紫砂温盏保着温,此时也不会冰了去刺激胃口。唇瓣湿润了许多,容齐人也稍稍清明了,梦中之景让他不由自主将手放到眼前,仿佛上面还停留着拥抱源儿的温软触感。

他从未见过那般活泼的源儿,却觉得那就该是源儿最真实的样子,心无旁骛,一心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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