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菜要咸鱼(57)

作者:咸蒜瓣瓣 阅读记录

希望你度过一个快乐的暑假。

以下附上我的新地址.......

德拉科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他刚结束与父亲的黑魔法防御术实战练习。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看到信封上的人名时精神了不少,阅读完内容之后,德拉科的笑容逐渐消失,淡定地将写有地址的下半截裁下来放进抽屉。剩下的用魔杖一挥,全部烧掉。

他站在床边,抬头盯着星星,情不自禁攥紧窗帘。

呵呵,波特?你怎么不把波特也一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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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对角巷,没有了白天热闹的样子,石子路上干干净净的,两边的店铺只有几家稀稀散散的点着灯,路上站着许多身穿黑色斗篷,来历不明的巫师,他们有的眼神无光,有的时时刻刻挂着狡诈的笑容,有的佝偻着身子,将脸藏在帽子里,嘴里念念有词。

若不是特殊原因,斯内普也不想这个时候来这里,身后少了个叽叽喳喳问来问去的姑娘,他不免感到有些不自在。

推开奥利凡德魔杖店的门,铃铛声清脆地响起,老板奥利凡德像是提前就知道有人会来一样,已经端着茶水出来了。

“晚上好,斯内普先生。”他的喉咙像被针扎过似的,沙哑得有些模糊不清,“让我来猜猜您是来做什么的......关于魔杖吗?”

“不,”斯内普关上了门,缓缓走向这位老人说,“我想你应该知道些维克多谷的事情。”

“哈哈哈哈,你真会说笑。要知道我当时告诉他们这段神奇的经历时,他们都认为我疯了!他们反驳我说那里没有银杏林,连根草都没有!全是枯木!荒谬至极!”提到维克多谷,奥利凡德情绪波动较大,连眼睛都呈充血状态。

“你需要好好捋直你的舌头,老伙计。”斯内普冷漠地说,“在这么毫无逻辑地胡言乱语,就要失去你唯一的倾听者了。”

“好吧好吧,”奥利凡德平复了一下心情,坐在了凳子上,娓娓道来,“那大概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在书上看到,维克多谷还没成为荒谷的时候,有许多独角兽在那里栖息繁衍,于是想要碰碰运气便启程前往......那天晚上天气异常,风雨交加,我一不小心跌入谷底,满地蓝眼睛的鸟蛇爬上我的身体,我的魔杖在坠落途中丢失了,要知道这必死无疑……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去见梅林的时候,看到了一片银杏林缓缓打开,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小女孩向我走来......可我清醒之时已经睡在了一块石头上,安然无恙……更神奇的是,我的包里多了一根上好的独角兽尾毛!”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戏剧性的故事。”斯内普露出往常那副鄙夷和不屑,“所以说你根本不能断定救你的人是谁?”

“我怀疑我被施了遗忘咒。”奥利凡德情绪低落地说,“有些记忆是我离开那里好几天甚至几个月之后才出来的......可能施咒者年纪太小魔力不够。”

魔咒用的菜这一点确实有些相像。

不知为何,斯内普突然想到了赫尔嘉的清泉涌现,脸一黑。

他不耐烦地对奥利凡德说:“好了,时间不早了……邓布利多让我再传句话给你:以防万一,这个故事到此结束。”

“等等,我想说你并不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奥利凡德的眼神突然有些慌张无措,他咽了一下口水,欲言又止。

“哦?那我很好奇第一个会是谁。”斯内普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

“若你是为白巫师效力的,告诉你也无妨......一个黑发蓝眼的年轻人,他曾经也很相信我......不过我是后来在预言家日报上才知道他竟然是效力于那个人的......”奥利凡德对此内心充满愧疚,他不知道自己的那番话有没有导致更多无辜人的死亡,“我百般不安,若不是邓布利多想要打听,这些话早已死死粉碎在我的脑子里。”

店铺里的钟声响起,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新的一天。

斯内普表情严肃,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才冷冷地说:“那我要恭喜你,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把它们一一粉碎干净了。”

语毕,他离开魔杖店,沿着黑暗的小道跨了几步之后,化作一团黑影消失了。

第46章 生日快乐 窗台上的德拉科

“早上好!”赫尔嘉打了个哈欠,她随意地披上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条毯子就走出房间。

客厅里弥漫着烤培根的香气,餐桌上的老人戴着副老花镜浏览今天的伦敦日报,嘴里念念有词,最近这一片地区拐卖儿童的案件频发,作为孤儿院院长的阿尔法德对此事保持高度关注,他可是拥有一屋子儿童,少一个都不行。

“伦敦的警察还是一如既往的废物。”他拿下眼镜抱怨道,冷哼一声。

“打住,你这语气像极了斯内普讽刺我的魔咒成绩时的样子。”赫尔嘉拉开凳子坐下,刀叉和勺子映射着她的影子,脸上的婴儿肥褪去了不少。

“说起这个,刚才有只猫头鹰来过了,送来的可能是成绩单。”阿尔法德喝了口咖啡,将报纸翻了一页,头也不抬的说,“霍格沃茨什么时候能买得起雕枭了?品相还怪不错的,就是太矫情,我好心给它吃戴蒙的猫粮它居然一脸不屑。”

赫尔嘉把刚碰到嘴唇的培根放回了盘子里,狐疑地问道:“它是不是有搓小金毛?”

“是的,”阿尔法德继续看了几个字后,迅速合上报纸,忽然反应过来,“那是马尔福家的猫头鹰?”

“嗯......大概?”赫尔嘉心虚地撇过脑袋,往电视机的方向走去,她的余光瞟到了茶几上的信封。

“真受不了,连猫头鹰都一副臭屁样......”阿尔法德在她身后不耐烦地絮絮叨叨。

赫尔嘉打开电视机后,返回餐桌顺手拿走写有她名字的信,这是德拉科的字迹,笔画有些潦草,还有几个字符被拖出几条墨痕,应该是墨水还没干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擦过,看来他这封信写得很小心。赫尔嘉一目十行地阅读完毕,主要写了他近期调查关于维克多谷位置的进展。为了不引起阿尔法德的怀疑,她淡定地将纸收回信封,继续吃早饭。

“浑小子给你写了什么东西?”阿尔法德试探道。

赫尔嘉摊了摊手说:“没什么,日常问候几句。”

“给我看看。”阿尔法德向她伸出手,严肃地说,

赫尔嘉把信紧紧攥在手里,不悦道:“这是我的信,凭什么给你看。”

“你最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信,都是写给他的吗?”阿尔法德联想到书房的信纸用得异常快,他现在严重怀疑小姑娘是不是背着自己在偷偷策划着什么。

“您真是明知故问。”赫尔嘉说,“你们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咒?我左脚刚踏出去,你就一个幻影移行出现在屋子里对我笑呵呵的。真过分,限制我的出行也就算了,连我写信都要监视吗?我一大好暑假,你们给我造了个豪华大笼?”

赫尔嘉越说越激动,还不爽地将叉子砸在桌子上,愤愤不平,她忍耐了很多天,非常需要阿尔法德的一个解释。

阿尔法德脸上波澜不惊,在桌子下挥舞魔杖,轻轻地念道:“信件飞来。”

于是在赫尔嘉惊异地目光下,手上的信听话地自动飞到了阿尔法德手里。

“还给我!”她焦急地扑过去抢信,怒道,“侵犯隐私权是违法的,阿尔法德!”

“不不不,那是麻瓜的法律,现在我是一名巫师。”他再次熟练地挥舞魔杖扔给狂躁的赫尔嘉一个禁锢咒。

中咒的人立刻翻到在地,四肢无法动弹,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她蠕动全身挣扎得面红耳赤,可是束手无策。

阿尔法德不紧不慢地打开信,表情一冷,低头对地上的人说,“你们在调查维克多谷?”

他边说边解开了赫尔嘉身上的禁锢咒,烦燥地揉了揉太阳穴说:“这就是我们大人在担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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