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哥哥会武不服就打+番外(26)

作者:空白喵 阅读记录

说着还使劲眨了几下眼睛,试图来点鳄鱼的眼泪,但是啥也没眨出来。

林宥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眼:“上个月赏你的玉坠呢?”

李青河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每次林宥赏了新的玉坠,玉发带之类的,他都第一时间换上,可现在那个新玉坠不见了。

“当,当了…”

林宥一脸稀奇:“李青河你至于吗?我包吃包住,就罚了你三个月的月例,你就迫不及待去当玉坠?”

“说!你是不是学人家包花魁了?”

林宥站在门口,大有你不说我就把你拖出去五十军棍的架势。

李青河疯狂摇头:“怎么可能!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公子,来日要娇妻美妾,子女成群的!怎么能沾惹那种地方!”

“那就是你爹又纳了妾?要你出钱填补?”

“他想得美!”

林宥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屋不再问了。

这倒更让李青河胆战心惊了。

他磨磨蹭蹭跟进去站着,心里划算着自己能吃多少军棍不吭声。

三十?最多了吧?五十!五十我就招了!命最重要啊!

但是林宥什么也没问,他转身去书房理事去了。

其实他也没什么大事,如今身上无职,不过是看看来往信件,朝廷邸报之类的。

书桌上有新来的几封信件,应当是刚摆上不久的。

其中一封特别特别厚且大封,看署名林宥有些咂舌。

虽说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种说法,可陈逸这家伙也不用给我写这么厚的信吧?这是把分开后的每一天每一顿吃了什么饭都写上了?

林宥有些嫌弃的打开,第一页笔迹潦乱的只有一行字:谁能想到罚跪祠堂的时候我还能写字?

林宥把后面的信纸大概看了看,不由得笑了,确实想不到啊,这家伙竟然抄了他家的开府礼单给他!

庆国公是多少年来新封的唯一国公,圣上也是赐了扩充祖宅,上月重新开府,也得了圣上赐的牌匾等,不同于林宥守孝不得宴请,那边圣上可是赐了宴席的,故而世家纷纷携礼前往。

陈逸是庆国公的嫡次子,当年跟着从军,如今回来也封了个四品将军,在军营数年,同林宥关系极好,两人年纪相仿,又都调皮捣蛋,初时让庆国公很是伤神。

他定是觉得林宥如今自立门户,来往送礼不知轻重,故而抄了家里的部分礼单给他参考。

林宥拿起笔回信:如此心意无以为报,恐君祠堂孤单饥饿,故而将别后所用膳食之清单奉上,聊表心意。

“李青河,让人去内厨房,把我这几个月用的膳食的菜名写下来,可以多加但不可少了!”

李青河对这种奇葩的要求ᴶˢᴳ已经见怪不怪了,赶紧退下找人办事去。

自己绕了一圈又回来候着了。

林宥又拆了剩下的信件,都是军营好友的问候,他一一回复了,也不着急送去,就这么坐着有一眼没一眼的扫着李青河。

李青河拿出扎马步的童子功,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么几个眼神我就招了是不是太没骨气?至少也得打我五十军棍我再招吧?

“青河啊…”

“你去跟陈嬷嬷说,找出一副好的棋盘给姑娘送去,我过几日要教她下棋了。”

“是。”

“青河啊…”

“你再让陈嬷嬷顺便找点棋谱先给姑娘,让她先自己琢磨着。”

“是。”

“青河啊…”

“库里的棋谱都是名本,姑娘现在还用不着,还是打发小厮出去买几本吧。”

“是!”

“青河啊…”

“园子最东角是不是有块独立的空地?给我改成演武场吧。”

“是!”

“青河啊…”

“边关过来的船走到半路了吧?你有没有去信问问,一路可安好?有没有不长眼的江湖草莽想打劫?”

“是!侯爷,我们的船跟着皇家的船,御林军压阵,哪里有人敢打劫?”

“青河啊…”

“那太可惜了,我还真想知道打劫的都怎么说开场白呢?此山是我开?不对啊,应该说此运河是我修?”

“青河啊…”

“哈哈,那就太搞笑了,打劫的敢这么说,还得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

李青河忍的脸都快变形了,你说话就说话,怎么总要先拉长了那种我看透你了但我就是逗你玩的音调叫青河…

这么一整天下来,李青河听到自己的名字就想哆嗦。

好在晚间邱伯来跟林宥汇报事情,李青河才得以喘息。

待次日交班,姜启一张木头脸像往常一样跟李青河擦肩而过。

以往李青河或是无视,或是冷哼,这次却一把拉住了他。

“姜启,我跟你说!”

姜启打掉他的爪子,站住,等他继续。

李青河却支吾不出来了,最后只恶狠狠的来了一句:“你会后悔的!”

姜启看着他踉跄而去的背影,半响吐出一个字:“驴。”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是青河受伤的一天…

也不知道青河这么惨能不能换个票票营养啥的。

能换的话我就让他再惨一点。哈哈。

第24章 咱能不作了么

◎林宥被他一噎,有些无奈,祖宗哎,您这不是抬杠么!◎

三日后,林宥依言给黛玉上课。就在林宥的书房,临时支了个小黄花梨的桌子给她,黛玉走着过来,讲半个时辰就休息一刻钟,丹朱雪雁侍候在旁。

每日只讲一上午,用了午膳黛玉就回去。也不是日日都讲,每五日就会让黛玉休息一两日,并不拘泥。

十几日下来,黛玉惊讶的发现,兵法计谋也不是枯燥冷酷的,在林宥讲起来,反而有意思的很。

“今日讲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有未雨绸缪。”

“刚才给你讲的是它们的释义,现在讲讲它们的现实应用。”

“我且问你,狗咬你,你怎么做?”

黛玉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因为她觉得实在不雅,犹豫了下,回道:“让人打狗。”

“嗯,中规中矩的答案。再想想。”

黛玉略一思索:“狗会咬人,遇到则不应该靠近。”

“避之?有点意思了,继续。”

“狗若是有了咬人的举动,即便没有咬到人,也要先下手为强,将它打发了,免得来日不甚吃亏。”

“很好,还有吗?”

黛玉摇了摇头。

“你说的已经很不错了,我只补充一个,狗咬人,咱们不能咬回去对吧?同理可证,有些后宅阴私手段,你可以知道,但不必去做。”

黛玉点头,林宥知道她不能立刻全懂,也不急,又道:

“给你留个题目回去破解一下,若是遇到的是狼呢?又该如何?”

黛玉记下,自己收拾了纸笔,准备回去用膳,她并不是日日在这里用膳的,三五日用一次,林宥教她棋艺时也会陪她用个晚膳。

这也是因为无父母在上,他们兄妹难免亲近些,旁人家里,也没有日日一同用膳的。

黛玉离开后,林宥没有立刻用膳,而是看着手里的帖子笑的意味不明。

“这个贾二爷,居然知道先送帖子再登门了。”

努力挣新玉坠的李青河赶紧道:“礼节谁不知道,不过是肯不肯做罢了。”

“你这话竟也有点道理。让人回他,明日可见。”

“是!”

“姜蒙的船是明日到么?”

“是,这几日已经派了人日日在码头等着了。”

“嗯,声势不要太大,最好傍晚再搬,直接送去城郊的庄子里,然后联系一些大的商户。”

李青河踌躇了下,“侯爷,其实找皇商出手最合适,比如说那个薛大傻子…”

“薛大傻子?”

“是,那个,我不是一直留意着这个神奇的薛大爷么,京城里那帮世家公子,私下里都喊他薛大傻子,也就是他家底深厚,不然早就睡大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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