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的莫里亚蒂]犯罪卿家属+番外(152)

作者:绮罗亲王 阅读记录

她说话的声音又沙又哑,听起来虚弱无力,不过语气依然充满尖锐的嘲讽。

阿尔伯特置若罔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果然是冷得惊人,皮肤也有些发皱了,也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

也许他掌心的温度太烫了,她拧起眉将它拍掉。

“放开。”她低低说,“别来烦我。”

“可您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他温和地笑了笑。

“……只有你这里他们猜到也不会过来。”

女侯爵沉默半秒后竟愿顺着他的意说明了缘由。

这着实算得上反常。平时这位可是不屑解释的主。

阿尔伯特面上维持笑脸心里沉着脸思考起来,然后又听见她说:“放开。”

怀里湿漉漉的猫推搡着他、看起来居然迫切地想要回到平日避之不及的水里去。

“这可不行。若放任您再在水里泡下去,您会生病的。”

阿尔伯特扯了扯女子腰间紧贴皮肤的布料,“湿透的衣服也必须赶紧换掉才……”

然而她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冷冷又高声重复了一遍放开。

对于关怀和好意没心没肺的猫并不领情,对阿尔伯特这个存在更是满脸嫌恶,见言语不通便开始不安分地乱动起来。

他将她腾空托举起来不让她落地借力挣开,她便用手去推他肩、两手毫不客气按着他的脸,身体扭来扭去,双脚乱蹬,使劲在他怀里挣扎。

同时嘴也没闲着:“莫里亚蒂,不需要你烂好心!卑鄙鬼祟口蜜腹剑的阴险小人……”

她一通乱骂。

女侯爵呛起人来那是能把死人气活活人气死。

只是今天她明显情绪管理失控,很快便气急败坏顾不上想骂人词汇,反复叫嚣着滚开去死之类没什么威慑力的话。

别看这猫盛气凌人拽得跟天主国王似的,其实就小小一只,抱着又轻又软,实在费不上什么力气。

她今天情绪不稳,挣扎得格外卖力,显得好心伯爵十足恶人。他一时不察让她滑脱、摔回浴缸砸起大片水花,飞溅着打湿了裤腿。

阿尔伯特下意识皱眉,刚伸手要去将逃脱的猫抓回来,就被狠狠泼了一脸水。

“滚啊!!!咳咳咳……”

她喊得太用力以至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剧烈得像是要把血呕出喉咙。

头发上的水珠顺着额头渗入眼睛,带起针扎一样的刺痛。

阿尔伯特睁开眼,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水中的女人。

她苍白纤细的五指攀着缸沿,身子伏低压抑住胸腔里的生理冲动。衣裳紧贴躯体曲线毕现。

湿嗒嗒的银白长发胡乱披在肩后,被呛得面颊浮起一层绯晕,眼尾发红。她尽显狼狈之态,又漂亮得惊人,浑身姝色、透着一股病态易折的美丽。

浴缸里的水接连不断地砸在他身上,她一时说不出话,便拍打着水往他身上泼,用这种方式赶他走、警告他尽快消失。

明明都已无力,还倔犟不肯让他碰半分。

阿尔伯特于是叹气。

她听到了,警惕地抬起头瞪他,眼神凉得像水。

他抽下领带一声不吭将她两手捆住,顺便也进到了浴缸里由上至下地压制住了她。

“……莫里亚蒂!!!”她嗓子哑的厉害。

刚喊出他的名字,阿尔伯特便用拇指按住了她双唇、不让她再开口。

“抱歉,我也不想对您做如此鲁莽无礼之事。”

阿尔伯特恢复了笑脸,温文尔雅、不减英伦绅士风度:“只是你不太老实。”

他单手握住那两只被捆住的细腕往上提拉,她就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绷紧腰背,些微的抗拒都撼动不到来自他的桎梏。

她方才挣扎得太过厉害,之前又在水里泡了太久,体力本就所剩无几,现在更是近乎虚脱,哪里还能再次挣开。

就像被拔掉牙齿和利爪的老虎……眼神再凶、骂得再狠,在阿尔伯特手里也只是拿肉垫打人的猫。

他自认脾气还算温和,后来多了个得理不饶人的烦人上司后更是被打磨到没了脾气,都被又打又挠又骂了、还能心平气和试图继续和猫讲道理。

“白夫人。”阿尔伯特学德蒙福尔的管家那般称呼她,“您再这样下去是要生病的。”

他好声好气地说,耐心像对待不满十岁的孩童。

“虽然您确实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但我依然希望您能健康活着。”

但猫并不领情,发现无力挣脱后便冷冷地直视阿尔伯特的眼睛,说出口的话语中也夹杂着冰梭子,像蛇的吐信,亮出剧毒的獠牙。

“难道不是因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吗?伯爵。”

她笑起来分明是极好看的,但笑里的恶意和讽刺都很碍眼,“我的身份、地位……或许还有这具身体?”

“如您所言。”他并不否认,“您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至少我得保证您的安危。”

“包括像这样将我绑起来屈辱的被你压在身下?”

她像猫那样呲起牙,一脸想咬破他喉咙的凶狠表情:“你可真是好极了!”

“我说过,您不太老实。”

阿尔伯特边说边去摸她的尖牙,三四根手指几乎全塞进了她嘴中。

抵着牙关、拇指慢条斯理地擦过她柔软的唇,深入口腔的手指戳来戳去,刺激得她拧起了眉。

想咬下去又被男人的手指控住,正愤恨地较着劲时,阿尔伯特忽然低头、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

猫瞬间瞪圆了眼睛。

她想也不想就张嘴呸呸吐掉他的手指咒骂起来。

阿尔伯特放下女人被提起的手腕,轻松钳住不断扭动的柔软身躯将她翻转了个面,背对着自己。

换成他坐在浴缸中,水只剩下浅浅一层,堪堪淹到腰腹。

她被阿尔伯特按在怀里,双腿蹬得厉害、却被他用膝盖往两边分开,形成这样一个暧昧又羞耻的姿势。

猫磨了磨后槽牙,呛人的话越来越难听,像是要报被掐住命运后颈皮的仇。

若是平常他也就任由她骂个不停了,但今天不太行。

她嗓子已经哑了,再喋喋不休下去,未来两三天怕是都要疼起来。

所以阿尔伯特心安理得又拿手指塞住了她的嘴。

浅浅戳弄着敏感点、指甲贝刮过内壁,卸掉她反抗的气力。

“嘘……您还是不要说话了,不然接下来喉咙要疼两天的。白夫人。”

他又这样喊她,但其实平常都是以爵位称呼居多。

阿尔伯特从不叫她「爱尔柏塔」,那不是她的名讳。床第间兴起时他偶尔会称她是凶恶的小猫,然后就被凶恶的小猫挠了一脸花。

有时他也从中间名Lgnatius里随意拼出个昵称来喊,她多数时候懒得搭理。喊白夫人、女侯爵,心情好了才肯施舍个眼神。阿尔伯特也曾试图套出她的真名,但表妹总闭口不谈,她也是次次出言嘲讽,现在他便不再问了。

猫对于名字的归属有出乎意料的敏锐,似乎被他套定了名字就等于脖子挂上了铭牌,不能再抽身。

来去都随心所欲的高傲的猫哪能接受这种事呢。

阿尔伯特思考着以往猫的态度,再看今日明显下降了不止两个维度的抗拒,百分百确信了这是个难得的时机。

好坏先不论,但既然都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选择了躲进他的浴室,那多少就坏不到哪里去。

他自得地想着或许可以开始考虑要选什么样的Choker做礼物了。

白夫人不愧「白」之名,银发雪肤,纤细漂亮的脖子不论戴上什么样的Choker都会很好看。

至少,比她粗暴地缠上几圈纱布要好得多。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话又是另一回事。

阿尔伯特熟练地将另一手从她湿透的衬衣下摆探进去。

他摸到她被冷水泡得冰凉的皮肤,不由自主地涌出几分怜惜之情,几乎是想要将她从这里抱出去了。

但转念一想到刚进来看见她沉在水底安静沉眠般的画面,顿时又生起了难以言喻的晦涩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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