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穿文里反向养崽+番外(20)

“那难怪了。”明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一进门就可以当家做主的。”

“毕竟我嫁进去了,一家三口就我最有钱,我当家,岂不是得跟着一块喝西北风?”

舒舒觉罗氏:“……”

乌拉那拉氏:“……”

明月假装没看到自己额娘和舅母被自己噎住的模样,继续道,“至于说对方上进,有前途,这点我不能随便否认人家,毕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谁能够保证然后他不会飞黄腾达呢?是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儿。”乌拉那拉氏连忙附和道。

“但是他什么时候能够飞黄腾达呢?”明月问道,“不会真的要三十年后吧?”

“舅母,我现在二十岁了,三十年后我都五十了,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半截身子骨进了棺材,还是直接进了棺材。”

“你说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还是什么好人选吗?”

见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变了变,明月继续道,“舅母你别嫌我现实,哪怕如今我嫁不出去,一辈子待在钮钴禄家当老姑娘,但是我阿玛当年给我留着的嫁妆够我吃三辈子有余了。”

“而法喀就像额娘说得那样,他不会亏待我这个当姐姐的,哪怕我孤独终老,他也会让他的孩子给我养老送终。”

“额娘。”明月扭头看向舒舒觉罗氏,“你总是盼着我嫁人,这没问题,但是我嫁人总得图点什么吧?”

“现在舅母介绍的这个,图人?我见都没见过他,感情更谈不上了;图钱?他也没有哪;图势就更加不用说了。”

“所以额娘您是想让我嫁人还是想让我去扶贫?”

舒舒觉罗氏:“……”

突、突然无法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明月:我有钱有颜有本事,我要嫁人岂不是脑子进水了?

康熙:……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7章

乌拉那拉氏今天是兴冲冲地来钮钴禄府,然后灰溜溜地离开的。

其实要问乌拉那拉氏有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牵成这条红线,她真的没有,毕竟她自己也很清楚,她这个侄子除了人比较上进,有一张长得不错的脸之外,其他的条件甚至算得上差了。

所以如果这条红线能够牵成的话那么自然是最好了,要是没有牵成的话,那么她也不亏,至少能够提醒一下舒舒觉罗氏她这个当舅母的是有把明月这个大外甥女的婚事放在心上的。

乌拉那拉氏虽然不清楚前几天舒舒觉罗氏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不给他们送钱了,但是她很清楚她对明月的婚事有多上心。

只要她表现一下,乌拉那拉氏就不信舒舒觉罗氏会无动于衷。

事实上事情一开始确实是如乌拉那拉氏所预想的那般发展,直到明月的到来。

一想到明月把她给她介绍亲事定性为是扶贫,乌拉那拉氏就既尴尬,又生气。

虽然她的理智告诉她明月这么说也没有说错,但是她的情感却不能接受,好歹她也是她的长辈吧?便是对这门亲事不满意,她又何必说这样难听的话?

“你说你那大外甥女还当自己年轻呢?和她一样岁数的姑娘不说都当额娘了,至少都已经嫁人了,哪里像她似的,二十岁了还留在家里当老姑娘。”

乌拉那拉氏一回到家里便摔摔打打的,借此来发泄自己心头的怒火。

在钮钴禄府上的时候,乌拉那拉氏不敢表现出来,但是回到自己家里,她就没什么好怕了。

“你这话也说得忒难听了一些。”听到妻子的话,富昌皱了皱眉头,“明月就算留在家里当老姑娘,那也不用你养,何必说这样的话?”

“好哇你,为了一年到头见不到几面的外甥女你就这么跟我说话?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了?”乌拉那拉氏在明月那儿受了一肚子气,如今回来又见富昌帮着明月说话,当下气得她都快喷火了。

“你嫌我说话难听?你当你那大外甥女刚刚说话好听吗?好歹我也是她的舅母吧?结果一口一个扶贫的,她这是在嫌弃我那侄子,还是在嫌弃我们家?”

一听到乌拉那拉氏这么说,富昌的表情就尴尬了一瞬,虽然打秋风这种事情他没少干,但是不代表他完全不要面子的。

“你是不是想多了?”富昌对乌拉那拉氏道,“而且这话你说是法喀说的,或者说是明如说的,我还信几分,但是你要说是明月说的……”

“那怎么可能?”

没错,富昌每年见明月的次数确实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了,但是这个大外甥女是什么性情,富昌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她不一定喜欢所有人,但是她绝对做不出当众让人没脸的事情。

“怎么就不可能了?”乌拉那拉氏道,“敢情你当我说的都是编出来的呢?”

“从前我是没发现,你这个大外甥女居然还有这么牙尖嘴利的一面,嫌弃我介绍的人不好是吧?我倒要看看她日后能嫁个什么样的好人家。”

乌拉那拉氏在“好”字上咬重了音,“怕不会真的应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日后得常伴青灯吧?”

*

乌拉那拉氏可以擎等着看热闹,舒舒觉罗氏就不行了,她反应过来之后看向明月的眼神都透着几分难以置信:“明月,你……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后不想嫁人了?”

明月原本是想要直接承认的,但是考虑到舒舒觉罗氏的性子,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倒也没有不想嫁人,只是不想随便找个人嫁出去而已。”

才怪。

明月这话显然不是真心话,但是舒舒觉罗氏听了之后,神色果然没有那么紧绷了。

明月见状,就继续道,“额娘您认真想想,舅母介绍的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好人选吗?”

“他们要是真的有心娶妻的话,为什么不等高中了再娶?非得在这个时候娶?”

不是明月想把人想得太坏,而是他们的动机实在是太可疑了,难保不是打着赶紧娶一个媳妇回去帮忙照顾家中病弱老人的主意。

这个媳妇最好还是个有钱的,这样不仅家中的病弱老人有人照顾了,家里的经济负担也能够得以减轻。

别说什么嫁妆是女子的私产,只要她不愿意拿出来的,谁也勉强不了。

事实上真的等一家人都揭不开锅的时候,这个媳妇要是依然捂着嫁妆不愿意拿出来帮补婆家的话,只怕外人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她淹死了。

明月把这样的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跟舒舒觉罗氏说,她道:“额娘,没错,我确实有许多嫁妆,别说再多养两口人了,便是再来二十口我也养得起,但是我为什么要养呢?”

“额娘,我刚刚说的话确实是不好听,但不是没有道理的。”

“虽然说嫁出去的女儿,等于泼出去的水,但是我嫁得不好看,不照样连累您被人笑话吗?”

“还是说你想着把我嫁出去之后,就当没了我这个女儿?”

舒舒觉罗氏脱口而出:“那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就好了。”明月拉着舒舒觉罗氏的手对她道,“额娘,我知道您盼着我好,我也不是故意要忤逆您的,只是要我随便找个人嫁了,我实在是不愿。”

“好好好,额娘一定好好给你踅摸,绝对不会随便找个人把你嫁出去的。”舒舒觉罗氏现在当然得顺着明月了,生怕她一个想不开,真的打算常伴青灯。

真要是这样的话,只怕她想哭都找不到地儿了。

*

等明月“开诚布公”地和舒舒觉罗氏谈过一回之后,她就先回自己的院子了,她带着芳春前脚刚走,桂嬷嬷后脚就跟舒舒觉罗氏说:“夫人,奴才觉得二格格的话说的在理。”

“而且二格格从前可是老爷最看重的女儿,这件事一直叫大夫人耿耿于怀,要是日后二格格嫁得不如四格格的话,岂不是叫大夫人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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