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穿文里反向养崽+番外(8)

芳春笑着应了下来,说完之后她像是什么想起似的,又道,“对了,格格,奴才刚刚打听到四格格跑去找大夫人告状了,只是后面是哭着跑回自己的院子的。”

芳春最后的那句话听得明如一愣一愣的,明玉会跑去跟巴雅拉氏告状,她一点都不意外,真正让明如意外的是——

“哭着跑回自己的院子?”

“明玉哭了?”

“奴才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据说四格格确实是哭着离开的。”芳春觉得就算说八卦的人夸张了些,但是总不可能无中生有的,要不然岂不是成了造主子的谣了吗?

明如也是这么想的,当下就来劲了:“姐姐,你说我现在跑去看明玉的热闹还赶趟儿吗?”

“你给我消停点吧。”明月都要被明如给逗笑了,“你忘了明玉早上刚从我们这儿被气跑的事儿了?你现在过去看热闹,也不怕把她气到对你动手?”

明月可不是在无的放矢,事实上按照明玉的性子,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那我不去了。”明如想要去看热闹的念头一下子就被明月打消了,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只是嫡额娘到底跟明玉说什么了?居然能让她哭着离开?”

唉,可惜,她居然没有在现场。

明如有种痛失五百万的感觉。

“嫡额娘这是想狠下心肠来管教明玉了?”除了这个可能性之外,明月想不到别的原因,总不可能是明玉去告状,结果状没告到,反倒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巴雅拉氏吧?

“格格,您要是想知道的话,奴才去打听打听?”芳春见明月也好奇,便毛遂自荐道。

“别。”明月一口拒绝了,“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们别随便打听,别到时候打听不到不说,还让嫡额娘那边抓到了把柄。”

虽然哭着离开的是明玉,但是保不齐巴雅拉氏这会儿也赞了一肚子的火,正要撞枪口上了,也是一桩麻烦。

*

明玉回到自己的院子就扑在床上继续哭,仿佛不把自己这一年的眼泪流干就不罢休。

这叫一旁的翠竹和腊梅简直急得团团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格格怎么会哭得这般伤心?”腊梅忍不住问翠竹,后者张了张嘴,正想要开口说的时候,却被明玉阻止了。

“不许说!你敢说我就把你赶出去!”那么丢脸的事情,明玉哪里愿意让更多人知道?

“格格既然不让说,那翠竹你就别说了。”腊梅说完,就被明玉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格格,您哭了这么久,嗓子肯定难受得紧,快喝口水润润喉咙吧。”

哭了这么久,喉咙难受不难受暂时先不说,反正明玉是有点哭累了,所以就顺着腊梅的话从床上起来,就着她手里的杯子喝了两口水。

喉咙经过温水的滋润之后,显然舒服了许多。

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节奏的,喝了一杯水之后节奏被打断了,明玉也哭不下去了。

刚刚被巴雅拉氏兜头数落了一顿,明玉光顾着委屈了,这会儿冷静下来之后,她就开始后悔自己刚刚没有沉住气。

要是让明如知道她去找额娘告状,结果却哭着跑掉,那岂不是让她看她笑话了?

这么一想,明玉更是后悔了。

“格格快擦擦脸。”翠竹在腊梅的吩咐下打了一盆水进来,把帕子打湿拧干后递给明玉。

明玉把脸上的泪痕都擦干净之后吩咐翠竹去大门口守着:“等三哥一回来,你就让他来我这儿。”

她额娘不帮她报仇,她不是还有一个三哥吗?

*

在外面的法喀可不知道家里的嫡母和嫡妹都在等着他回去,这会儿他正忙着呢。

“赶紧的,把你们打听到的都给我记下来。”十七岁的法喀明明出身高门,又是一等公,但是此时单脚踩在椅子上的桀骜模样反倒更像是个市井小混混。

“不是,我说法喀你要报仇就报仇,把人都查了个底朝天算怎么回事?”帮忙记的少年岁数比法喀小,但是看上去可比法喀要稳重许多。

“这不查清楚,我怎么知道他七寸在哪儿?”法喀道,“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好家伙,我们三爷为了报仇,连兵法都用上了?”屋子里的另一个少年嬉皮笑脸地道,“看来被记在这本本上的那几个家伙惨咯。”

“这可怪不了我。”法喀道,“谁让他们跑我面前来逞英雄了?”

“想英雄救美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依然评论就发小红包,

第7章

十三岁就承袭一等公爵位的法喀按理来说应该是婚恋市场的香饽饽才对的,毕竟遏必隆虽然犯了事,但是牵连不广,也不深。

要不然法喀当初也不可能承袭一等公的爵位,钮钴禄一族的其他人也不会平安无事。

但是其实真正疼女儿的人家压根就看不上法喀,哪怕他出身大族,但是他蠢啊,认贼作父还亲疏不分;哪怕他承袭一等公,但是他蠢啊,被人捧杀还把嫡母当好人;哪怕他相貌英俊,但是他蠢啊,都十七岁了竟然还吊儿郎当的,整日里只知道斗鸡走狗。

综上所述,即便法喀的外在条件再好,但是因为内核太蠢,所以即便他已经十七岁了也没有娶妻,甚至上了婚恋市场的黑名单了。

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法喀现在虽然是一等公没错,但是再过多几年,等巴雅拉氏的嫡子阿灵阿长大之后,爵位还是不是他的可就不一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外人把这件事看得清清楚楚的,但是法喀本人却无知无觉的,没有娶妻也不着急,身上有差事也不好好干。

整日就知道混日子。

“好了,记完了。”奋笔疾书的少年在记完最后一个字之后,直接把毛笔一丢,“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别喊我,手都要写断了。”

“那可不行。”法喀伸手把他的小本本拿了起来看了一眼,然后笑道,“咱哥几个里面,就属苏海你字写得最好,一看就没有缺胳膊少腿的。”

苏海:“……”

他要是不会夸的话倒也不必硬夸的。

苏海无语地看了法喀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跟法喀认识这么久,也习惯了。

“这人都查了个底朝天了,法喀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刚刚嬉皮笑脸的少年叫费扬古,此时他正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只要你开个口,套麻袋还是捅刀子我都奉陪。”

“急什么?”法喀把本子往怀里一塞,然后道,“等我好好琢磨琢磨,反正有的是你们卖力的时候。”

说完,法喀抬脚就往外走,边走边道,“今儿就散了,咱下次再聚。”

“不是,他这是什么意思?”费扬古和苏海两人对视了一眼,“叫我打听消息,叫你记录我打听的消息,然后他把本子一拿就这么走了?”

“不带这么用完就扔的吧?”说完,费扬古瞅了苏海一眼,然后道,“好歹你还得了法喀一句夸奖。”

他呢?

他什么都没得到。

“怎么?你还盼着法喀夸你一句?”见费扬古竟然还嫉妒上了,苏海一脸无语地道,“信不信他要是真夸的话,肯定会夸你不愧是打听消息的一把好手,一看就是老娘们儿转世?”

费扬古:“……”

是法喀会夸的话。

*

法喀还不知道自己夸人的方式被自己两个兄弟给嫌弃得不轻,他伸手摸了摸放在胸前那个本子,想到上面记满了前几天得罪他的几个人的情况,法喀面前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爷,咱们现在上哪儿去?”跟在法喀身边的小厮叫小鼓,他是他奶嬷嬷的儿子,打小跟着法喀一块长大,两人的主仆情深厚。

“当然是回府了。”法喀如今身上不仅有爵位,而且还有官职,他是在护军营当差,给皇帝看大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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