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赎[快穿]+番外(645)

林织弯眸:“好吃。”

元止十分享受这种自然亲昵之感,忙活的更加起劲。

配着的酒其实不容易醉人,但元止就是晕乎乎地看着林织开合的红唇发懵,贴近亲了一口,喃喃了一句含糊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

林织却是听清楚了,元止说的是——师兄。

在那一瞬间林织几乎以为元止想起来了,但似乎只是他潜意识的一角露头。

之后的事便更加顺理成章了,他们本就两情相悦。

元止欢欣到在林织的屋里添置了很多他的东西,两人时常待在一块,直至某一日元止依依不舍对林织道,他要随父母出门走一趟镖。

“等回来时我给你带一颗南海的东珠,顺便再寻寻有没有医治你眼睛的法子,等我回来。”

林织笑着点头,心知属于元止的波折可能要来了。

元止即将迈出院子时,林织下意识叫住了他。

元止有些不明就里地快步走回来,却得了面颊上的一个轻吻。

“去吧,我等你回来。”

林织‘看’着他,眉眼温柔。

青年的身上永远有着这样让人眷恋的柔和,于不经意间透着成熟的风情。

元止摸着脸颊,有些傻气的带着笑走了。

一日天气忽然降温,林织一觉醒来,发现右手不能动了。

他动作有些笨拙地穿好衣裳,出门看郎中。

他心里早有预感,所以在路过铁匠铺时,听说铁匠死了妻子时,一点也不意外。

即使看不见,他知道那是剑峰的师兄,魇兽不会特地改变外貌和名字,用着熟悉的脸和伴随一生的名字却没察觉出自己不是这个人,才会更不起疑,对于一切也会更深刻。

到了医馆,郎中看不出他这古怪的病,开了药方进行针灸,并劝他想开些。

一个立志要考功名的人,在失去了视力后,又将失去右手。

林织带着药走了,离开前听见路边女童带着恨意的哭声,陪伴她长大守护她的狗被人恶意虐杀死了。

是那位御兽宗的师姐,林织记得她的名字,倪灵。

与人擦肩而过回了巷子里,有女人游魂一般地寻找着孩子,是住在不远处的师姐。

他们在相同的一天遭遇了世界给予的苦难,在这里他们不是归一宗御兽宗的弟子,而是一个个再普通不过对人生无能为力的凡人。

林织的思绪发散,有没有邪修进过梦魇的试炼并且成功历劫的?好像也是有的,他曾在一本残卷里有看见过这样的记载。

有些人杀人是为了复仇,有人是为了目的和利益,有人就是为了享乐,杀是他的道,他一路杀杀杀不曾动摇,在以为是真实的人生里,父母爱人恩师孩子,无人不杀得,便也参破了自我本质。

天气越发冷了,再过段日子元止该回来了,不知还赶不赶的上秋蟹的最后一餐。

一日林织站在院中,听见有人推开了院门。

少年的气息冷沉,像是冬日里飘扬落下的雪。

他看着朝他走来的青年,眼神复杂,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对方自然地握住了手。

“奔波了这么久,应当累了吧。”

“手怎么这么冷,也一句话都不说,出什么事了吗?”

“别是因为没为我寻到药方而失落,大夫说了总会好的,别太忧心了。”

青年含着他的唇亲了亲,滋味柔软甘甜。

“阿止,无论什么事都同我说,不是你说过,要过一辈子的人,不当有什么隐瞒的吗?”

少年低低应了一声,忍住了因内府疼痛而泛起的咳意。

第275章 师徒的共有情劫

事情如同林织预料的那般,元止家里出事了。

他们运镖过去时平安无事,回来时却遇到了水匪。

永州不近海,镖局里很多人都是旱鸭子,在船被烧了又中了刀和箭的情况下,落入水里基本是死路一条。

不仅财物被洗劫一空,元家父母和叔叔伯伯们,为了保护元止都死光了。

元止一个人在负伤的状态逃了回来,人变得沉默寡言。

镖局没了镖师,自然也就开不下去。

元止卖了房屋和田地,将那些银钱做抚恤金分给了镖师的家人。

所幸先前他帮林织买下了这处租赁的房屋,不至于没有落脚地。

一夕之间,他的一切化为乌有。

他的身体也变差了,偶尔会咳的很厉害。

黄昏照着砖瓦,为其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林织听见了门口熟悉的脚步声,在人走进来后递了湿帕子给他,让他擦了擦手。

“郎中怎么说?”

“只是天气变凉引发的咳疾,不必太担心,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元止平缓地应答,将帕子洗好后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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