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1239)

卫青沉吟片刻,说道:“在南疆皇室一直流传着双生不详之说,一为阳,二为阴,阴则冲撞龙阳之气,皇室中若诞下双子,不论男女,要么只能留一个,要么一个都不留。”

“要是龙凤胎呢?”卫六郎问。

鬼怖无语地瞪了臭弟弟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确定要抬杠?

“咳。”卫六郎屈服在了长兄的血脉压制之下,“二哥你接着说。”

卫青道:“龙凤胎也只能留一个。”

卫六郎冲鬼怖吐了吐舌头。

鬼怖手痒了。

苏小小脑补道:“会不会是当年的南疆王后一胎双生,她留了一个,又舍不得处死另一个,于是悄悄地送出去在民间抚养?”

卫青点头:“我觉得有可能。”

卫廷看向苏小小。

小胖孔雀喜欢猜,但不得不说,十次里她有九次都猜对了。

卫六郎纳闷道:“可是他不是被囚禁在矿山下吗?他是从小被囚禁在那里,还是说是长大之后被抓去了那里?”

卫青严谨地说道:“首先,目前还不确定被囚禁的是当年送走的那个,还是真正的南疆王。”

卫六郎虎躯一震:“不会吧,二哥?”

苏小小摸了摸下巴:“自幼在民间长大的弟弟,怀恨在心,寻到机会接近哥哥,并取代了他……这也很有说服力。”

卫六郎惊恐:“不是吧,南疆皇室这么刺激的吗?”

卫廷正色道:“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南疆王。”

苏小小深以为然。

真假南疆王若是与程家无关倒也罢了,可偏偏程桑已经卷进去了。

他们必须解决此事,否则程桑会很危险。

去问特务头子,他能有矿井密室的钥匙,一定知道内情!

……

娄长老今日回家了一趟,可她觉得自己还不如不回呢。

那个金枝玉叶的小丫头,把她家的厨房烧了。

人还是小烦人精给救出来的。

娄长老从未有哪一天像今日这般,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她果断开溜,回了圣女殿。

她决定了,在小烦人精离开南疆之前,她都再也不要过来了!

庭院中。

惠安公主满脸黑灰地望着苏煊:“对不起啊,我刚刚是觉得火太大,想泼点水的,泼成油了……”

苏煊闭了闭眼,捏紧拳头面无表情地说道:“火大了,就用火钳把里头的柴火夹一些出来,不是非得泼水的。”

惠安公主弱弱地问:“什么是火钳?”

苏煊:“……”

苏煊无奈一叹:“算了,出去吃吧。”

惠安公主没动。

苏煊问道:“怎么了?”

惠安公主有些委屈地说道:“我不想出去吃……”

她想家了。

想母妃与哥哥了。

还有皇祖母与静宁。

她头一回离宫这么久。

苏煊的目光自她微微湿润的眼眸上一扫而过,轻声道:“去堂屋等着。”

苏煊进了被烧掉一半的厨房,挽起袖口,打开面缸舀了一碗白面出来,又上隔壁借了几根香葱。

惠安公主没进堂屋,她趴在厨房门口,睁大一双泪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煊做饭。

苏煊长得英俊,做起饭来也赏心悦目。

苏煊做了两碗阳春面。

“我只会做这个。”

苏煊说。

阳春面并不是京城的美食,但至少是大周的,惠安公主在宫外也经常吃。

她坐在苏煊对面,举著尝了一口。

是京城的味道。

她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再一次涌了上来。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递过一方帕子:“给。”

惠安公主没抬头,也没伸手接。

“别看,我流鼻涕了……公主不可以有鼻涕……”

苏煊:“……”

惠安公主是哭着吃完阳春面的。

流鼻涕的小囧样到底是让苏煊看见了。

是苏璃的话,这会儿一准哈哈哈笑死她了。

苏煊没有。

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惠安公主吃饱了,哭够了,拉着苏煊的袖子:“我怕蛇。”

苏煊无奈地指了指她的房间:“公主先去歇息,今晚我给公主守夜。”

惠安公主看着他问道:“你的伤痊愈了吗?”

苏煊道:“痊愈了。”

“哦。”

惠安公主雀跃地回了自己屋。

……

快下雨了,夜里有些闷热。

惠安公主蹬掉了被子,翻了个身,白皙莹润的手臂垂下床沿,垂在苏煊的身边。

苏煊坐在脚踏上,静静翻了一页书。

惠安公主又朝他靠了靠,脸颊贴上了他的后背。

她睡得香甜,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烙上他的衣衫,透过薄薄的衣料,烫上他冰凉的肌肤。

他有一颗捂不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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