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471)

众官员哗的站起了身。

现场静了!

“是……是秦江吗?”一个官员问。

一旁的同僚瞪大眼道:“是的吧?反正台上站着的那个不是他……”

在护国公府习武二十年的秦江居然输给了一个乡下来的苏承?

这是什么惊天大笑话!

下了擂台就算出局,一旁的小太监敲响了铜锣。

惠安公主冷冷一哼:“没用的东西!连个庄稼汉也打不过!”

静宁公主面纱下唇角微弯:“父皇,秦江输了。”

景宣帝虽说是做了两手准备,可他内心想倾向于秦江胜出的。

他不耐地蹙了蹙眉。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只得沉声道:“第二局,秦彻胜。”

老侯爷喜不自胜地露出一抹笑来。

“我就知道,承儿不会输的!”

秦沧阑:“那你还把老五过继给承儿……”

老侯爷轻咳一声:“这、这不是承儿晕了嘛?你也没反对呀!”

苏承的进步,二老看在眼里。

但要说赢过秦江其实还是有些勉强。

今日的苏承是超常发挥,似乎心里憋了一团火,燃起了超乎寻常的斗志。

秦江恳请更换兵器。

景宣帝准了。

“我去趟茅房。”秦江对看守比武台的太监说。

苏承将大刀扛在肩上,不屑嗤道:“怂蛋屎尿多!”

秦江:“……!!”

秦江去茅房了,苏承也不好一人在比武台上干站着,他扛着大刀跳下来,走到苏小小面前,耍宝似的地问道:“爹打得怎么样?”

苏小小眸光清澈地看着他:“爹很厉害。”

嘿,闺女夸一句,胜过别人夸一百句!

苏承又充满了斗志!

徐庆跟随秦江去了茅房。

确定四下无人。

秦江皱眉道:“刺激苏承的记忆没用了!你那日与苏承交手,他也是这样的力道吗?”

“是。”徐庆道。

秦江冷声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好加强防备!”

徐庆道:“我以为老爷看出来了。”

秦江无言以对。

论武学上的造诣,他不如徐庆,徐庆看得出来的,他未必。

可他也不能承认不是?

“还有一场。”秦江道。

三局两胜,他们各自赢了一局,第三局是关键。

“老爷。”徐庆自怀中掏出一个扳指递给他。

秦江不解地问道:“这是——”

徐庆将扳指戴在自己的拇指上,食指自下方一抵。

咻!

一枚银针射出,铮的钉在了前方的大树上!

徐庆将扳指取了下来:“里面还剩两枚银针。”

秦江皱眉:“你是让我在比武时对苏承用暗器?”

徐庆道:“又没说不让用。”

秦江犹豫:“这……”

徐庆解释道:“暗器是无毒的,只是涂抹了一点蒙汗药,能让对方瞬间失去力气。另外,它能穿透盔甲。”

秦江又道:“会不会胜之不武?”

徐庆道:“成王败寇。”

也是,比起胜之不武,输给苏承才是最丢脸的。

秦江接过玉扳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拇指上。

秦江如厕归来后,直接上了比武台。

苏承也打算过去了。

苏小小顿了顿,叫住他:“爹……”

……

小半刻钟后,铜锣敲响,第三局的比试正式开始。

秦江这回用的不是长枪,而是宝剑。

他发现苏承擅长近身攻击,而长枪在贴脸战中并不占据优势,长剑更利于克制苏承的大刀。

秦江的枪法是秦沧阑传授的,剑法则师承老侯爷。

以秦江的身体素质,更适合施展轻盈的长剑。

第二局没用长剑,一是他自觉用不着,二也是他希望用秦沧阑教授自己的武功来打败苏承。

可惜失策了。

秦江冷冷地看向对面的苏承:“这一局,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

苏承嚣张地说道:“老子用得着你给机会?忘了是谁把你踹下去的?”

秦江脸一黑。

卫廷的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下,他继续品茶。

萧独邺似笑非笑地问道:“卫大人觉得这一局,会是由谁胜出?”

卫廷淡道:“大殿下认为呢?”

萧独邺笑了笑:“我嘛,倒是觉得二人的胜算一半一半,苏承的天赋明显强过秦江,可惜在乡下耽搁了三十年,他与秦江的差距不是短短一月能弥补的。”

卫廷道:“大殿下,打个赌,苏承能赢。”

萧独邺好笑地说道:“赌注?”

卫廷正色道:“五千两。”

萧独邺淡淡一笑:“先说好,我这儿可不赊账,要赌,就先把银票拿出来。”

卫廷顿了顿,扭头望向一旁,面不改色地说道:“三殿下,借点银子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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